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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连接着另一个空间。
陈酒打量了一下四周,唯有茫茫湖面。身后的入口已经消失了,陈酒便踩着水往前走,顾渐跟在他身后。
水越来越深,很快从脚踝漫到胸口,顾渐把陈酒拦腰捞起来,陈酒茫然道:“做什么?”
“你太矮了,往回走。”
陈酒:……我一个修士又不会被淹死。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此处貌似没有危险,却也没有任何变化。陈酒道:“是该往回走,我浑身都湿透了。”
顾渐冷淡道:“湿了就脱了。”
死直男!哦不对,他不直!
顾渐把陈酒放下:“既然第一关没有危险,我们飞上去看看。”
“不必了,我差不多想明白该怎样触发关卡了。”
“如何?”
“负责人说过,许多修士自知过不了这三关,只是来第一关和道侣游玩。”
“嗯。”
陈酒见顾渐还没明白,提示道:“你和你道侣来到此处,本就目的不纯,此处又无旁人,你会怎么做?”
于是顾渐抬起陈酒的下颌,亲了他一口。
陈酒和顾渐对视,顾渐道:“没反应。”
陈酒捂脸,这人怎么该上的时候瞎正经啊,他无奈地开始解衣服:“我也不知道要做到什么程度,最多就是要阳精,试试呗。”
顾渐这才恍然,替陈酒把外裤脱下。陈酒穿了条白色的亵裤,已经被湖水彻底浸湿,他微微打开腿,白色的布料微微突起,勾勒出花唇的形状,透出些艳红。
顾渐的目光不免停留了一瞬,陈酒伸手环住他,这时,两人中间出现了一行白色的字迹:
首关,满足道侣的一个特殊性癖。
陈酒的胳膊还挂在顾渐脖子上,见状懵了一下:“这就触发了?”
顾渐觉得触发条件应该是情欲,只是九阍尊者没道理只照顾一方的想法,陈酒应该也对自己有了欲望。
这家伙看起来一脸淡定,身体倒是饥渴得很。
顾渐扫了“性癖”二字一眼,问陈酒:“你更喜欢被打还是被羞辱?”
“我就不能正常点吗!”陈酒不太自在地移开眼,“你的性癖呢?要是你喜欢一次睡很多人我可满足不了你。”
“难得有机会,你可以好好玩一玩。”
陈酒咳了一声:“还是按你的来吧。我知道了,你喜欢男人!”
话音刚落,陈酒的身上就泛起一道白光。
陈酒感觉到自己的视野迅速提高,他以前平视顾渐的时候只能看到顾渐的胸口,现在却看到了顾渐的唇。
白光散去,陈酒和顾渐眼中皆露出一丝意外。
陈酒低头看向水面,虽然他的神识已经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但他还是忍不住确认了一遍。
湖面映出一个俊逸的男性青年。
是以前的自己。
陈酒第一反应是往下摸,这个熟悉的尺寸!身体不会到处都痒也不会流水了!
陈酒冲着水中的自己乐了一会,又稍稍觉得遗憾,为什么自己的实力没有恢复啊,让他短暂体验一下巅峰时期也好啊!
顾渐被他诡异的行为逗乐了,轻轻勾起嘴角,慢悠悠道:“的确是我喜欢的类型。”
陈酒抬起头,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有些为难:“我现在可能对男人不行。”
他的声线也不似往日那样干净清朗,倒是低沉了些许。
顾渐微微疑惑:“不行?”
陈酒猛地点头,顾渐看着他思考片刻,得出结论:“我觉得你应当是行的。”
谁要你觉得!
陈酒提议道:“我倒是可以睡你。”顾渐微微一怔,很轻地笑了一下。
陈酒:“?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顾渐没有否认,只是道:“那我们出去吧。”
“嗯?不要锦葵火了?”
“你不久前说过,我若是想做,要先问你。”
陈酒没想到顾渐真的打算遵守约定,他低头望了水面片刻,要……用这张脸和顾渐做吗?
水中的青年也望着他。陈酒几乎错觉自己还在千阳界,并没有变成什么双儿,并没有遇到顾渐。
微微颤动的湖面隐隐泛起粉色的波光,陈酒有些疑惑,刚才湖水是这个颜色吗?
顾渐揉了揉他的头:“发什么呆?你不喜欢这个样貌?”
陈酒摇摇头:“走吧。”
他不想用这张脸和顾渐做,反正顾不夜也不是真的需要万年锦葵火。
顾渐便抱起陈酒往上飞,寻找出口。顾渐飞了片刻,道:“你重了。”
陈酒:……
自己一个大男人当然不轻!
很快,两人尴尬地发现,这处空间并没有出口,无论顾渐怎么飞,也只能看见茫茫湖面。
不知何故,下方湖水的颜色越来越深,原本毫无特点的透明湖水慢慢
', ' ')('透出妖艳的粉色,陈酒用舌舔了舔唇,莫名觉得口干舌燥。
沉默许久的顾渐却突兀道:“你现在这张脸很能引起征服欲。”
陈酒一愣,顾渐这话有些不合时宜,他问:“你没事吧?”
顾渐略略皱眉,似乎也有些意外,很快,他想到了什么,复又飞落进湖水中,放下陈酒。
顾渐伸手蘸了一些粉色的水,递到陈酒唇边,陈酒不太情愿地舔了一下他的手指:“还挺甜。”
顾渐道:“似乎是书中记载的情潮。可载粉黛,不渡春情。”
情潮?
陈酒望着无垠的湖面:“这么一大片……春药?”
“嗯,你我已经吸入了不少。”顾渐的眼眸染上一丝焦躁,“不能再待下去了。”
药效果然已经显出迹象,陈酒感觉到自己的吐息开始灼热,但他的思维尚算冷静:“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顾渐目光幽深地看了他片刻,陈酒咳了一声:“大约要通关才会有出口,也许通关不需要插入……”
顾渐一把搂住他的腰,用唇把陈酒的后半句话堵了回去。
舌直接入侵进口腔,疯狂掠夺起来,陈酒甚至来不及考虑推开顾渐,就被顾渐攥住了手腕。
他无法逃脱,只能用舌抵抗顾渐的入侵——与热情的回应这个吻也没有什么区别。
陈酒想问你不是不强迫我吗,但他十分清楚,这片情潮,恰到好处地引燃了顾渐。
涎水顺着两人的唇畔滑落,陈酒发出几声抗拒的闷哼,顾渐却贴得更紧了,两人的下体抵在一起,彼此都心知肚明,对方,硬了。
顾渐在理智崩塌前放开了陈酒,他眉头紧促,明显在强忍欲望。
陈酒用手背擦擦嘴角,声音沙哑:“顾渐,你不觉得,这药越来越浓了吗?”
顾渐微微一愣,看向陈酒,两人目光交错,顾渐的眼中泛起一丝笑意,陈酒竟然连邀请自己都这么别扭,陈酒就不能坦率地说“我也受不了”了吗。
顾渐抬手搂住他的腰,陈酒迫不及待地再次贴紧。顾渐一边含住他的唇,一边顺着陈酒的侧腰摸到臀部。男人的臀部没有双儿的那么软糯,却柔韧坚挺。
陈酒果然没有拒绝,任由顾渐揉捏。他的手不知何时放在了顾渐的胸口上,一把拉开顾渐的衣襟,手沿着腹部下滑,熟练地扯开顾渐的腰带。
阳物从亵裤弹出来,顾渐已经完全勃起,巨物直直竖立,青筋凸起,憋成紫红,鸡蛋似的龟头流出透明的前液。
陈酒想说我用手帮你,唇却依旧被占据着。好在顾渐知晓分寸,并没有越界,只是把手就伸进陈酒的玄衣里,玩弄挺立的乳首。
陈酒蜷起脚趾,一时分不清自己是希望左侧乳首被玩弄得更粗暴些,还是希望空虚的右侧乳首也被玩弄。
顾渐一手继续拉扯乳首,一手拉下他的亵裤,握住半勃的小陈酒,精心按压囊袋、揉捏龟头、轻抠铃口。
身体没有平日敏感,但男人被服侍阴茎总会觉得舒服。陈酒随着顾渐的舔弄轻轻颤抖,他没注意到自己的臀肉不再紧绷,双臀之间若有若无地露出未经人事的小小菊穴。
直到异物入侵后穴,陈酒才回过神,惊得甬道一缩。
顾渐诱哄道:“有灵液润滑,不会疼的。”
陈酒慢慢摇头,他脸上的抗拒太明显,顾渐勉强压下进入的想法,不满地咬他的侧颈。
顾渐的体温比平日还要高,陈酒感觉到硬物抵在腰上,他还没来得及紧张,顾渐快速拨弄起他的乳首,手上撸动起小陈酒。
情潮的效果不容小觑,陈酒很快就压抑不住地轻吟起来。顾渐继续的呼吸扫在他耳垂上,手上的动作失了分寸,只是发泄似地拉扯乳首。
陈酒控制不住地急促喘息,他生怕顾渐下一秒就失去理智,把那物强行捅进来,好在顾渐似乎还算清醒。
青年道:“陈酒。”
这两个字是一种逾矩的申请,可被顾渐低沉的声音唤着自己的名字,陈酒只觉得恍惚。他抗拒用这张脸被男人触碰,但无论是他的身体还是灵魂,都无法厌恶顾渐。
罢了,就当是因为这春药。
陈酒微微抬起臀部。顾渐手指再次入侵后穴,青涩的甬道紧张地咬住手指,顾渐用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颌,吻上他。
顾渐连呼吸都乱了,这个吻却堪称轻柔。
这样紧贴在一起拥吻的场景太暧昧,仿佛不是因为欲望,而是因为情动。
陈酒沉溺于顾渐身上的清香,没注意到自己浑身赤裸地贴着顾渐。顾渐不动声色地把手指再深入一些,他的动作却尚算温柔,只慢慢探索,每一寸褶皱都不放过。
男人的身体只是这样应该没有什么快感,但陈酒依旧浑身泛起桃红,顾渐心道这家伙的淫荡大约是刻在骨子里了。
陈酒原本的身体并不那么开放,骚点有些深,顾渐却依旧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他趁机又挤进一根手指。
“陈酒,放松。”
', ' ')('陈酒浑身一颤,小陈酒已经彻底勃起,紧紧贴在小腹上,铃口不断渗出透明的液体。陈酒想扭动臀部让那游刃有余的手指狠狠触碰那一点,但还是咬唇忍耐。他从前当然没有这么喜欢男人,只是被调教久了,实在是食髓知味。
顾渐极细致地抚摸他的每一寸皮肤,从下颌到喉结,从锁骨到乳晕,摸到挺立的乳首,顾渐指尖轻轻碾压茱萸。
陈酒本就喜欢交欢时被爱抚,忍不住发出难耐地鼻音。顾渐的手指也动作不停,悄无声息地进入了第三根,一直轻轻按压那一点。
陈酒软在他怀里,想要伸手抚慰小陈酒。顾渐按住陈酒的手,按压那点的力道稍微重了些,陈酒死死咬住唇,好胀,好期待被什么东西重重捅弄那一点,缓解那种又酸又痒的感觉。
陈酒情不自禁地弯腰,抬起臀部。
他看到水面上映着的自己,那个千阳之主,在衣衫不整地等待男人的爱怜。
若是以前的自己,会喜欢被顾渐进入吗?被顾渐进入的时候也会像着这样期待得满脸潮红吗?
后穴已经准备妥当了,顾渐抽出手指,声音温柔:“继续?”
陈酒垂下眼眸,罢了,就当是赎罪了。他道:“我想喝这水。”
春药不就是助兴的吗。
顾渐略略皱眉,单手为他掬起一些绯色的湖水,陈酒攥住他的手腕,准备低头一点点舔干净。
陈酒的黑发和以往一样都是扎起来的,却比平日短一些,随着低头的动作,露出光滑的后颈。
陈酒身上的玄衣也是法器,随着身形的变化改变了大小,完美地勾勒出身形,年轻的躯体隐藏着强大的灵力,眼神如剑一般纯粹冰冷,却更让人想把他的冷淡捅破,让他在自己身下摆出羞耻的姿势,把他肏得高潮不断。
顾渐啧了一声,展开手掌,让手中的湖水倾落。
陈酒只感觉到顾渐压在他身上,下一刻,粉色的水花重重溅起,陈酒与顾渐一起落入湖中。
陈酒隔着朦胧的粉色与顾渐对视。
整片湖水霎时燃起明媚的紫焰,紫色很快将粉色吞噬殆尽,陈酒从水中落到地面,整片情潮瞬间蒸干。
陈酒莫名其妙:“你烧湖做什么?”
紫衣青年俯下身:“不用春药,我也能把你肏射。”
陈酒还没回答,顾渐就不容拒绝地掰开他的双腿。陈酒被迫将腰弯折到极限,露出不断流出粘稠灵液的菊穴。
陈酒正想说这个姿势对现在的他太过吃力,肉刃就把肠壁生生撑开。陈酒眉头紧促,只进入了龟头,穴肉就感觉到了明显的不适,男人的身体不比双儿,以顾渐的尺寸,哪有那么容易。
可陈酒知晓那处被捅弄有多爽,他忍不住环住顾渐的脖颈无声地催促。
阳物缓慢地深入,挤出亮晶晶的灵液,陈酒疼得闷哼一声,顾渐按住他的大腿,龟头蹭过那一点。
“唔!嗯~”
顾渐只是幅度很小地用龟头反复摩擦那点,陈酒却很快挺起腰迎合他的动作,陈酒没注意到,甬道慢慢为阳物打开了。
等他再回过神,巨物已经狠狠地没入,囊袋啪啪击打臀肉,陈酒情不自禁开始扭动身体。
那个千阳之主,像个妓子一样大张开腿,用小穴讨好阳物。
更让陈酒觉得羞耻的是,他的身体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羞辱,浑身都开始战栗。
他爽得软在地上,任由阳物进入,只会发出呻吟,顾渐却只顾着阳物舒服,忽视了那一点。
陈酒忍不住哑声道:“顾渐……嗯~那里……”
“求我。”
“主人~骚点好难受……”
硬物撞在那一点上,刚才被手指玩弄的时候只觉得酸麻,现在那处却又热又胀,快感瞬间流进大脑。
那一点像是什么开关,每被撞击一次,陈酒都觉得什么快流出来了。
不行……没被碰前面就射出来什么的……
顾渐轻声道:“别夹这么紧。”
陈酒下意识仰头看向他,又很快收回目光,顾渐应该不清楚,他那张脸温柔下来的时候有多撩人。
总让人错觉自己在他心里独一无二。
陈酒控制不住地喷出了一股股白精。顾渐没有给他缓神的机会,不断顶弄,陈酒已经习惯被这样发泄了,恍惚地呜咽,不知过了多久,顾渐的动作微微一顿。
陈酒突然想起渡法真录:“别、别射进来……”
阳物快速在穴内摩擦几下,出乎陈酒意料,顾渐真的拔了出去,只是射在他大腿内侧。
阳精射出的同时,两人身旁出现一道不断流转的光幕,毫无疑问是下一关的入口。
陈酒的身上泛起白光,他下意识又往下摸,果然变回去了。
陈酒在心里泪流满面。顾渐不知道陈酒在发什么愣,给他施了一个净身咒,又帮他把衣服穿好。
陈酒还在恋恋不舍,顾渐道:“你今日兴致不高。”
陈
', ' ')('酒想了想,解释道:“变成男人还这样,感觉怪怪的。”
顾渐有些困惑:“和性别有什么关系?”
这样说也是,反正都是被睡,用什么性别被睡也没区别吧。
顾渐注意到陈酒的侧颈上留了吻痕,想伸手替他把痕迹消除。陈酒察觉到他的意图,挡住他的手:“我自己来吧。”
顾渐微微一怔,他没想到陈酒依旧抗拒自己的接触,他沉默了片刻:“今日只是情潮作祟,我以后不会再逼你了。”
陈酒摇摇头,自己本来就没在意这点,他只是为以前的自己惆怅罢了。
顾渐见他还是无精打采,又道:“我不清楚为什么那时在太阴宗我失控了,可我一直很后悔,若是真让你讨厌我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陈酒一时分不清他是说漂亮话哄自己还是性子黏人,只好含糊道:“我没事,我只是觉得自己变化有点大。”
顾渐道:“眼神没变。”
陈酒一愣,望向顾渐。顾渐只是看着空中的光幕,似乎根本没有把刚才说的话放在心上。
陈酒想,也许自己根本无所谓有没有顶着这张脸被睡,自己在意的只是,虽然他们做了,可顾渐根本不喜欢自己。
陈酒笑了笑,不喜欢就不喜欢,总不能强求,他也转头打量了一下空中光芒流转的入口。
九阍传承的第二关据说很危险,但他们正是为此而来。顾渐递给他一枚恢复灵气的丹药,问:“要休息一会吗?”
“不用。”
顾渐便握住陈酒的手腕:“那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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