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精液的灵气只能维持半个月,所以陈酒的生活很规律,只有修炼、看典籍,再就是每半个月去和顾渐没羞没臊一下。
顾贱人非逼他说些“要吃夫主的精液”才会肏他。
这日,茑儿说公子远前来拜访。
公子远本名孟远,是原身的友人,长得是挺帅的,温文尔雅的书生一般,陈酒心道难怪陈家人都觉得原身倾慕公子远。
孟远对陈酒笑道:“小酒,好久不见。”
陈酒实在对他提不起兴趣,蔫蔫道:“你怎么来了?”
孟远面露忧色:“我听说你那哥哥来顾家闹事,造了些我和你的谣言,我本想来跟顾公子解释一下的,但顾公子一直在闭关。”
陈酒有些意外,看来孟远还真是个好人,竟然为了不让顾渐误会特意跑了一趟:“没事,你不需要和顾渐解释,回去吧。”
孟远伸手摸摸他的头,他是通神境巅峰,陈酒实在没避开。
孟远见他一脸抗拒,笑道:“小酒还是老样子,衣服都不好好穿,你性子倔,从小就被人欺负,好在顾公子喜欢你,我也能放心了。”
“我这才叫好好穿衣服……你是不是中了什么幻术,顾渐哪里喜欢我?”
孟远微微蹙眉,又很快舒展开眉头:“小酒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说你和顾公子很恩爱。”
陈酒:???
“顾公子向来风流,为了你近来也没碰别的美人,你也别使小性子了,我知道你喜欢他。”
“……你说清楚,我哪喜欢他了,我立马改。”
孟远指指他身上的玄衣:“你看你穿的衣服,你宁愿背着失德的名声,都不去引诱别的男人,这还不是因为喜欢顾公子?”
陈酒揉揉眉心,决定换个话题:“顾家很厉害吗?你们怎么都不想得罪顾渐。”
孟远捂住脸:“你竟然不知道,上界有御三家,顾家便是其中之一。”
“御三家是什么?”
孟远无力道:“就是掌控整个上界的三个世家宗门。”
陈酒奇道:“那御三家的顾少爷跑到下界来做什么?”
“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是上界的事。”孟远又道,“你以前不喜欢男子,现在改过来了,也是好事。”
“我特么现在也不喜欢!”
孟远懵了懵:“啊?那这咋整?”他想了想,“要不你凑活一下?即使你逃出去,也实在没有更好的去处了。”
陈酒摆摆手让他滚。
陈酒把孟远打发走,估摸快到阳精失去灵气的时间了,便去找了顾渐。
几个侍卫守在顾渐闭关的密室前,见到陈酒,铜戟一立:“少爷不许任何人进入。”
陈酒毫不留恋,转身准备走人,他又不急,到了阳精真的失效的时候再说。这时,密室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让他进来。”
陈酒顶着侍卫谴责他狐媚惑主的目光转回去,推开门,穿过发光的阵法进入密室。
顾渐依旧是一袭紫衣,盘坐在蒲团上,他勾勾手让陈酒过去:“又饿了?”
陈酒察觉到异样,顾渐现在浑身上下几乎一点灵气波动都没有,像是凡人一般。他停下脚步,皱着眉打量他:“你的灵气怎么了?还有,你身上好重的血腥味。”
“为了恢复伤势,打散了。”顾渐不太在意,“是一种密法,过几日就恢复了。”
难怪侍卫不许闲杂人等进入。陈酒本想走过去,但顾渐身上残留的血气几乎化作实质性的怨气,压得他喘不过气,陈酒顺口问:“你是杀了多少人?”
顾渐只是道:“你不喜欢的话,下次我等血气散去再见你。”
“这倒不必。”陈酒挑挑眉,“倒是你没了灵气也敢见我?”
他应该趁顾渐手无缚鸡之力,揍顾渐一顿再跑路。
顾渐的语气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怎么?想杀了我?”
陈酒摇摇头。要是前几日,如果有机会他可能真的会手刃顾渐,但之前面对陈天皎,顾渐愿意信任自己,算是自己欠他一个人情。
彧界和千阳界的观念也不能一概而论,在顾渐眼里,估计和双儿做爱与吃了个丹药一样普通。
说起来,刚遇到顾渐的时候他也说了自己如果不愿意不会强上自己。
顾渐虽然蛮横无理,但杀了他似乎有些过分了。何况就算被男人睡,自己总不能寻死觅活吧。
顾渐不知哪来的自信:“我就觉得你不会对你夫主怎么样,再说你也杀不了我。”
“哈?”
顾渐指指自己的胸口:“你还真是没有常识,试试?”
陈酒用灵气化作一道匕首,想试着划一下顾渐。
然而这念头甫一出现,陈酒感觉花穴中的契印一热,他瞬间动弹不得。
顾渐点出一道微弱的灵气,陈酒才恢复行动能力,陈酒抓狂了:“契印还有这作用?”
看来短时间内他揍顾渐的目标是完不成了。
', ' ')('顾渐点点头,脸色有点苍白。陈酒想到散尽灵气对修士的身体负担极大,好心地伸出手,按在顾渐肩膀上,试探性地给他输了一点自己的灵气。
顾渐不知是修行什么功法,灵气狂躁得厉害,两人的灵气甫一接触,陈酒的灵气就被搅碎了。
好在双儿的灵气本就攻击性不强,陈酒又修行了幻惑神典,灵气带着幻术特有的安抚性质,多少平复了一些顾渐的灵气。
顾渐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讨厌我。”
“算是报答一点你之前的信任。”
顾渐平静道:“我的修为没恢复,暂时不打算回家族,现在给不了你什么。”陈酒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鬼话,摇摇头:“我不会问你要什么的。”
顾渐的目光在他脸上停顿了一下,然后道:“坐下。”
“干嘛?要干就干,不干……我求你就是了,别花里胡哨的。”
顾渐厚颜无耻道:“我想躺你腿上。”
“……我给你拿个枕头。”
“我只是灵气消散了,身体还是比你一个聚灵境强得多,你要喜欢被强迫我也不介意。”
陈酒无语了,他自暴自弃地坐在顾渐旁边:“躺吧。”
“你这是什么坐姿?双儿能不能有个双儿的样……”
“你到底躺不躺?”
顾渐枕在陈酒的大腿上,闭上眼:“我头疼。”
陈酒心道你的脑袋怎么这么重,却还是把自己的灵气输送给他。陈酒的灵气很柔和,顾渐觉得灵气流过的地方都暖和起来。
他道:“弯腰。”
陈酒不明所以地照做,顾渐单手扯开他的衣襟,含住他颜色浅淡的乳首,轻轻吮吸起来。
陈酒闷哼一声:“你、你干嘛!”他被吸得浑身发软,也没精力挣扎了,情不自禁地把乳首喂给顾渐。
陈酒的喘息渐渐变成娇吟,顾渐总算松了口,坐起身:“你先喂我我再喂你,很公平。”
乳首早已凸起,陈酒却嘴硬道:“你灵气都没恢复,能不能省点力气。”
“哦?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公子远为什么在你房里待了许久?”
“……”个人隐私呢!
顾渐轻轻抚摸陈酒的大腿根部:“失了贞就迫不及待地让他干?他肏你舒服还是我肏你舒服?”
穴口最喜欢被羞辱,高兴地流着水,但陈酒现在脑子还算清醒,他按住顾渐蠢蠢欲动的手:“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我们就是纯聊天!”
“聊天?你是我的人了还敢和别的男人聊天?”
“……”这贱人没救了!
“怎么?不认错?”
“我根本就没犯错好吗?”
顾渐道:“你既然不急,三日后我再肏你。”
陈酒哦了一声,裹好衣服转身就走。
三日后的一大早,陈酒便被嬷嬷拉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台上。陈酒打不过嬷嬷,被迫赤裸着身体跪在台上,台下还围了许多人,陈酒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捂一下关键部位还是不该捂。
石台上满是细密的纹路,似乎是什么古文字,陈酒琢磨了一会,没看懂,问嬷嬷:“这是要做什么?”
“家法。”
哈?他就跟公子远说了几句话还要家法伺候吗?而且以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肯定不是什么正经惩罚!
陈酒赤身裸体被密密麻麻的人群围观着,穴口不自觉地就溢出水来。
该死……这具身体真的是……
顾渐这时才现身,看着陈酒不自觉地绞紧双腿,用大腿肉夹弄阴蒂:“这就发骚了?”
“你、你叫我来做什么?”
顾渐啧了一声:“平日不叫夫主也就由你,肏干你的时候总要叫的。”陈酒无奈道:“夫主,您要上我就上,不上就放我走。”
“张开腿。”
陈酒心道无非是强奸和苟合的区别,坐在地上打开腿,又挺起腰,顺从地让顾渐把他两个小穴的玉势抽出来。
两张小嘴轻而易举的高潮了,陈酒倒在石台上,已经爽得上了头:“夫主~快插进骚穴~”
顾渐只是把什么东西塞进他的后穴,陈酒原以为是玉珠,但穴肉的触感似乎没有玉珠那么坚硬。奇怪,头脑似乎清醒了一些。
顾渐道:“定神丹,让你保持理智。”
陈酒坐起身,虽然他的身体还是不断流水,但不至于意乱情迷了。
陈酒不解:“为什么用这丹药?”
“平日你服从我都是发骚的时候,今天你清醒着也要学会屈服。”
陈酒:……这有点难。
“跪下。”
陈酒慢吞吞地在冰凉的石地上跪下。穴口还兴奋地不断开合,陈酒浑身发烫,思维却很清晰。
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像个性奴一样在众人面前跪着等肏。
陈酒说不上来是自己是觉得耻辱愤怒还是悲哀自嘲,但他也没有徒劳地挣扎。不出
', ' ')('意料,顾渐抽出了炽神鞭,躲避没有意义,陈酒生生挨了一鞭,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次伤口没有出血,只是在白皙的背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炽神鞭上附了顾渐的灵气,伤口像被火焰持续烧灼着。
陈酒颤声道:“夫主……酒儿错了。”
顾渐又是一鞭抽在他背上:“错在哪了?”
陈酒的脑中嗡嗡作响,他立不住身体,跪趴在地上,挺翘的臀部随着动作颤动着,臀缝不断溢出淫水。陈酒疼得泪眼朦胧,但他的眼神依旧平静,他抬头与顾渐对视:“酒儿不该和别的男人说话。”
炽神鞭悬在空中,灵蛇一般扭转,然后重重抽在陈酒的臀部,某个恶劣的操控者道:“错在你的淫乱。”
“……是,都怪酒儿太淫荡了,请夫主责罚。”
陈酒压抑住喘息,他的身体很兴奋,却因为疼痛,一直无法达到高潮。
顾渐淡淡道:“张开腿。”
陈酒只是浑身颤抖着爬起来,坐在地上,露出水淋淋的深粉花穴,顾渐摸出一个瓷瓶,把里面的白色膏药浅浅抹进他的花穴。
陈酒忍不住夹住顾渐的手指:“是……哈啊、春药?”
“真聪明。”
顾渐并不着急,只是抽出手指,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陈酒咬住唇,穴壁的每一处都仿佛有手指在极轻地抚摸,陈酒只想让什么进入他,停下那令人疯狂的麻痒,或者再让他痒一些。
但他也很清醒。他很明白自己无法逃脱,只能忍受这种羞辱。他可以低声下气地哀求顾渐,但他也是有底线的。
顾渐显然想把他的底线打碎。
顾渐又是一鞭抽在他的臀部,陈酒疼得冷汗直冒,但春药状态下的花穴却疯狂喷着水。
“怎么?说不出话了?”
陈酒意识到无论他说什么都要被羞辱,索性咬牙硬生生挨着。顾渐显然不满了,炽神鞭加重了力道,在他已经红痕交错的背上再留下一道血色。
陈酒浑身一颤,乳头直直立起,两个小嘴和阴茎一起喷了水,小穴在春药的作用下,像是失禁一样,持续了好久才停止喷溅。
顾渐挑眉道:“还没有插你就这么爽?”
陈酒只不断喘息,目光涣散。顾渐抬起他的下巴:“你平日的淡定呢?”
陈酒回过神,平静地看着顾渐:“不管酒儿平日是什么样,夫主不都想把它折辱完吗?”
“闹脾气了?”顾渐用手指按压他的唇,陈酒犹豫一下,含住他的手指舔弄,顾渐这才满意,“已经可以被鞭打到高潮了,真棒。”
他的手顺着唇划过下颌、脖颈、锁骨,轻轻扯住陈酒的乳头,陈酒闷哼一声,浑身颤抖,下体又流出大片淫水。
顾渐道:“跪下来舔鞋。”
陈酒叹口气,他总归还是有底线的:“你还是用炽神鞭打死我吧。”
“真不愿?”
陈酒点点头,闭上眼。炽神鞭飞上空中,却没有落在陈酒身上,而是消失在人群。
陈酒愣了一下,在人群的惊呼声中,炽神鞭缠住某个熟悉的人,将她扯到半空。
是茑儿。
陈酒看到炽神鞭缠住了少女的脖颈。茑儿没有修为,这样勒着她会死的,陈酒一把扯住顾渐的裤腿:“放开她!”
“你不该这样跟我说话。”
炽神鞭把茑儿丢到石台上,茑儿大口喘气,鞭子却突然又落下,力道不重,可茑儿胸口的衣服被撕裂开来,露出大半对白兔。
茑儿忙捂住胸口,此界对女子的要求和双儿截然相反,台下一片哗然,茑儿不敢违逆顾渐,只能低着头,已然抽泣起来。
陈酒咬牙放柔声音:“夫主,是酒儿的错,别怪她。”
顾渐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我不忍心杀了你,那你的错总要有人受着。”
陈酒与他对视,顾渐浅淡的黑眸没有一丝波动,陈酒沉默片刻,握住他的暗紫长靴,跪爬着吻了上去。
吻完,陈酒坐起来,冷淡地看着他:“夫主,可以放过茑儿吗?”
“看你表现。”
陈酒跪坐起来,解开顾渐的腰带,亵裤下的阳物已经兴奋起来,却还没膨胀到极限,陈酒乖巧地服侍起巨物,边隔着亵裤含住龟头,边揉捏他的囊袋,阳物很快在他嘴里顶起。
陈酒脱下顾渐的亵裤,让巨大的阳物弹了出来。他整个人贴在顾渐身上站起来,让阳物从他的胸口滑到小腹,再一点点磨到穴口。
陈酒不敢直接用花穴吞下巨物,只是浅浅摩擦:“夫主……可以肏进酒儿的骚穴吗?”
顾渐故意握住他敏感的腰侧,轻轻抚摸,下体流的水更多了,陈酒忍不住微微踮起脚,让龟头蹭进花穴。
顾渐语气冰冷:“肏你?你配吗?”
陈酒几乎站不住了,手放在顾渐的背上,软声道:“酒儿错了,酒儿是夫主的肉便器,只能等夫主插入,不敢劳烦夫主。”
他
', ' ')('见顾渐表情冷淡,生怕他又欺辱茑儿,忙道:“夫主、夫主想肏进骚逼吗?想的话酒儿的骚逼随时为夫主打开,不然……啊!”
顾渐突然猛地把阴茎插入后穴,陈酒挂在他身上,抖得厉害。
“不然什么?”
空虚已久的花穴总算得到了满足,陈酒爽得有一种尖叫的冲动,他双目失神:“不然……嗯~骚穴没被肏都要潮吹了……”
顾渐揽住他的腰让他悬空,快速抽插起陈酒,穴肉被插得翻转出来,阳物几乎捅进子宫,陈酒只剩娇吟。
双儿的身体本就娇弱,他已经高潮了数次,浑身疲惫得厉害,眼前的景物都带了重影,可他只能继续哀求顾渐肏他。
顾渐大约是玩腻了,炽神鞭的鞭梢死死缠住陈酒的柱体。
前端无法发泄出来,只有穴口源源不断的液体顺着细嫩光滑的大腿落下,流到蜷起的脚尖,又滴在石板上。
“夫主……前面会坏掉的……求您……”
顾渐冷声道:“你应该心怀感激。”
“……是、是酒儿太下贱了……应该被惩罚……”
陈酒清秀的脸上疼得满是泪水,哭得台下的众人都觉得可怜了,可顾渐只是道:“不说句谢谢吗?”
“谢、谢谢夫主的惩罚……”
炽神鞭突然松开,解放了变得青紫的柱体,顾渐也猛地把孽根抽出来。陈酒失了力气,摔在地上,好在他也有基本的修为,只是双膝摔得通红。
陈酒低头掩饰眼中的怒意,炽神鞭突然缠住他的乳首,像是活物一般将极细的鞭头插进乳孔,原本细小的乳孔被迫撑开。
陈酒忍不住低低痛呼一声,顾渐淡淡道:“继续学。”
陈酒只是垂首道:“请……夫主吩咐。”
炽神鞭钻得更深了:“这是哪?”
都是男人,陈酒很清楚顾渐会喜欢什么话:“是酒儿的骚乳。”
“不够。”
陈酒抬头看着顾渐,他双眼微红,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惹男人怜爱:“骚乳头好痒,如果夫主愿意,请把骚乳头吸到喷奶。”
炽神鞭灵活地滑开,游走在皮肤上,挤进陈酒紧闭的大腿间,插进花穴。
“这?”
“是酒儿骚逼,用来伺候夫主的大鸡巴。”
“你?”
“酒儿是夫主的……肉便器,随时准备着被夫主插入。”
顾渐微微勾起嘴角,他知道陈酒是故意装出柔软魅惑的样子,不过他并不是会被迷惑心智的人,陈酒怕是要白费力气了。
有趣的是,陈酒的身体再服从,眼神还是那样干净,没有欲望,没有仇恨,他看着顾渐,却仿佛在看一个路人。
陈酒和其他双儿不同,他不听话没常识,也不过多要求什么,虽然总是被自己欺负,好像一天也很乐呵的样子,他喜欢陈酒无忧无虑的笑。
旁人对自己不是很容忍就是很严厉,只有陈酒会直白地抗议,又不情不愿地听话。
只是这只小宠物似乎有点任性,顾渐突然有点好奇,这双眼睛只看着自己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顾渐挑起陈酒的下巴,他的双唇因为忍耐而咬出齿痕,微微张开,不断喘息。
顾渐问:“喜欢被人看吗?”
“……喜欢的,酒儿的身体太骚了,喜欢被很多人看逼。”
“喜欢被轮奸吗?”顾渐看着陈酒的表情微微一僵,又很快道:“酒儿喜欢各种各样的大鸡巴。”
顾渐心道,真有意思。
“需要我喂你吗?”
陈酒忙点点头,他本就跪着,刚好与顾渐的孽根平齐,他殷勤地舔弄起那根巨物,巨物上还有自己的蜜液,很美味。
他口技太差,顾渐不耐烦地按住他的头,捅到他的喉咙里。等那根巨物在嘴里愈发胀大,顾渐道:“咽下去,掉在地上你就舔干净。”
小穴不含着阳精的话……陈酒模糊地想,但他知道自己没有提意见的权力。
液体涌进口中,陈酒慌忙把腥涩的浓液大口咽下,但阳物拔出的时候不免带出些精液,陈酒只好舔舔自己的嘴角。
他粉嫩的舌尖舔舐着白色的精痕,像是刻意勾人。
顾渐移不开眼,他想起初遇到陈酒时陈酒的生涩,到如今的俯身讨好,顾渐觉得满意了,将陈酒拦腰抱起。
“宝贝,要听话。”
陈酒应道:“是。”他的身体依旧烫得像是被火灼伤,但心底却一片冰凉。
圣女的诅咒,就应在顾渐身上了吧
也罢,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对不起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