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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渐冷着脸跟在陈酒后面,陈酒没空搭理他,只顾着尴尬了。
虽说是顾渐先假装法相欺骗自己,但自己最后确实在扭着屁股求顾渐肏,而且还任由顾渐亲上来……
明明是自己主动离开顾家的,现在这样算什么!
看来他得开始缚欲咒的修行了。
七日后。
顾渐看着陈小九练剑,觉得这样安宁的日子许久未有了。
一个护法堂的双儿路过此处,提醒道道:“前辈,小九还小,身子骨还未长成,不能练习这么久。”
顾渐这才恍然,让小九回去休息,那双儿正要离开,顾渐问:“你认识孟远吗?”
“孟护法?自是认识的。”
那双儿想起这位是陈酒的相好,猜出了个大概:“孟护法确实和陈长老关系密切,宗中有传言说孟护法会留陈长老过夜,不过我觉得不可轻信。再有就是听说前些日子孟护法夸了一句陈长老聪慧通透,好像把金大人惹生气了。”
顾渐心里呵呵一声,是他小看陈酒了,这不是早都爬到别人床上了吗。他拿出一瓶丹药递给那双儿:“看你有孕在身。”
那双儿笑呵呵收下了:“我一个人怀着孩子确实有些艰难,厚颜收下了。”
顾渐略略蹙眉:“很难吗?”
“看个人体质,有些人自显怀早期就反应很强烈,还有双方的修为差异吧,修为差异太大的话,无论是妊娠时还是分娩时的灵气融合都很痛苦。”
顾渐想起陈酒似乎一开始显怀就说什么恶心,而且陈酒晋升洞天境后灵气确实杂乱了好一段时间。
不过陈酒也未曾向自己说起。
也对,他那个性子,也不可能诉苦。
说起来,以前跟着他的那些人,他也给了不少法宝资源,但陈酒跟了自己这么久,自己好像也没给过他什么。
那双儿没看出顾渐在走神:“前辈是陈长老请来帮忙的吧,多谢前辈。”他叹口气,“好不容易有了容身之所,我可不想再被抓回去。”
顾渐道:“不会的。”
陈酒花了三日让缚欲咒小成,他的身体果然没有那么敏感了,即使顾渐靠近,也不会再浑身发软了。虽然这几天顾渐不怎么理会他就是了。
他看了一眼房间的角落,顾渐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坐在那里,不知道去哪了。
顾渐怎么还没消气,陈酒犹豫了一下,自己还是去找他吧。
陈酒在护法堂找到了顾渐,不过他没有陪陈小九,而是低头与一个双儿说着什么,那双儿脸上带笑,大约是被哄开心了。
陈酒便改了方向去找陈小九。他曾经和顾渐是一类人,再清楚不过顾渐的心态,玩玩而已,并未当真。
估计就是因为自己以前总做渣男,现在才会遭报应的。
顾渐感觉到了陈酒的到来,回身几步接近,从后面揪住他的衣领:“陈小九去玩了。”
陈酒回过头,嗯了一声:“那我回去了,你随意。”
“之前你不是怕我跑了让我跟着你吗?”
“我怕我妨碍到你,不过你别对太阴宗的弟子下手。”
“你都能和你们太阴宗的护法卿卿我我,凭什么管我?”
“我又不拦你,只是你不许强迫他们……”顾渐突然靠近一步,陈酒半截话咽了下去,“你做什么?”
顾渐皱眉道:“我刚才只是顺口问了那人一句你和孟远的关系。”
“你懂不懂怜香惜玉?”
“我是不懂,看来孟远懂,不然你也不会夜宿他房间了。”
“我和孟远是朋友,你和刚才那人可不是!”
“那人可不会夜宿我房间!孟远不是说你聪慧通透,怎么连这都看不出来?”
陈酒都被气笑了:“你自己龌龊别把其他人也想得龌龊!我们就是纯聊天!”
“你自己说!你一个双儿和男子单独待一个房间合适吗!”
“你第一天认识我?我本来就不守规矩!”他又不是顾渐的道侣,凭什么不能和其他人独处!
“你带着我的契印!”
“单方面的契印在哪都不算数好吗!”陈酒觉得这人不可理喻,“顾渐,你烦不烦!”
顾渐一把捏住他的下颌,迫使陈酒抬起头:“我就是烦你和孟远不清不楚!”
陈酒一愣,顾渐紧皱着眉,显得眉宇的线条愈发锐利,他淡薄的黑眸带着几分火气,有着让人移不开眼的奇异美感,像是火焰从寒冰中涌出。
顾渐指腹的温度沿着下颌迅速蔓延道陈酒全身。陈酒浑身发软,该死,顾渐明明没怎么碰他,只是看着顾渐的脸都能发情吗……
陈酒在自己失控之前,甩开顾渐的手。顾渐怔了一下,没有再纠缠,转身离开。
陈酒远离了顾渐的视线,忍不住半跪在地上喘息了一会。竟然这么快就被缚欲咒反噬了,自己的心境修为都差到这个地步了吗?
陈酒很快没心思想这么多了。
', ' ')('他轻哼一声。该死……这种感觉,仿佛回到了他第一次和顾渐相遇,从未品尝过的诱惑,让他瞬间无法控制自己。
陈酒咽下一颗凝魄丹,运转灵力,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模模糊糊地想,只要召唤出法相,把身体交给法相就好。
这时,有人把手轻覆在他乳首上,陈酒很清楚来人是谁,他呻吟一声,抓住顾渐的手:“你不是走了吗?”
顾渐让陈酒躺进自己怀里,用另一只手继续轻揉他的乳首,只是道:“你的灵气突然乱了,别用奇怪的法术。”
顾渐刚才原本不想管陈酒的,但最后还是跟过来了。
陈酒的乳首被两根手指夹住不轻不重的蹂躏,淫水彻底濡湿亵裤,外裤也渐渐扩散开水印。
陈酒咬唇不想发出声音,但乳尖又麻又痒,下体的淫水不断淌出,陈酒实在受不了了:“你、你摸什么!”
顾渐手下的动作轻了些,轻声道:“你们双儿用什么代替丹田你不知道吗?我不摸这我摸哪?”
“不用你帮我……”
“我以前告诉过你,不能压制欲望,你忘了吗?”
“你、你以前明明还说过让我忍耐欲望的。”
顾渐的灵气顺着乳首入侵陈酒的身体:“你可以让一条鱼暂时离开水,却不能让它活在陆地上,对双儿来说,淫乱是本性。”
陈酒已经说不出话了,仅仅被玩弄乳首,两个小嘴就高潮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陈酒稍微回过神,头脑确实清醒了一些。顾渐没有再进一步的意思,收回手:“别用这种咒术了,你需要发泄的话,我会帮你。”
顾渐连陈酒的衣服都没脱,只是解开了他的上衣,陈酒把衣服拢紧,默默挪远了一些:“多谢。”
顾渐起身准备离开,陈酒觉得自己刚才的态度有点过分,低声道:“抱歉,刚才没有赶你走的意思,你想在留下就留下吧。”
顾渐回过身,神色冰冷:“在这种情况下还让我留下?”
陈酒想说我不是勾引你的意思,最后只是道:“明明你们都说淫乱是双儿的美德。”
“美德就是让那什么公子远看见你这副样子吗?”
某人的淫水把裤子流得和失禁一样,任谁看都知道这是个什么骚货。
陈酒不自在地移开眼,顾渐这话说的,醋味未免也重了些。
不不不,只是顾少爷的独占欲而已。
缚欲术的反噬还未完全消失,陈酒忍不住想,因为独占欲怀疑自己和别的男人有染狠狠惩罚自己也很棒……
想到此处,身体才压下去的火焰又缭绕上来,花穴深处传来阵阵瘙痒,只用手指想必是够不到的,需要大肉棒狠狠摩擦……
陈酒轻喘起来,顾渐嗤笑一声:“这就不行了?”
陈酒实在是受不了了,轻声道:“能不能帮帮我……要是不愿意就算了。”
“你不叫你那个竹马帮你?”
陈酒迟疑了一下,在服用凝魄丹的情况下,刚才那句话就是他的极限了:“你没兴趣就算了,那你能不能出……”
顾渐打断他:“你还真打算去找孟远?”
“嗯?不是……”
顾渐冷冷道:“不是帮过你了吗。”
陈酒红着脸拉开衣襟,露出挺立的乳尖,他现在还清醒,勉强才学着以往的自己说了些骚话:“四个核心,不是才摸了骚乳,两个骚逼还没有被抚慰。”
顾渐粗暴地分开陈酒的腿,隔着外裤抚摸阴唇,陈酒立马浑身发软,只顾得上把腿分得更开。
顾渐把陈酒揽进怀里,随手扯烂他的裤子,冷淡道:“碍事,若是你这么想被肏,平日就什么都别穿。”
两人离得太近,陈酒感觉到灼热坚硬的某物抵在股缝,脸上发热。顾渐既然对自己有反应,干嘛还凶自己。
顾渐在他耳旁轻声道:“哪里需要?”
陈酒暗道都这个程度了,也不差自己做些更下贱的事了,便轻车熟路地把手指伸进花穴:“骚逼想要~”
花穴这几日很少被疼爱,仅仅是一个手指,也被死死咬住。好在淫水流得太多,穴内还是湿滑温热,不会阻碍大肉棒的进入。
陈酒正要扣弄花穴,顾渐突然覆住他的手,推着他的手指继续深入:“反噬还在吗?”
陈酒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反噬,只剩呜咽,顾渐慢条斯理地握着他的手帮助他自渎。
明明是自己玩弄自己,动作却完全不受陈酒控制。
顾渐道:“不谢谢我吗?”
“谢谢主人……那里……要去了……啊啊啊!”
陈酒大脑一片空白,突然感觉到后穴也被什么撕开。
他期待已久的大肉棒终于插入了。
花穴被顾渐引导着用手指插,后穴被顾渐的大肉棒肏,真的很爽啊。
顾渐还没动,陈酒已经翻着白眼高潮了,只是他的身体早就不满足于一次高潮:“主人~快动~小母狗想要一
', ' ')('直喷水~”
“求我。”
陈酒很委屈:“刚才不是求过了吗。”
“我不满意。”
“主人,求你用大鸡巴抽打小母狗~”
“叫我名字。”
陈酒觉得充斥情欲的大脑一瞬间清醒了,但他还是闭上眼,任由自己沉沦。
“顾渐,求你肏我。”
后穴的孽根凶狠地动了起来,陈酒还没来得及尖叫,手指又被顾渐按着狠狠深入花穴。
“唔……别!”
顾渐贴在陈酒耳后轻语:“你自己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唯有贴得这么近,陈酒才察觉到顾渐的气息也微微有些乱了。
陈酒说不出话,唯有穴肉死死纠缠着肉棒,顾渐插得太狠,淫液溢出被欺负至嫣红的花唇,顺着两人交叠的双手不断流下。
顾渐突然动作一顿,松开了陈酒的手,陈酒想要继续的哀求还未出口,顾渐温热的指腹轻轻在他的脸上擦过,陈酒这才发现,不知何时眼泪已经不断落下。
爽哭了未免也太丢人了……
背后之人沉默片刻:“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好不好?”
陈酒吓地夹紧穴内的肉棒:“不要在别人面前做!”
顾渐的声音冷下来:“你最近真的很不听话。”
陈酒下意识顺从了:“对不起主人……小母狗没有不听话……”
顾渐只是放开陈酒的手,转而抚摸陈酒的胸口,顾渐没有像往日一样刺激挺立的乳尖,而是用手掌覆盖住整片乳肉揉捏。
陈酒瞬间脸就一片通红,什么嘛,这跟玩女人一样。
但是身体实在是很喜欢,陈酒很快就主动用手指磨蹭着阴蒂,娇喘连连。顾渐问:“喜欢被揉胸?”
陈酒舔舔唇:“喜欢被当做荡妇肏干~
顾渐啧了一声:“可我不喜欢你被别人碰。”
陈酒觉得这个人明明自己花天酒地,还强行要求别人,简直不可理喻,嘴上却听话:“小母狗是主人一个人的小母狗~”
顾渐只是一边慢条斯理地磨蹭他的骚点,一边玩弄他的乳肉:“你的乳尖怎么一直立着,下次勾引我的时候穿紧身透明的上衣,想必很适合你。”
陈酒捏着自己的阴蒂,水流得停不下来,却下意识道:“不行……太淫乱了……”
“看来你是许久未见炽神鞭,想它了。”
炽神鞭凭空出现,像是蛇一般灵活地滑进了花穴,鞭体不断扭动,陈酒也不顾脸面地扭动着臀部,想让鞭体进得更深。
顾渐狠狠一顶:“求我。”
“呜……主人……肏进小母狗的子宫好不好……”
陈酒被肉棒和炽神鞭插得魂飞魄散,顾渐突然扯住他的凤骨颈链,陈酒被勒得差点窒息,浑身抖动地射出了尿液。
顾渐松手的时候,陈酒大口喘息。顾渐道:“你这么淫荡,何必用压制欲望的法术?”
陈酒眼神迷离,还未从窒息中回神:“因为小母狗一靠近主人就会发骚。”
“靠近我?是靠近每一个男人都在发骚吧。”
“不是……之前不是这样的,你一来身体就变得很淫荡,忍不住……总想自慰……”
“这么中意我?”
陈酒的后穴还被大肉棒插着,满脸潮红:“因为你总是肏我,我忍不住就想……”
“什么?”
“就想掰开骚穴让你肏进来。”
顾渐眯起眼:“陈酒,你还真是学了不少讨好男人的法子。”
“主人……喜欢吗?”
“我若是喜欢,你会怎么做?”
“小母狗可以做……主人的鸡巴容器……”
顾渐皱起眉,把陈酒按在床上,狠狠撞击他的臀肉,陈酒爽得神情恍惚:“主人……小母狗变成……鸡巴容器了……啊啊啊!”
他感觉到顾渐边肏他,手指边一点点抚摸他的身体,留下渡法真录的灵气痕迹。陈酒的皮肤很敏感,被摸得无助发抖。
“主人……别摸……不行……”
“给你的身体留一点我的痕迹,省得你四处勾搭。”
顾渐摸到侧腰的时候,陈酒惊得挺起小腹,花唇中流出的淫液瞬间打湿身下的床单。
顾渐知道他侧腰格外受不得刺激,还慢条斯理地轻揉他的侧腰,他吓得夹紧屁股,可他一加紧,那孽根就惩罚性地顶得越来越狠。
陈酒哀求道:“小母狗没有淫乱……小母狗只让主人肏……”
身后之人声音低沉:“叫我名字。”
“顾渐……我只、让你肏还不行吗……”
顾渐猛地抽插几下,这才在他的后穴里射了出来。陈酒说不出话,只是把头埋在床上呜咽。顾渐又抚上他的侧腰,看他细韧的腰惊得挺起,后穴的精液随着他的颤动大股从臀缝流出。
顾渐想,要是自己把陈酒关起来,陈酒不就是自己一个人的了。顾渐从未有
', ' ')('这么强烈地想得到什么的心情。
但他讨厌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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