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二战中,美国正是因为在岛屿上与日本逐步的拼消耗失去了耐心,不想再用巨大的伤亡来换取这些星罗棋布的岛屿,才导致了原子弹在日本的爆炸。
想必日本此刻也是同样的心情,太痛苦了,这简直就是太痛苦了。
塞班岛这么一个小小的岛屿,居然连续几天的攻击都没有办法拿下来,这简直就是耻辱。
实际上,这种大规模的登陆战役,是需要详尽的策划与指定计划的,可是日军如此仓促,不能不说,还是犯了轻敌的致命错误。
文莱军居然利用飞艇在各个岛屿之间补给,也算是一个奇观,但不得不说,无比奏效。
虽然海风很大,洋面上也经常有风暴,但是对于这种短期内的作战来说,还是相当有用。
正当塞班岛激战正酣的时候,进攻青岛的日本军队却遇到了大麻烦,他们的进攻毫无进展,连续多日的进攻,换来的却是数千具尸体。
“谁说日军要付出四五万人才能拿下青岛?照我看,没有十万人的牺牲,日军别想拿下青岛。”
的确,在李安生看来,有了四万多中国军队的加入,青岛还守不住的话,那还真是战略决策失误。
德军之前在青岛征召了三万多人的中国民兵,作为辅助,实际上这些中国人并不直接参战,后世历史也的确如此,也就是说,德军虽然号称有四万多人,但实际却只有一万余人。
李安生让有过要塞防御经验的东北军两个师一个教导队的移花接木,取代了那些中国民兵的位置。
这让德国青岛总督瓦尔德克欣喜若狂,中国军队的出手,意味着青岛的固若金汤。
果然,第一个月的战事,日本军队没有任何的进展,日本舰队发射了总计上万发的炮弹,却毫无用处。
中国军队到来之后,帮助德国进一步的修建炮台、堡垒与工事,修建各种防御设施,又能防御好,又能杀敌的要塞上的要塞。
事实上,青岛这个小小的战场并不引人瞩目,世界的目光依然聚集在欧洲,聚集在了那么一群人身上。
马恩河战役之后,战斗又持续了十天但收效甚微。随后,在一连串的血战中,双方轮番试图迂回对方的翼侧,史称“奔向大海”。
阿尔贝国王率领他的野战军于10月6日撤离被围困的安特卫普,9日该城陷落。法尔肯海恩使用他的高唱战歌向死亡前进的年轻志愿兵,试图在低洼的佛兰德平原第一次伊普雷战役中,突破联军防御薄弱的战线。在一个月(10月12日11月11日)的血战中,从防线中部调到翼侧的英国部队、比利时部队,加上法国后备部队,借助洪水泛滥——比军利用涨潮,打开闸门,让海水泛滥成灾,勉强顶住了德军突击,并且发动了一场徒劳的反攻。
泥泞、鲜血与恐怖相结合的伊普雷战役,是1914年西线的最后一场大战役。由于几个月激烈而连续的战斗喘不过气来的、疲惫不堪的交战双方,都在挖掘堑壕,设置带刺铁丝网,构筑固定阵地;在随后3年中,双方阵地的进退都不超过10英里。机关枪占据着统治地位。
1914年以德国人在西线控制法国最富庶的地区而告终。率先投入战争的各国军队的骨干都消耗殆尽。法国的伤亡人数远远超过50万人。英国远征军的正规部队士兵,俗称“汤米?阿特金斯”,实际上已在伊普雷和那以前进行的战役中打光了。比利时人丧失了大部国土,和大约百分之四十的野战军。但是德国也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而且它输掉了这场战争。
就其范围、屠戮、交战者之尽心竭力和军情之变化万千而言,东线远远超过所有类似的人间悲剧的规模和紧张程度……残酷而凄惨的战争;凛冽冬战;惨淡而荒凉的大地;身负重荷,时而向前、时而向后的长途行军;套着缰绳而死的战马;在自己流出的鲜血中冻僵的伤者;不计其数的、暴尸千里的死者;又被赶进肉磨子的生者……。在这里,整个中欧把自己撕成碎块,在痛苦中奄奄一息,待到重新站起来,已是面目全非。
只有这位温斯顿?丘吉尔的如椽大笔,才能如此真切地描绘整个大战中东线展示出的广袤无垠的空间,深重的苦难和万般恐怖。正如g?l?麦克恩蒂所指出的,有人曾说过这样的话:西线是军队太大而战场太小;东线是战场太大而军队太小。
1914年最后几个月,正当西线马恩河的棋盘上决定着各国命运的时候,在这里,在东线的森林湖泊和河流中,在进行着另一场决定性的战役。
俄国遵守它的参谋部战前对盟国所作的承诺,同时为了满足8月间法国提出的紧急要求,在它自己的动员尚未完毕之前,就对德国和奥匈发动进攻。
俄国(西部边境)的波兰突出部决定了这个方向的战略。在突出部的南沿和东侧,作好战备的俄军主力(38个半师,编为4个集团军),与同等数量的奥匈师相对峙。另外两个俄国集团军(17个半师)则从突出部北侧和东北楔入东普鲁士,当面只有一个德国集团军,即第8集团军,辖14个师。俄国人在数量上占优势,但在技术、训练、武器装备(特别是通信设备)、公路和铁路网方面,加上随后显示出来的统帅才能方面,同盟国的优势要大得多。
与俄军不同,德军受到严密的控制。这控制是基于对敌人的运动、能力,甚至他们的意图了如指掌;信息的获取主要靠截获俄军的电讯,其次靠空中侦察。
尽管俄国人才动员了三分之一的兵力,而且明显地缺乏补给和支援部队,但他们还是于8月13日发动了攻势。
向东普鲁士的进军兵分两路,矛头均指向德国第8集团军:一路为俄国第1集团军,由帕?伦南坎普夫指挥,位于马祖里湖区(大约在东普鲁士中部,由若干设防的大小湖泊形成)以北;另一路为俄国第2集团军,由亚?萨姆索诺夫指挥,位于湖区以南。两个集团军都受(西北)方面军司令官日林斯基将军协调,但是通信装备不足,参谋工作不力,车辆匮乏,加上指挥拙劣,恰恰暴露了这次东普鲁士进攻战役的一个突出特点——缺乏协调。
几年前,冯?史里芬就预见到这样一次进攻。德国人对付进攻的计划规定,首先集中兵力打击(俄国)第1集团军,尔后利用他们所处的内线或中心位置,及其优越的交通网络,将部队迅速西调,打击(俄国)第2集团军。
然而,此次进军,俄国人初战告捷,但这个胜利给他们带来了不幸的后果。指挥第8集团军的是马克斯?冯?普里特维茨-格拉弗罗恩中将,他是一个利己主义的政治将军。其人表面傲慢,内心虚弱。他的部队于8月17日在斯塔鲁佩伦与伦南坎普夫首次接触(这一仗是一位能干而富进取心的德国军长赫尔曼?弗朗索瓦硬要打的)之后,第8集团军的3个军于8月20日在贡宾嫩对俄国第1集团军发动一次协同得不好的进攻;同日远在南边的萨姆索诺夫(第2)集团军越过东普鲁士边境。德方一个军 [ 译者注:弗朗索瓦指挥的第1军。 ] 在贡宾嫩取得了战术性胜利;其他两个军则被击退了,于是普里特维茨陷于动摇。他向位于西线的德军总部的毛奇报告,说他打算撤退到维斯瓦河以西,从而放弃整个东普鲁士。这是毛奇无法容忍的。普里特维茨不得不滚蛋。他的继任者是保尔?冯?兴登堡将军,此人原已退役,现在应召复出;他是一个“木头巨人”,后来充当阿道夫?希特勒的傀儡。曾协助攻克列日要塞的埃里希?鲁登道夫被任命为兴登堡的参谋长。
但是他们到任之前,事态正向高潮发展。第8集团军参谋部作战处长马克斯?霍夫曼中校向普里特维茨表明除非打退萨姆索诺夫集团军,否则向维斯瓦河西岸撤退几乎肯定是不可能的。因此,普里特维茨批准霍夫曼的明智计划,即用铁路和强行军将第8集团军主力从贡宾嫩和因斯特堡间隙向南向西调动约130英里,以便集中兵力打击萨姆索诺夫,同时留下1个德国骑兵师在依托哥尼斯堡城垛的要塞守备部队的支援下,牵制整个俄国第1集团军。
8月23日夜间,当兴登堡和鲁登道夫接管指挥权时,德军变更部署的工作(8月21-25日)进展顺利。奉命阻滞萨姆索诺夫缓慢前进的德军第20军己投入战斗;在鲁登道夫鞭策下,其他两个军于26日猛攻萨姆索诺夫的右翼。27日,另一个军——弗郎索瓦将军的第1军一赶到俄军左翼,就开始合围进攻。
随后进行的坦嫩贝格战役于8月30日结束,这是一场现代的坎尼之战。萨姆索诺夫两翼都被击退;他的中央被打垮并被包围。在大约5至6天的战斗中,俄军第 2集团军被消灭。或许有三分之一的人员幸免于难;其余12.5万人被俘,数千人死亡,成为德国在东线首次辉煌胜利的证明。德方付出的代价约为1.3万人,包括伤亡和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