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些什么,老板就把咖啡馆里其他人给请走了,并陪着笑说今天这份咖啡不收钱。
然后里面就剩姜敏书一个人在墙角边。
男人步调像踩着棉花上,听上去像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似的,那其实是姜敏书的错觉,因为男人走路的节拍、步伐沉稳而厚重,极富规律。
他就那样走上前来,对着坐在桌子旁边的姜敏书呈着九十度标准姿势鞠躬,然后认真的注视着他。
“姜少爷,你好,我是姜家的管家谢枸鱼。”
“——是您父亲姜崇山吩咐我来找您的。”
姜敏书端着咖啡不形于色,右手的小拇指轻轻抖了下后五指紧握在一起。
他抿了一口带着苦涩而微甜的咖啡,垂着眼睛微微勾起唇角。
“父亲?我记得我的父亲姓姜,名玉河。”
谢枸鱼淡淡勾起一抹嘲讽似的笑容;“少爷,您父亲是姜崇山,姜玉河是他胞弟。18年前,他擅作主张将您抱到乡下去之后,您父亲足足找了您18年,您不应该认贼作父。”
今年22岁的姜敏书背脊一阵阵发凉,他竭力抑制住想一拳打上去的冲动,但忍快忍不下去的时候,看见边上突然走上来一个彪形大汉,为了让自己不显得那么被动,他淡淡的笑道:“那怎么都过了18年才找到我了?”
“难道说——姜崇山的手下,都是吃干饭么?”
谢枸鱼也不生气,反而还一脸认真的向他道歉。
“非常抱歉,姜少爷,是我们办事不力,回去我们自会领了责罚,请您放心。不过希望姜少爷应该尊重一下您的父亲,他找了您很久,很想你。”
章节目录姜家
那头突然没了声音,她有点不习惯。
万佐佐揉了揉有些眼下发青的皮肤,从床上爬起来准备敷个面膜再睡觉。
手机有点冰凉,贴在耳朵边靠着肩膀的时候咯人的很,十分安静,万佐佐也没说话。
她开了卧室门,轻轻下楼,从冰箱里拿出一罐牛奶往楼上走,关上门后在自己的化妆包里拿出一袋海藻,拿了专门做面膜的碗装着倒了半杯,一次把黑色颗粒的海藻倒进去浸泡。
大概过了十五分钟的样子,万佐佐手里拿着钳子轻轻夹起那一片纯黑色的面膜往旁边盘子里一放,过了一分钟左右,万佐佐喂了一声:“你还在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