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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酒把灵气化作蒲团,坐在万法阁一角看着玉简。顾渐给他的紫金令似乎权限很高,他一直待在此处也无人管他。
普通修士在法相境,需要把肉身反哺到与法相一样强大,但双儿的法相境是否是这样,却语焉不详。
陈酒只能自己摸索,不过也许他可以去求教墨歌,就是不知道墨歌愿不愿意教他。
他正思索,神识察觉到有两个人靠近,其中一个人的气息非常熟悉,是顾渐。
但这个书架放的是双儿的典籍,顾渐来做什么?
陈酒很快明白了,因为顾渐身旁是一个很漂亮的紫衣双儿。
陈酒倒是不意外,虽然顾渐说过他没有妻妾,不过顾少族长有几个脔宠也不为过吧,毕竟顾渐身上那种好闻的清香一直没消退过,不知是哪个受宠的脔宠身上的。
那个紫衣双儿的目光落在陈酒身上,好像想跟陈酒搭话。陈酒向那双儿点点头,顾渐却只是看了陈酒一眼,没有跟他说话的意思。
陈酒心道要装作不认识吗?懂了。于是他便拿着玉简离开了。
陈酒回到极乐岛的时候,顾启站在他房间门口,陈酒奇怪:“你不进去?”
顾启一个法相境,还能进不了一个破门。
顾启却只是冷笑一声,他和顾渐毕竟是父子,神情还有三分相似。陈酒懒得猜顾启在想什么:“不进去?那请回吧。”
顾启突然伸手挑起他的下巴,陈酒皱皱眉,刚要挣脱,顾启道:“若不是万法阁侍卫向我报告,我都不知道我的妾竟拿着我儿子的身份令牌去了万法阁。”
陈酒:……嘶,忘了这茬了。
双儿拿男子的随身物品肯定不合适,陈酒脸皮厚,道:“我只是借用嘛。”
“借用?顾渐的紫金令代表他少族长的身份,他也就那么一个,你当他会随意给旁人?”
“说不定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顾启冷笑一声:“对于送上门的美人,我那儿子向来不推脱。”
陈酒不好昧着良心说什么都没发生,只是挣脱顾启的手,但脚腕上的枯荣锁却突然一紧,陈酒疼得浑身一顿。
顾启的手顺着他的大腿根部往上摸:“我还当你突破法相是天赋好,看来其中我那儿子出了不少力吧。”
陈酒的身体何等敏感,顾启隔着裤子碰到阴蒂的那一刻,花穴立马喷了水,只是被玉势堵住。
陈酒浑身发软,顾启一点点解开他的衣服,冷声问:“你让他肏进来了?”
陈酒死死咬住唇,试图找回被欲望淹没的理智,乳尖倒是很诚实地立了起来。
顾启的手解开他的裤子:“小骚货,就这么管不住自己的逼?”
陈酒只觉得恶心,他强行挣开枯荣锁,一把推开顾启:“别碰我!”
顾启猝不及防,后退几步,他站稳之后冷笑道:“我看我是太纵容你了,既然你不喜欢我来,那就让别人来吧。”
枯荣锁又是一紧,陈酒疼得皱起眉,他勉力凝起一道幻术,准确击中顾启,让顾启自己离开,他却再无别的力气。
枯荣锁不知带了什么禁制,陈酒浑身疼得厉害,蜷缩在床上,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一阵香风袭来。
倾怜把手覆在枯荣锁上,陈酒这才觉得不疼了,倾怜叹口气:“老爷说要罚你。”
陈酒不解道:“他直接把我赶出去不好吗?”
“老爷也不在乎会不会被绿,只是毕竟被自己的儿子绿还是有点……”
自己真是高估顾启的节操了!
陈酒也没问是什么惩罚,横竖不会是正经的,只是把注意力放在枯荣锁上。顾家束缚妾室的不是普通法器,他竟然完全解不开。
倾怜刚才听顾启提了几句,猜出了一些,叹口气,劝慰道:“大少爷风流,而且向来偏爱炉鼎体质,你也别当真。”
陈酒垂眸道:“自然不会当真。”
倾怜简直头疼:“大少爷一向喜欢乖顺听话的,也不知这次怎么偏偏对你这桀骜的小家伙有兴趣了。”而且顾渐最怕麻烦,怎么这次还和自己的庶母不清不楚了?
陈酒不免想起顾渐身边那个乖巧的紫衣双儿,抿抿唇。
陈酒被带进了一个地牢,枯荣锁又发作了,陈酒浑身疼得没有力气,倒在地上。
倾怜说这里是关押不贞双儿的地方,有兴致的修士都可以来惩罚,时间是三日。
就是轮奸。
陈酒想跑,但是他一丝一毫灵力都使不出来,浑身又疼得让他想吐,更可怕的事,被顾渐调教已久的身体在疼痛中获得了快感,下体不断溢出淫液。
呜……好想要什么插进来。
仿佛是满足他的心愿,有人从背后抱起他,像是摆弄玩具一样把他的衣服一件件脱光,又把他后穴中的玉势拔出来,陈酒疼得说不出话,只能抗拒地呜咽几声。
什么人……但是……身体很期待……
陈酒的下半身早都湿漉漉黏糊糊的,那
', ' ')('人也不嫌弃,搂着他的腰直直顶进臀缝。
陈酒被恶心的感觉和巨大的快感撕裂了,骚心一直被冲撞,陈酒实在忍不住,呻吟起来。
“唔……别碰……嗯~”
浑身爽得麻木,等身体好不容易适应了快感,陈酒突然觉得体内阳物的形状有些熟悉。
他被这根巨物进入过无数次。
陈酒几乎是瞬间放松下来,阴茎和花穴一起射出液体。
身后之人没有因为菊穴不断的痉挛停下动作,依旧深深顶弄着。陈酒觉得肠道都要被捅破了,快乐地扭着屁股。
顾渐随手给了他的臀部一巴掌,陈酒以为顾渐不说话是故意羞辱他,忍不住哀求起来:“哥哥~骚穴好痒~捅烂骚穴好不好~”
顾渐动作一顿,伸手狠扯陈酒的乳首。陈酒的乳头刚才蹭在地上,有些肿了,顾渐一碰,他就呻吟起来。
顾渐把他抱在自己怀里,一边冲撞骚点,一边摸起掉在地上的玉势,插进花穴。
陈酒大张开腿配合动作,骚点和花心被刻意同时冲撞,陈酒很快连淫叫也发不出,痴傻地任由顾渐肏开穴道。
顾渐没有怜惜他的意思,粗暴地发泄。他修炼了一半感觉到枯荣锁不对匆匆赶来,还给此处设了阵法不让旁人进来。结果陈酒倒好,不论被谁肏干,都能扭着屁股发骚。
陈酒以前还总是一脸清高,这么久不见,不知是被多少男人调教过才成了现在的骚样。以他的骚劲,大概日日都在男人身下承欢吧。
顾渐不明白自己的怒火从何而来,说到底他只是愧疚自己没有细想紫金令之事,连累了陈酒,并不是担心陈酒。
陈酒射了几次,快感也压不住浑身的疼痛了,忍不住轻微颤抖。
顾渐知道枯荣锁有禁制,底下的动作不免轻柔了些。
陈酒感受到阴茎温柔地摩擦穴肉,晕晕乎乎地道:“疼……肏哭酒儿好不好……喷水的时候不、嗯疼……”
他和顾渐都没意识到他在撒娇。
顾渐一道灵气打在枯荣锁上,顾启的灵识被不动声色地全部换成了他的。
陈酒不疼了,多少找回了理智,顾渐却把他翻过来,钳住他的下颌让那双含泪的眼睛看着自己:“以后再让别的男人碰你,我就把你肏死,我没开玩笑。”
陈酒好像也不意外身后是他、或者是不在乎身后是谁,只是软绵绵道:“夫主若是把骚穴肏烂了,酒儿就不会被别人碰了。”
他自己主动给花穴中的玉势附上灵气,玉势剧烈抽插起来,顾渐都被他气笑了:“只要有一根阴茎,你就什么都无所谓。”
陈酒连绵的呻吟停了一下,点点头:“嗯~只要能满足骚穴,无论是……什么人……”
顾渐啧了一声,狠狠顶弄起来,陈酒早都习惯穴道被撕裂般的冲撞,只是今日顾渐格外发狠,甬道被混乱的冲撞左右撑开,陈酒的娇喘中不免夹杂了些哀求。
“呜……夫主……要坏掉了……不要了!”
不知过了多久,陈酒觉得浑身半点力气也无,连求饶都说不出口。顾渐这才停下动作,声音低沉:“刚才不是让我肏烂你吗?”
“酒、酒儿错了……”
顾渐拔出花穴的玉势,轻轻揉捏阴唇:“真的很软。”
陈酒下意识缩了一下,顾渐抱起他,阳物从后穴拔出去,复又从花穴中插进去。顾渐道:“哭出来就放过你。”
陈酒愣了一下,顾渐又狠狠在他阴道里抽插起来,陈酒很快就爽得死死抱住顾渐,只是哭?这要怎么哭?
顾渐以为他是不会,教导道:“潮吹的时候什么都别想,哭出来就是了。”
下一次陈酒浑身颤抖地高潮之后,顾渐抬起头,陈酒果然红着眼,泪水断线般往下流。
他的眼睛清亮,看人的时候显得无辜,尤其是眼泪汪汪地盯着人的时候,总带着被人欺负恨了的万分委屈的劲儿,着实是让人狠不下心。
陈酒没多想,只觉得羞耻:“行了吧。”
顾渐的嗓音略略沙哑:“马上。”
马上?你确定?
后来等陈酒终于受不了了,哭着说不要了,顾渐才射了出来。
顾渐才把他那根狰狞巨物抽出去,语气就冷下来:“我看你倒是很喜欢这里。”
“要不是你,我才不会被关进来。”
顾渐淡定道:“你和我确实有关系,又没冤枉你。”
“还不是你精虫上脑,按着我这样那样的,凭什么最后算我勾引你啊。”
顾渐抚摸他的侧腰:“你没勾引我?”
陈酒被摸得有些兴起,但他想起万分阁的那个双儿,既然顾渐身旁有人陪伴,那他再和顾渐睡的话未免也太不知廉耻了,根本就是勾搭别人的男人。
顾渐摸得愈发轻佻,陈酒轻哼一声:“你先别摸!顾启那边怎么办?”
“他不会多在意这种事,不会为难你。”
“那你呢?”
', ' ')('顾渐的声音冷下来:“母亲她……”他停顿了一下,最后只是道,“父亲不会管我的。”
他没再多说,只是问:“刚才弄疼了你?”
“唔,还好,你刚才干嘛用那么大劲?”
顾渐冷冷看了他一眼:“你说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
顾渐便拨弄起他白皙的胸膛上红肿的乳首:“今天没带乳夹?”
陈酒被摸得轻吟一声,心道还不是怕你生气折腾我。他最近除了玉势,都只戴那条凤骨颈链。
顾渐也不介意他不回答,只是抱着他,不轻不重地揉捏乳首。
顾渐的怀抱还算温暖,陈酒想,其实顾渐愿意来帮他,他有一点点高兴。
虽然顾渐身上依旧带着那种不知由来的清淡香气。
陈酒忍不住问:“你怎么来了?”说到底,自己无论怎么样与顾渐都无关。
顾渐沉默片刻,道:“我讨厌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
陈酒笑道:“我怎么也不算你的吧。”
他笑得漂亮,眼神却依旧毫不在乎。顾渐忍不住含住他的唇,陈酒微微张开嘴应和他。
顾渐知道今日在万法阁,陈酒想必是误会了他和顾允的关系。那时他原是想向陈酒解释一下的,但这家伙那么冷淡,宁愿看顾允都不看自己,他便觉得自己没必要主动理会陈酒。
这想法真是够蠢的,自己在犯什么傻。
不过即使自己不解释,陈酒也不会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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