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一顿,水面上漂着几缕白浊,黎蔓小腹上也沾了一些。
经过两轮之后,黎蔓早就体力不支,加上药性作鬼,在他怀里失去了意识。
仇泽靠在浴缸边缘,全身泛红,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像是要将她嵌入身体里。依依不舍,闭着眼缓了一会儿,他才将她抱起,用热水将两人身上冲洗干净。
下药的那个人有心要弄她,绝不是普通的货色,将她抱回床上没多久,黎蔓一直意识不明,嘴里胡乱说着话,还有些低烧。
仇泽给她喂了药,一直快到深夜她安稳睡过去了,他才拿着条毯子在一边的沙发上休息。
半夜里,感觉到有动静靠近,仇泽猛地睁开眼,抓着毯子准备动作,可那细碎的脚步是……
一个火热的身子钻到他怀里,仇泽呼出一口气回抱她,他要是再晚些认出来,估计这会儿她至少有一条胳膊被他卸了。
黎蔓呜呜地哭,抱着他,不断往他身子里钻,像小狗一样抬着头舔他。
应该是药还没清干净,仇泽心里已经将下药那人剜了千次万次了。
还是顺着她,低下头含住她的香泽吮吻,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连着用手又给她弄了两次,仇泽一个人在浴室里独自又释放了一次,这夜才算完完全全过去。
……
党政办公室。
“参事,这是昨天宴会的宾客名单,所有的服务工作人员,也在上面了。”益星火将手里的名单递给他。
仇泽翻看着手里的名单:“散场的时候可有留意到什么奇怪的人?”
益星火摇了摇头说没有。
“行了,你下去吧,给我备车,我马上下去。”
“是。”他应了下来,却未转身离开,握了握拳忍不住问:“参事,是 是小夫人出什么事了吗?她可有什么大碍?”
仇泽手一顿,抬起眼看他,隔着镜片,目光冰冷,看得益星火一滞,连忙低下头:“是小的僭越了,我这就去备车。”
上了等在楼下的车,仇泽说回怡园。路过大马路那家西洋糕点店时他叫停了车子。想到什么,下车推门进去。
正巧还剩下最后一块栗子蛋糕。
他对店员说:“这个帮我包起来,谢谢。”
“阿泽,这块蛋糕能不能让给我?”一美艳妇女推门进来,手上提着珍珠手包,袅袅多姿。
“小阿姨。”仇泽唤她。
她嗯了一声走到他身旁:“这家店的栗子蛋糕是招牌,我时常嘴馋想着,今日刚好路过这里,你说说就剩一块了。”
仇泽笑了一下:“小阿姨既然想吃,我便让给你就是。”他又指着一边的巧克力蛋糕“帮我把这个包起来。”
司雅芳满意的打量他:“阿泽到底是懂事的,我那可怜的姐姐就算走的早,她的儿子出落的还是那么优秀。”
仇泽笑着没再说话。
“对了,我昨天在那宴会上碰到你那小姆了,她怎么还是那副样子,看到我也不打声招呼,一点规矩礼貌也不懂,到底是小地方来的。”
仇泽微微皱眉。
司雅芳是仇泽生母的亲生妹妹,司家是当地颇有名望的书香世家,就算是仇铭,当时和姆妈结婚之后,也没少乘了司家的帮衬。
姆妈遭了黑手之后,司家一直对仇铭颇有微词。后来知晓他娶了从乡下小地方来的,比仇泽年纪还要小上几岁的毛屋头,这微词就更甚了。
他们觉得某种程度上,仇铭是在贬低司家,自己高升之后,便不把司家放在眼里了。
司家一直是名门,出身便是上流,难免心高气傲的,司雅芳更甚。
她是打心眼里瞧不起黎蔓,觉得她不过是攀着权贵一夜之间飞上枝头的野鸡。见过几次面,都明里暗里的藐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