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逼华商捐税,老毛子可谓是不择手段,想尽了各种丑陋的招数,就差没有杀人放火。
打砸抢这是常事,关道衙门根本就不敢阻止。
许多华商都给逼得无法,只能接受俄人的压迫,加上关道衙门中有些人得了好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根本就不理睬这些华商的哀求。
李安生想要跟老毛子抢夺哈尔滨市政权,还真要先将队伍中的害群之马清理掉。
这回被砸掉商店的,是塘沽来的一位富商,是来做粮食贸易的,不懂规矩,自然有老毛子上门来敲诈勒索,兴许这位富商也是有点实力的,几个伙计将老毛子巡警打得爹妈都认不出来,这还得了,大队的巡警顿时冲了过来,打砸抢。
猪猡局长瓦希科夫拼命地叫嚷着:“给我砸啊,全部砸光,值钱的东西全都抢光,这些人全部抓到监狱里去,让他们好好的尝尝我们的厉害。”
在荷枪实弹的巡警面前,略有些武功的塘沽富商只能像待宰的羊羔一般,乖乖的被绑了起来。
一名大胡子毛子巡警上前狠狠地在塘沽富商的胸口踹了一脚,叫道:“该死的清国奴,居然敢反抗,你们全都要死,要死,知道吗?”
看到塘沽富商口吐鲜血,依然不依不饶,不停地在他身上踹着,不停地叫骂。
几名伙计看到东家受辱,连忙挣扎着起来,想要忠心护主,却被老毛子巡警一顿猛揍。
“我跟你们拼了。”一名伙计用头撞着巡警,却被对方用枪托砸翻在地上。
围观的中国人指指点点,有些人敢怒不敢言,有些人则麻木不仁,都已经习惯了。
至于那些俄国刁民,则在一旁笑着指指戳戳,仿佛在看戏一般。
正当毛子巡警们大展淫威的时候,一条人影像风一样窜进了场中,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左右开弓,一拳一个,将这些毛子打倒在地。
“何方暴徒,居然敢殴打我国百姓,活的不耐烦了么?”
李安生的卫队也迅速冲进场内,将毛子们放倒。
由于在哈尔滨还没有根基,李安生没有带太多的特战队过来,只是带了一百多精锐,建了个警卫队随行左右,不过这一百多人的战斗力无比强大,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随便欺负下这些俄国巡警,实在是太小儿科的事情。
猪猡局长瓦希科夫惊恐的嚎叫道:“给我开枪,开枪,打死这帮暴民。”
话音刚落,就被一位警卫捏住了脖子提了起来,这名警卫叫做郭亮,是警卫连中力气最大的,也是副队官之一。
“谁说我们是暴民?滨江关道李大人出巡,刚好见到暴徒行凶,正好抓捕归案,兄弟们,走。”
警卫们纷纷提起一名毛子巡警,跟提小鸡似的,有想要挣扎的,直接老大的耳刮子扇上去,不过这耳刮子也太大了些,直接就将人家的满嘴牙扇掉一半,半边脸跟猪脸似的。
“我们是巡警局的,你们这帮清国奴,快放开我。”
猪猡局长瓦希科夫拼命地挣扎着,半边猪脸貌似不过瘾,想要个全套。
李安生懒得理他,走到塘沽富商身前说道:“老伯,可有大碍?不妨事,这次你的损失都要让他们赔出来,你们受的折磨也要加倍返还到他们身上。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这次你就安心看好戏吧。”
这次也是个好机会,他本来就想找个借口撒泼一场闹点事,这老毛子怎么就这么配合呢?
这年头,碰上不讲理的,就要比他更加野蛮霸道,穷凶极恶。
塘沽富商感激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这实在是生平少有的奇耻大辱,养尊处优,居然被老毛子如此践踏。
“多谢李大人拔刀相助,草民万分感激。”
李安生毫不在意的挥挥手,笑道:“哪里是拔刀相助,不过是执行公务罢了,这伙匪徒敢在这里违法作恶,自然要好好地惩戒一番。”
“把他们全部带回去好好审问,这些匪徒是受谁指使。”
猪猡局长瓦希科夫拼了命的嘶嚎,“我们不是匪徒,我们是俄罗斯人,我们是巡警局的,你们这是在犯罪,犯罪。你们这是要接受惩罚的,你们必将承受来自俄罗斯帝国的怒火。”
胖叮当上去两拳,将他的眼睛打成熊猫眼,“你们都是俄罗斯匪徒,我哥说你们是匪徒就是匪徒,还多什么嘴?动不动就俄罗斯帝国,俄你妹啊。”
围观的俄罗斯人都呆愣了,他们还从来就没有见过如此穷凶极恶的清国官兵,居然敢明目张胆将俄国巡警包括局长一起当众猛揍,并且要带回去审问,要知道,清国官府是没有权力审问俄罗斯人的。
这简直就是在颠覆他们的思想,颠覆了他们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