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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不停的往前走着。
回想起那次透气时撞见的情景。
郑舟总觉得会不会是光线太暗了,他当时又是站在角落,所以姜余没看清他。
毕竟在那之后,姜余每次到酒吧点单的时候,和他说话聊天的语气与之前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地方。
“郑哥,帮我个忙,我尿急,帮我给包厢106送一下酒行吗?我会超级感谢你的!”
和郑舟关系还不错的服务员一脸着急的对郑舟说。
郑舟看了看,晚上酒吧的生意很好,其他服务员都完全抽不出身。
他倒还能应付过来,106包厢也不远。
他点头表示答应,拜托另外的调酒师先辛苦一下。
服务员一副郑舟就是他救世主的表情一直看着郑舟。
郑舟实在受不了那眼神,摆摆手,示意服务员快去解决。
他手里托着服务员放在吧台的酒朝106包厢走去。
礼貌性的敲了敲门,郑舟推开106包厢的门,走了进去。
“客人,您好,您点的酒好了...”
郑舟抬头看向包厢内的客人。
在包厢一侧的沙发上,姜余跨坐在另外一个男人身上。
搂着姜余腰的男人正好埋头在姜余的脖颈处,吸吮着姜余的皮肤。
因为声响,姜余发现了他。
但是,接下来的举动证明了姜余并不介意被人围观自己与别人亲密。
他一只手抚上身下的男人的脸,将男人埋着的头抬了起来,主动吻了下去。
这一刻,酒吧的喧嚣好像丝毫起不了任何作用。
郑舟站在门口,感觉姜余与他人接吻的声音毫无阻隔地、清晰地传至他的大脑。
姜余的眼睛若无其事的看着郑舟。
仿佛就在说“看,我和这个人正在做很快乐的事。”
没有一丝丝的羞耻感。
不挑身份,只要想做爱就马上去酒店,一旦对他表露心意,就会被他厌恶,然后渐渐疏远。
有的人说他是靠着家里养着的富二代,结果被偷拍导致和家里断绝关系。
有的人说他其实是个双,在美国结过婚,有过孩子。
还有的说他是专门和人做爱来赚钱的牛郎。
虽然秉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他努力的抗拒着姜余对他的吸引。
但眼前这个家伙,还是充分地撼动了郑舟的心房。
让他不禁一次又一次对这家伙产生好奇。
好奇的地方越来越多......
好奇心不断膨胀。
姜余在他心里占的位置也越来越重。
到了最后,郑舟的心里不断地,止不住地冒出一个想法。
说不定...
...说不定他也可以堂堂正正站在姜余面前,和姜余产生更加亲密关系...的这种想法。
期待感因为一次又一次的幻想不断壮大。
反正终究无法拥有,那仅此一次也好,...他也想站在那个位置。
他现在太羡慕那些能和姜余产生联系的人了。
贪欲战胜了理性。
没必要想太多。
只要姜余不选择抛弃他,他就可以一直待在姜余身边。
所以,他下手了。
姜余独自一人坐在酒吧时,他端着酒放在姜余面前。
在姜余拿起杯柄时,俯下身在姜余耳边说“客人,今天晚上要一起走吗?”
他的手指扫过姜余的手背,明晃晃地带着挑逗。
当时郑舟就在想,幸好酒吧的光线足够昏暗,不然事情说不定不会如他所愿。
因为他那满脸通红,紧张不已的表情足以吓退姜余。
姜余手撑着脸,抿了一口酒。
他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郑舟“这位调酒师,我可以告你性骚扰吗?嗯?”
“客人,如果您的答案是同意的话,那就不算是骚扰了,毕竟两厢情愿的事怎么能算作是骚扰呢?您说对吗?”
姜余放下手,手指在桌面轻敲。
郑舟觉得,姜余沉思的那几秒可能是他迄今为止最心惊胆战的时刻了,他连口口水都没敢往下咽。
第一次做爱时,内心很慌乱。
因为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害怕自己会不经意显露出自己经验不足的样子。
很紧张,紧张得抚摸姜余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好不容易才将练习好的技巧一股脑地展现出来。
“呃,哈啊,哈啊,郑舟,就...就是那里,再用力点。啊,继...继续。”
很笨拙,其实我也并不知道姜余说的“那里”到底是哪里。
但是没关系,因为会仔细注意着姜余的呻吟中的变化。
姜余忽然急促的呼吸、忽然升高的调就是我摸索着继续往下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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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我,继续,呃!呃哈,哈啊......”
“好棒,好,好舒服......”
可能是因为我们的身体足够契合,并且我的练习足够有效。
姜余做得十分起兴,对我的身体以及我抽插的动作足够满意。
欢愉声不停。
但不知为何,我可能是第一次拿着驾驶证上路,所以食不知味。
太过于在意自己的爱抚、亲吻、插入是否老练,姜余是否满意这些事。
我就像猪八戒囫囵吃了人参果一样,一切都有点恍惚。
但也很开心,为了可以触碰到姜余这件事所感到开心。
结束后,我偷偷从酒店溜出来,活像个始乱终弃的一夜情对象,但我想姜余不会介意我提前离开这件事的。
我打车回到家中,独自坐着发呆。
直到我的肌肉因为长时间不变的姿势感到酸痛,我才如梦初醒的意识到,我和姜余的关系终于发生了改变。
他不再是单纯的顾客,在他面前我也不再仅是简单的一个调酒师的身份了。
之后过了将近一周,姜余再一次找上了我。
那之后的事,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只要他想要,只要他来找我,我就能随时解下我的裤子,用我的性器插进他的后穴。
为了能让姜余认为我也是个随便的人,无论何时,只要他想,我就能随时将他拥入怀中。
无论何时都能用滚烫的勃起轻易的插入他的体内,射入其中。
随时随地,触手可及地为他张开我的怀抱。
我很开心。
每当我撕咬着姜余的嘴唇,与他唇舌交缠时,就仿佛将我的灵魂及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献祭给他。
他只需要招招手,就能将我的心拆吃入腹。
在此中,所有流传的他的丑闻,我也一概不在意。
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继续留在他身边。
原本打算一直如此的。
但在他用手指穿过我的唇,摸着我的牙齿说我让他想起他养的德牧的时候。
我的心在一瞬间炸开了。
我这愚蠢的心脏竟然擅作主张的产生了错觉。
把他的微笑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擅自将他圈进了自己的领地。
这一瞬间我所能展露的贪欲就只是对姜余说一句“再多抱紧我”。
...这也太不公平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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