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几乎是顾渐刚射出来,陈酒就在他怀里睡着了。顾渐抽出阳物,帮陈酒清理干净身体,迟疑了一下,还是让陈酒继续睡在自己怀里
这家伙怎么最近这么嗜睡,是因为自己封了他灵力的缘故?
陈酒睡得不太安稳。他看到了圣女。
那是他们初次相遇,那个女孩像是从楚天教的血泥中诞生的白花,陈酒张了张口,想说对不起,可他们的周围不知何时涌出无尽血水,淹没了陈酒。
圣女笑着说,陈酒,你这样狼狈,真好。
陈酒心想她说得对,自己日日被男人灌满精液就算了,还被男人肏大了肚子,他甚至愿意把这个男人的孩子生下来。
他真是疯了。
“陈酒?”
陈酒惊醒了,对上顾渐的眼睛。顾渐道:“你的灵气很不稳定,做噩梦了?”
陈酒摇摇头,法相境又不会做梦,自己只是想起了往事罢了。他觉得头昏脑胀:“只是感觉有点恶心,我修炼出问题了吗。”
顾渐见他脸色苍白,忙解除了禁灵阵:“是因为没有灵力的缘故吗?”
陈酒揉了揉太阳穴:“怎么还是不舒服。”
顾渐握住他的手腕,与他灵力相交,细细感受一番,眉头舒展开来:“是孕期的正常反应。”
陈酒捂住脸,差点忘了自己还怀着孕,不过这比他想象中还要不舒服。
顾渐道:“有缓解症状的丹药。”
陈酒顺口道:“你还挺了解孕期注意事项的。”不过顾渐看起来就像是经常搞大别人肚子的渣男。
顾渐平静道:“最近才学的,一会让人拿丹药给你。”
陈酒觉得别扭:“学这个?你……”
总不会是为了我吧?大哥!我可说了这孩子不是你的!你在发绿哎在发绿!
顾渐神情冷淡:“刚好看到了而已。还有,父亲说要见我们,你若是难受,就别去了。”
陈酒瞬间觉得头疼了:“顾启发现我在你这里?”
顾渐替陈酒用法术遮掩了他挺起的小腹:“没有,是你那个哥哥来了。”
哥哥?陈天皎?
他正愁去哪找陈天皎,没想到这厮还白送上门了。
顾启黑着脸看着顾渐和陈酒一起进来:“你未免也来的太慢了,还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看看陈酒这一身紫衣,顾渐连紫玉衣都给他穿了,还有这明目张胆地一起到来,这死小子真是半点都懒得掩饰!
顾渐道:“陈酒刚在睡,我等他醒了才来的。”
顾启与顾渐对视。
顾启:早知道有你这么一个狗儿子我当初就该自宫!
陈天皎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抱着顾启的胳膊煽风点火:“顾老爷,我就说这小贱人勾三搭四。”
他说完就直直瞪着陈酒,陈酒懒得理他,不过陈天皎八成把他和顾渐的往事告诉顾启了。
顾启嫌弃地甩开陈天皎,陈天皎只是顾启在青楼无意间遇上的,顾启对这种双儿没有兴趣,他只是冷冷看着顾渐:“这人说的是真的?”
“什么。”
“你和陈酒,结过契!”
顾渐看了一眼陈酒,若是顾家知道陈酒是彧界那个让他自毁炽神鞭的双儿,也许又会针对陈酒。他道:“没有。”
陈酒本来正无聊地走神,闻言略略垂眸,反正都事发了,这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吧,顾渐大约是觉得这种事可有可无吧。
陈天皎反驳道:“顾老爷不要被这种人迷惑了,他当然是我那个不要脸的弟弟!”
顾渐瞥了他一眼:“口说无凭。”
“鸾凤灵鼎!顾老爷,陈酒是鸾凤灵鼎之体!”
顾启却皱起眉:“什么鸾凤灵鼎?我看你是哗众取宠的疯子。”
顾渐和陈天皎都是一怔。鸾凤灵鼎的交合不能自控,顾启怎么可能不知道陈酒是炉鼎体质?
顾渐想到了某种可能性,看向陈酒。
陈天皎不知道陈酒使了什么法子,气急败坏道:“老爷,不管怎么说,这人天性淫荡,肯定会勾引少族长的。”他又娇声对顾渐道:“顾少爷,皎儿的处子之身是您破的,皎儿自知身份低微,不求名分,只是在您身边服侍您,鸾凤灵鼎的效果可以叠加,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
陈酒心道以陈天皎那张清纯的脸,高潮时大概很诱人吧。不过顾渐吃过那么多美人,还真不差一个陈天皎。
顾渐只是看着陈酒:“你怎么不说话。”
陈酒愣了一下,一句“主人“差点脱口:“我以为你不让我说话,我不能说。”
他这样乖巧,反倒显得委屈了。顾渐心底一动,他其实明白的,如果他想留住陈酒,至少他不能再让陈酒属于父亲,于是顾渐转头对顾启道:“父亲,我想要他。”
其余三人都懵了。
顾启先回过神,气疯了:“他是你庶母!你和他有染也就罢了!你还想直接把他要过去?”
', ' ')('顾启看到陈酒还站在顾渐身旁,斥道:“还不滚过来!”
陈酒脚上的枯荣锁一紧,疼得他浑身一颤,顾渐皱皱眉,紫色灵气打在枯荣锁上,阻断了顾启的灵气,他挡在陈酒面前:“父亲,您并不在乎一个妾。”
“他是给你下了什么迷药了把你迷成这样!”
“我只是喜欢他的身体。”
“他遇到我之前不过是个孤身一人的双儿,被多少人碰过你知道吗!你也不嫌脏!”
“您都不在乎,我为什么要在乎。”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父亲,是我的错,但我想要他。”
顾启气得额角青筋暴起:“你不是从来不向我道歉吗!你竟然为了他道歉!你若要他就当没我这个父亲!”
陈天皎一直怒视陈酒,闻言尖声道:“都怪你这个贱人勾引少族长!”
陈酒这才回过神,他不知道顾渐为何突然要下自己,但是他很清楚,自己不值得让顾渐和他父亲争吵。
陈酒扯住顾渐的袖子,示意他闭嘴,然后对顾启道:“不是顾渐的错,怪我勾引他。”
顾渐皱眉看着他,顾启冷笑一声:“勾引?你是什么性子我不知道吗?你向来不知廉耻地装清高,何时还学会勾引别人了?”
陈酒挑眉道:“怎么不会?”他随手解开身上的紫衣,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顾渐似乎帮他把身上的痕迹消除了。
陈酒回身贴在顾渐身上,抬起一条腿,他刚才从顾渐床上醒来,外衣底下自然什么都没穿,花穴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顾渐的目光扫过,不免在那处隐秘之地多留连了片刻,陈酒便用指腹抚上顾渐的胸口,软软滑下:“大少爷,酒儿的衣服不太合身呢,能替酒儿换一件吗?”
顾启气得半天没说出话,合着陈酒往日的冷淡是因为对自己没兴趣,对着自己儿子倒是恨不得扭出花来。
陈天皎比顾启还要生气:“你、你一天装得高傲,怎么如此下贱!”
陈酒没空理他,只是感觉到自己故意用花唇磨蹭的某个部位硬挺起来,陈酒一愣,前几日他百般被折辱,顾渐也对他兴致不大。
顾渐捏住陈酒的下巴:“父亲生气了。”
陈酒踮起脚让阳物对准花穴:“哎~可是大少爷能给更多不是吗?”
他演得太像,让人忍不住把这个淫乱的小妖精肏出水,顾渐隔着衣物用勃起的阳物戳弄穴口,陈酒呜咽一声,大腿根部立马流下了一股淫液。
顾启气道:“顾渐,你差不多得了!”
顾渐淡淡道:“父亲,您应该好好看看他有多淫乱。”
陈酒使劲扭着腰,顾渐用一只手揉捏他的乳头:“这就不行了?”
陈酒委屈地呜呜几声:“大少爷~”
顾渐道:“叫主人。”
“主人~酒儿好痒,主人可以帮帮酒儿吗~”
“自己来。”
陈酒立马小心地离开阳物,轻柔地解开顾渐的腰带,让巨物弹出。他比顾渐矮不少,即使踮起脚,也难以让阳物真正碰到花穴,陈酒索性转过身,撩起紫色的衣摆,露出挺翘的白嫩臀部:“麻烦主人进来好不好~”
顾渐把他抱起来,狠狠捅进去,把后穴撑得满满当当,他甫一动,陈酒就潮吹了,颤声呻吟起来。
顾渐淡淡道:“既然要勾引我,就好好勾引。”
“主人的大肉棒好厉害……酒儿好喜欢~”
顾渐干脆用把尿的姿势把他抱起来,花穴暴露在顾启和陈天皎眼前。
顾渐对他耳语道:“我可以告诉父亲你怀孕了,孩子是我的,我想他肯定会把你送给我的。”
“唔……别……”
你个不孝子别真把顾启气出个好歹来!
顾渐见他不愿,便只是深深顶进去,陈酒倒在他怀里,忍不住扭着屁股迎合他的动作,被激烈的抽插搞得汁水四溅。
陈酒在顾启和陈天皎的面前被肏得到处喷水,亢奋得浑身发抖。
顾启反而不气了,他原以为陈酒只是贪恋权财和顾渐一时私情,现在看这个熟练的样子,他们暗里都不知滚到一起了多少次。
而且自己确实打不过顾渐。
顾启拂袖而去:“你要就拿走,我就当他死了!”
顾渐嗯了一声,只专心肏弄陈酒。
陈天皎倒还没走,估计是被活春宫刺激到了,倒在地上大张着腿抠弄自己的花穴,娇喘道:“少族长……我也可以加入的~”
顾渐咬住陈酒的耳垂:“问你呢。”
陈酒的耳朵也很敏感,从耳尖一直红到脖颈,他闻言略略夹紧后穴的巨物:“你、你又不是没见过他、高潮时的样子……”
顾渐微微一怔,他想,陈酒的手段愈发熟练了,无论是主动在父亲面前勾引自己,还是有点吃味的语气,都让他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被陈酒在意了一样。
只是,他从未知晓陈酒心里是
', ' ')('怎么想的。
顾渐便捅得更深了,陈酒本就才从他床上醒来,不多时便哭得厉害,抽噎着说什么不要了,顾渐却反而更想欺负他了。
他抽插的动作不停,无相悄无声息地出现,包裹住花唇间挺立的樱珠,像是活人一般吮吸起花蒂。
“不、不要吸了……呜……”
陈酒本就觉得后穴酸胀得要坏掉了,顾渐还这样玩弄他的阴蒂,阴蒂一被吸他就觉得什么要从下面喷出来了,偏偏无相又吸个不停,他很快就喷出了液体,陈酒也分不清自己是潮吹了还是失禁了。
顾渐道:“你显然很想要。”
无相又变成舌形,仔细舔弄起阴蒂,陈酒扭着屁股,既想逃离又忍不住迎合:“主人……酒儿不该撒谎……求您……”
顾渐的声音依旧冷淡:“要什么?”
“要主人的精液……”
顾渐按着他的腰快速抽插,不久骚点就被热流狠狠冲击,陈酒浑身发抖,几乎快要晕过去。
顾渐知道他累了,抽出阴茎。陈酒感受到液体从臀缝溢出,他下意识夹住精液,臀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
顾渐把他拦腰抱起。陈天皎见两人要走,腰带都没系好就站起身:“少族长,别被这荡妇骗了!”
顾渐无视他,对陈酒道:“需要我帮你穿衣服吗?”
陈天皎见顾渐不在意,跺跺脚:“少族长,鸾凤灵鼎在一个心甘情愿!”
顾渐和陈酒齐齐回头。
陈天皎得意道:“鸾凤灵鼎是最顶级的炉鼎之体,平常看起来只能提升修为,但如果双儿心甘情愿地献祭,就能发挥神奇的作用。”
陈酒皱皱眉,原身的确实听人提起过,鸾凤灵鼎除了提升修为,似乎还有其他特别之处。
他原本还以为这是传说,现在听陈天皎的意思,原来确有其事吗?
陈酒能感觉到他被顾渐小心抱着,顾渐的体温比他高,有些烫人,陈酒却依旧觉得浑身冰凉,凉得他头脑一片清醒。
难怪顾渐一直对他都挺好的,原来是为了这四个字吗。
罢了,他也没期待过。
顾渐默默抱着陈酒转身。他当然知道陈酒对他没有多余的感情,只是现在陈天皎这么直白地点明,他还是觉得胸口阵阵发闷。
但他还是想把陈酒留在身边。
怀中的双儿抬起头:“你……”
顾渐道:“回家吧。”
顾渐把他陈酒回洞府,放在床上,陈酒觉得阵阵倦意袭来,闭目休息。
他感觉到顾渐看了他片刻,然后摸了摸他的头,轻声问:“为什么要骗父亲是你勾引我?”
陈酒闭着眼,无所谓道:“我本来就是个低贱的脔宠啊。”
“事实上是我强迫你不是吗。”
“亏你还知道,但为了我和你父亲争吵可不值。”
顾渐低声道:“明明是父亲抢走你了。”
陈酒闻言睁开眼,眼神微微波动,但他只是笑道:“脸皮真厚,对自己的庶母这样那样的还怪你父亲。”
“既然是庶母,父亲怎么不知道你是鸾凤灵鼎?”
陈酒张了张嘴,鸾凤灵鼎不能自控,只要被灌满精液就会反哺灵气,这点他还真忽悠不了顾渐。
“咳,我是没和顾启做过,都用幻术敷衍他了。”
顾渐挑挑眉:“哦,那其他男人呢?
陈酒犹豫了一下,换位思考,假如有人对自己说什么我只和你做过,感觉像是暗示什么一样。
所以陈酒道:“我一个双儿又没人管,当然和很多人做过啊。”
顾渐倒也不生气:“放心,以后你就没机会了。”
陈酒:……
顾渐又问:“你为什么不和我父亲做?因为我是他儿子?”
“哈?我只是不喜欢顾启……他他他妻妾太多了。”
顾渐指指自己:“我没有妻妾。”然后看着陈酒。陈酒被他气乐了:“您顾少爷都是宠幸完就扔的还要妻妾?”
顾渐低头思考片刻,点点头:“你哥哥呢?怎么处理?”
“你要留下就留下,不过我会抽空干掉他。”
顾渐皱起眉:“怎么了?”说起来,他搜集到的情报是说陈酒在陈家过得不好。
“私人恩怨。”
顾渐的声音冷下来:“小事,以后你都看不到他了。”
“你不用帮我,我自己来就好。”
“父亲把你送给我了,你是我的人。”
陈酒心道果然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道:“随你随你。”
顾渐没再说话,陈酒都要睡着了,听到顾渐小心翼翼地唤:“小酒。”
陈酒啪地坐起身,捏他的脸:“你叫什么呢!”听得自己寒毛乍竖好吗。
顾渐任由陈酒蹂躏自己的脸:“倾怜他们是这么叫你的。”
陈酒觉得头疼,今天顾渐对他的态度太奇怪了,他原本不打算问什
', ' ')('么的,现在却觉得不开口问题更严重,他道:“顾渐,你为何要向顾启要来我?”
“需要理由吗。”
“我说你啊,就算是想睡我,我可是怀了别人的孩子,这你都不介意。”
顾渐黑色的眼眸看着他:“我介意,可我能拿你怎么样。”
他的语气竟有一丝委屈,陈酒愣了一下,收回手。自己得冷静一下,顾渐是因为鸾凤灵鼎才对自己另眼相看的,有时候还是别把自己看得太高,不然容易狼狈。
顾渐见陈酒不理会自己,软下声:“我最近除了你,并未碰过别人,以后也只有你就够了。”
陈酒并不相信:“少说几句花言巧语吧,你身上的香气就没散过。”
顾渐怔了一下,无奈道:“你还真是缺乏尝试。”
陈酒不解:“嗯?”
“双儿突破先天的时候身上会短暂有异香,如果在那时与他交合灵气就会沾染上香气,一般会自然消散,但若是一直和那个双儿交合,香气就很难散去。”顾渐含笑道,“那是你的香气。”
陈酒懵了一下,顾渐忍不住低头吻他的眼角:“若是吃醋了,早些告诉我不行吗。”
“你哪里这么大的脸?”
顾渐突然按住他,手顺着腰线往下摸,然后打开他的腿,陈酒挣扎道:“你别突然发情!”
“太可爱了,我忍不住。”
顾渐死死按住他的手,猛地把他那孽根捅进花穴。今日花穴还没被喂饱,陈酒爽得脑子空白,茫然道:“主、主人……很脏……”
顾渐轻声道:“我没有……觉得脏。”
哈?明明是你自己说的脏!
花穴被粗硬的肉棒撑到极限,陈酒却还是不满足。肉壁痒得厉害,只有被大鸡巴捅烂才会好受一些。
顾渐甫一动,陈酒就爽得扭着屁股。骚穴却只舒服了那么一下,愈发痒得厉害,陈酒只好继续扭着屁股,让阳物捅得更深。
他的小腹很快憋满了淫水,鼓胀起来。
顾渐道:“别夹那么紧。”
陈酒用鼻音嗯了一声:“主人~骚逼发骚了……好痒……”像是回应他的话一样,菊穴兴奋地喷出了水。
“吃着阴茎还是痒成这样,你未免太淫荡了。”
陈酒却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主人……酒儿的菊穴……也很舒服……”
顾渐把他抱起来,龟头顶弄着子宫口,阴囊碾磨阴蒂和阴唇。陈酒痴叫几声,双手无意识地拉扯肿胀的乳首,小陈酒紧贴在因怀孕而鼓起的小腹上,喷射出精液。
知道小陈酒才萎靡下去,又很快被肏得直立起来。
陈酒微微张口,任涎水从嘴角流下,他高潮间的空白期愈发短暂了,也许很快就能真正的连续高潮了,那样会坏掉的吧~好期待~
顾渐抚摸他的背,陈酒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舒服的灵气从交合出产生,蔓延到全身。
哎……双修吗……
顾渐一寸寸抚摸过他的肌肤,陈酒随着他的指尖战栗:“嗯~不、不要~”
顾渐难得温柔,只是缓缓拔出来,又小心地蹭到花心。陈酒没有半点不适,只剩下快感。
“主人……小腹都是淫水……好胀……”
顾渐便扶着他的腰把他抱起来,淫水从撑开的穴口淅淅沥沥流下。
陈酒知晓自己定弄湿了顾渐的衣服,软声道:“主人~惩罚酒儿吧~”
顾渐只是用双修产生的灵气温柔地覆盖他的身体:“不需要惩罚,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
“主人的精液~注满酒儿~”
“除此之外呢?什么都可以。”
陈酒用几乎停止运转的脑子茫然地想了想,我想要什么来着?然后他抬头吻上了顾渐的唇。
顾渐愣了一下,把这个浅浅的试探变成了深吻。等陈酒软在他怀里,顾渐才放开他:“想好了吗?”
陈酒低喘着道:“已经……拿过了……奖励……”
顾渐一愣,是只要一个吻的意思吗?他一时觉得陈酒也许并非一点都不在意他,脱口而出:“小酒,留下好不好?”
顾渐知道,陈酒不喜欢自己,可他想让陈酒留下。
陈酒突然清醒了。其实他突破法相之后,就足够保护腹中的孩子了,他早就可以走了,那为什么不走?
他该走了。
再这么下去,真的就……
顾渐轻声问:“你还是想走?”
陈酒见他神情落寞,心底一软,道:“不走了。”
虽然,是骗他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