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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顾家附近的修士集会,陈酒一身玄衣,带着兜帽,融入人群。
这个集会上多是低级修士,但是彧界的许多法术陈酒都没有见过,陈酒好奇地闲逛了一会。彧界竟然也有诅咒系的法术,陈酒现在一听诅咒两个字就全身发寒,忙离远了些。
那摊主见他看来,殷勤揽客:“诅咒小人,断魂灯,巨茎术……应有尽有!”
陈酒脸一红,以顾渐现在的尺寸,再大他就真的受不了了。
呸!他在想什么!
身体情欲翻腾,灵气不自觉有些活跃,只是他体内灵潮饱满,没了半分增长。
这是聚灵境巅峰的表现,他可以晋升先天境了。
陈酒原本预计自己至少要十年才能到先天境,但对双儿来说,确实情事越多,修为长进也快,而且因为顾渐,他真是半点不用为修行资源烦恼。
何况,陈酒暗骂一声,顾渐是法相境的大修士,他的阳精对自己的好处太大了,许是自己的资质被改得更好了。
突破先天对陈酒来说花不了多少时间,陈酒便在附近找到了一处山洞。
他默默运行鸾凤经,很快,乳首、花心和骚点就微微发热。普通修士突破先天需要打破丹田的无形屏障,双儿则是以那四点为基,将身体改造得更适合接受灵气。
不到半柱香功夫,四周的灵气顺从地缠绕上陈酒的身体,聚集出肉眼可见的白色漩涡。
先天境,突破!
几乎同时,一股异香从他的身体上弥散而出。一只白毛的兔子从草里探出了头,被这清淡的香气所吸引,凑了过来。
陈酒想离开这里,但一波一波的情欲袭上脑海,他浑身发软,只剩大口喘息。这是催情的气味,双儿突破先天会用这种副作用吗?
该死,典籍上没写!
一窝毛绒绒的兔子都从洞里钻了出来,似乎想来舔弄他的穴口,陈酒没有逃脱的力气,只能夹紧双腿,不让兔子碰触,兔子们只好舔舐他的脸和手指。
陈酒蜷缩着脚趾,淫水很快喷溅了出来。
李祥一群人被空中莫名弥漫的清香迷惑了心智,等他们清醒过来,已经到了一个山洞前。
一个通神境修士通红着眼,喘着粗气道:“小心些,似乎是什么邪术。”
李祥淫笑一声:“你莫非没听说过双儿突破先天境时的情形吗。”他舔了舔唇,“一个无人保护的双儿啊。”
他们走进山洞。被白兔包围的年轻双儿扭动着身体,双腿夹紧不断摩擦自己的下体,裤子的会阴处完全湿透,连地面也留下一片水痕。
那双儿似乎已经完全任人宰割,五人迫不及待地上前。双儿突然抬头,五人眼前一花,一阵眩晕感袭上脑海,再回过神,那双儿已经闪身越过了他们,毫不犹豫地向外冲去。
是幻术!
离那双儿最近的一个先天境修士想拦住他,双儿回身飞出一枚黑色棋子,正好打在那修士的穴道,修士不免动作一顿。
双儿侧身避过另一个修士的法术,李祥气道:“你们连一个先天境的双儿都抓不住?”
李祥冷哼一声,通神境的威压降临,那双儿动作一顿,只是很快他身上白光一亮,竟是生生挣脱了。
李祥冷笑一声,若是旁人,这样许是真就跑了,可一个刚突破先天的双儿……
他召出一只灰燕,那燕子没有多少攻击力,但速度奇快,只是撞上双儿的臀部。
那双儿呻吟一声,动作不免迟缓了一下。他身后的通神境追上,一把按倒他,锁住了他的灵气。
“少族长,您也玩够了吧?还娶了一个低贱的下界双儿,族里明明给您准备了许多出身高贵的宠物。”
顾渐避而不答:“我的伤还未好,先不回去。”
来人无奈道:“也好,横竖您也没写契书。族中新得的龙筋也送来了,您的炽神鞭融了龙筋,离真正晋升为神器就更近了。”
“嗯。”
“您不在族中的这些日子,族长那边想推举别的人作为族长候选人,不过族中您这一辈哪有能和您比肩的,但您得尽快回去了,省得有些人还在痴心妄想。另外恒尊者大人说,上次洛神花的事他很满意,还有一要事拜托少族长……”
顾渐突然抬头。陈酒的契印……他突破先天了?他是有多蠢?
来人见顾渐要走,抱住他的大腿:“少族长您要去哪!您得好好考虑……”
顾渐挥手把那人弹开,消失在原地。
陈酒的双腿被迫打开,淫荡的身体却渴求着男人们的粗暴对待,花穴兴奋地不断开合。该死,要不是这淫乱的身体,他别说跑了,砍了这五个通神境都轻而易举。
为首的中年男人扯开他的衣服,掐弄他的乳首:“小骚货,水都要流成瀑布了,还挣扎什么。”
陈酒觉得这人的手指像是有冰凉的蠕虫爬在身上,让他浑身寒毛乍竖。
中年男子狎亵地打量陈酒的花穴:“竟是结了
', ' ')('契的?罢了,别人的东西更有……”
他的头突然在陈酒眼前爆开,熟悉的狂躁灵气化为光幕,挡住四溅的鲜血。
顾渐抱住差点摔倒的陈酒,语气冰冷:“许是我来早了,你就喜欢被很多人上呢。”陈酒扯住他的衣襟骂:“你给我的典籍根本没写先天之后会这样!”
“典籍里可不会写常识。”
陈酒:“……”
身上的香气已经散去,但陈酒还是浑身发软,便扯住顾渐:“干不干?”
顾渐抱着他越过五具无头尸首,把他丢在地上,陈酒难耐地用地面摩擦阴唇:“你就不能~嗯~换个环境好的地方~”
“你等得住吗。”
……等不住。
陈酒顺从用手指撑开阴唇,方便顾渐进入。顾渐略略眯起眼,陈酒这么骚却又不喜欢外人碰,果然是因为那个什么公子远吗?
地上掉落了一枚黑色的棋子,顾渐便用灵气把它摄来,塞入花穴:“我说我这套棋子怎么不见了。”
“顺手拿来了……嗯~抱歉。”
“你喜欢就留着吧。”
陈酒略略一愣,虽然现在他全身上下的东西几乎都是顾渐给他的,但他其实不应该接受的。
自己真是当脔宠当上瘾了吗。
最奇怪的是,自己竟然并不意外顾渐会来救自己,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信任他了?
信任一个不知根底的人,自己是脑子进水了吧。
顾渐从后穴进入他的时候,陈酒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不对:被那个男人碰的时候他都要吐了,可为什么被顾渐进入心里就不觉得抗拒呢。
嗯,应该是因为顾渐屌大。
热流冲击后穴,陈酒浑身颤抖,没空胡思乱想了,他呻吟着求欢,顾渐却只是拔出阳物。陈酒愣了一下,要玩什么新姿势?
顾渐只是把他翻过来:“不做了。”
“为啥?你阳痿了?”
顾渐淡淡扫他一眼,陈酒闭上嘴,顾渐道:“遇上这种人,你该好好休息。”
“我没事……”
顾渐打断他,平静道:“所有人遇到这种事都会觉得不舒服,你也不例外。”
“你这种安慰方式让人觉得更奇怪!”
顾渐低头看他:“你还真是爱逞强。”
“哈?”
顾渐不容分说地抱住陈酒,让陈酒的脸埋进他的胸膛:“你非要让我这样安慰你吗,很麻烦。”
“谁让你这么安慰我了啊!”
“顾家的道侣都是这么做的。”
“总之放手!”
“不要。”
陈酒实在挣扎不开,便放弃了:“说起来。”
“怎么?”
“你就不觉得你一直强迫我对我造成的心理阴影更大吗?”
顾渐陷入沉思,陈酒心道看来不知人间疾苦的顾少爷根本之前不觉得他上别人有什么不对。
呸!人渣!
顾渐没有说话,陈酒有些累了,索性闭上眼。
睡一觉吧,反正顾渐不会卖了他。
几日后。
因为双儿的先天境灵气暴涨,却又不能用丹田收纳,全作用在身体上,所以双儿的整个先天境都格外饥渴。
顾渐的精液只能压抑陈酒的身体,可迷乱的大脑却依旧渴望被粗暴对待。
陈酒觉得自己几乎到了性瘾的地步,他以往是半个月找一次顾渐,现在几乎是住在顾渐闭关之处,除了被做晕的时候都缠着顾渐。
按顾渐的话说,要不是鸾凤灵鼎不耽误他修行,他早就把陈酒丢出去了。
这日总管目不斜视地进来,递给顾渐一封请柬,顾渐道:“不去。”
总管低声道:“少爷,是孟家。”
顾渐挑了挑眉,给睡在旁边玉床上的陈酒喂了一枚丹药:“起床。”
陈酒满身爱痕,揉着腰坐起身:“嗯?要继续做?”
“出门。”
“不去,我这个样子怎么出去。”
顾渐俯身舔他的耳垂:“边肏你边出去。”
“我才不干!”
顾渐心道看来是最近对陈酒太好了,他还敢反驳,不过顾渐倒也没有惩罚陈酒,只是道:“听话的话就奖励给你定神丹。”
“……”
顾渐出现在孟家的时候,怀里抱着衣衫整齐的陈酒。只是顾渐的阳物还插在陈酒的后穴里。
陈酒被这个小儿把尿的姿势羞得满脸潮红:“夫主……夫主还是放开吧。”
“你什么骚样我没见过,害羞什么。”
顾渐微微用了力,陈酒很快一脸失神,只会呻吟。
在宴会上和双儿厮混的客人很多,只是陈酒是顾渐带来的,格外得人关注。
顾渐注意到众星捧月的公子远,公子远感受到他的目光,对他友好地笑了笑。顾渐隔着衣物揉捏陈酒的乳首,轻声耳语道:“那公子远不
', ' ')('是你的熟人,不去打个招呼?”
陈酒迷迷糊糊道:“跟‘我’不熟啊……”
顾渐满意了。
这宴会本是孟家老祖被上界接引的喜宴,顾渐懒得理会什么老祖,只专心磨起陈酒的骚点,陈酒的后穴很快痉挛起来,顾渐知道以陈酒的淫荡,花穴必然也潮吹了。
顾渐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让陈酒舔弄:“花穴想不想要?”
陈酒含着手指,只能呜呜几声。
宴会里带脔宠来玩的人不少,孟家也准备了不少玩乐的道具。
陈酒的膝盖碰到了冰凉的东西,他才从高潮中回过神,反应过来自己是被脱光了丢在巨大的铜镜上。
他茫然抬头,面前也有一面三人高的铜镜,映出他赤裸的身体,唯颈上留着顾渐给他的那条近似锁链的凤骨颈链。
陈酒看着镜中的自己,柔软纤细的腰肢,被玩得艳红挺立的乳尖,肥厚湿润的嫣红花唇。
陈酒在镜中与顾渐对视。
陈酒知道顾渐又欺负自己了,干脆跪坐在地上,扭着腰臀用铜镜摩擦花穴。
身下的铜镜照出了他的花穴,陈酒第一次这么仔细地看自己的花穴,他这才发现他的花穴极美,阴唇像是一朵盛开的艳红牡丹,只是流得水太多了,镜面很快模糊不清。
陈酒扭腰扭得累了,索性在镜面上跪行,阴唇被摩擦得泛红,再他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水迹。
陈酒注意到镜中顾渐的眼神一凝,便跪立起来,对着镜子撑开花穴,一手捏着阴蒂,另一手抽插花穴。
他背对着顾渐,可因为面前的镜面,顾渐把他的花穴看的一清二楚。
陈酒看着镜中的自己,流着涎水满脸痴迷,纵情地展示着自己的私处,还不停淫乱地自渎。
身后有很多围观的人,可陈酒清楚,他只是在勾引顾渐而已。
他真是……下贱啊。
顾渐冷冷道:“舔。”
陈酒忍着空虚转向顾渐,透明粘腻的淫水在镜面上画出一个圈。陈酒解开他的腰带,含住那根巨物。顾渐的尺寸太大,他没法吞下,只能用手按压囊袋,舌头细细舔干净柱体。
顾渐似乎还算满意,陈酒便微微吸吮起来。
旁人见陈酒想要地浑身发抖却不敢造次,只是乖乖服侍顾渐,笑道:“顾少爷真是调教得当。”
顾渐轻抚陈酒的头:“毕竟是我的人。”
陈酒吸阳物把自己吸得喷水了,软在地上。顾渐便抱起他,从背后进入他,掰开他的双腿让陈酒看着他自己开合的花穴,让陈酒的精液射在镜子上。
没等陈酒缓过神,又被按在镜子上,他的乳尖都被镜面挤压得变形,引得陈酒挺胸用镜面摩擦乳尖。
“夫主~好痒……”
陈酒主动抬起臀部,顾渐慢悠悠地把阳物插进菊穴,带出噗嗤的水声。
陈酒浑身颤抖,乖巧地主动收缩后穴,用穴肉按摩顾渐的肉棒,可顾渐并不动,陈酒实在忍不住了,带着哭腔道:“夫主……酒儿……可以摸自己吗……”
顾渐道:“我觉得你这样就够了。”
陈酒只好自己扭动屁股,想让巨物摩擦骚点,他努力了半天,终于蹭到了,陈酒尖叫一声,淫水和精液一起喷在镜面上。
他还尚未从高潮的余韵中脱离,顾渐突然狂风骤雨般地抽插起后穴。陈酒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困住了,尖叫道:“轻些~夫主~要被肏死了!”
顾渐只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捏住陈酒的龟头,他并未留手,陈酒的阴茎却果然疼得射了出来。
镜子中,陈酒疼得眼睛通红,顾渐便收回了手,陈酒却猛地握住他的手:“不要夫主离开……继续摸我……”
顾渐啧了一声:“这时候倒是学乖了。”
公子远作为孟家下一代最杰出的青年才俊,不好把身份尊贵的顾渐撂在一边,过来看顾渐和陈酒“嬉戏”。
顾渐把陈酒顶得起伏不定,连声淫叫,顾渐对公子远道:“他总是贪吃。”
公子远一本正经道:“尊夫人原本性子清高极了,是顾大人开发得当。”
顾渐想到陈酒确实是他一手调教成他喜欢的模样的,并未被其他男人碰过,不知怎么,心中一定。
陈酒昨晚才被他肏过,实在是累了,很快在他怀里昏睡过去。
等陈酒醒过来,已经身在顾家了,陈酒有气无力道:“说好的定神丹呢。”
顾渐递给他一瓶丹药:“你想要随时问我要就是了。”
“很麻烦哎,不如把丹方给我吧。”
顾渐微微有些不爽:“哪有双儿总是吃这种药的。”
陈酒笑道:“真小气。”
顾渐抿抿唇:“好,一会让人给你。”他知道陈酒没常识,补充道,“定神丹只能保持精神清明,身体还是有反应的,我帮你把玉势塞好。”
“我自己来就好。”
顾渐见他态度不比发情时那么黏自己,生硬
', ' ')('道:“叫夫主。”
“怎么还生气了?”
“没有生气。”
“你这人真奇怪,还生气?好吧好吧夫主,夫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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