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馥玲。凤清歌继续问,你怎么就单单和我过不去,我招你了吗?我惹你了吗?馥玲啊馥玲,你说,你是不是脑袋灌了面粉,然后颠倒过来摇了一摇?
没招惹我?哈哈哈哈。馥玲突然就笑了,像是听到了多好笑的笑话一般,凤清歌,你凭什么?我哪点比不上你,可是你有的,却是我所苦苦追求,却永远得不到的,你说,你还没招惹我吗?
馥玲,你别不知好歹,在这府里。爹爹母亲待你如同亲生女儿,吃的,用的,哪个不是和我别无二般?凤清歌气红了眼睛,感情馥玲这是在府里吃白饭吃糊涂了。
亲生女儿?哈哈哈,凤清歌,你放屁,我在这里不过就是寄人篱下。你以为,我把这里当做家吗?告诉你,这里,我不过是把它当做是一个客栈。
馥玲索性也不再掩饰自己的本性,为什么?为什么亲情,友情,爱情,这些都是我苦苦追寻的,你却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我不甘心,不甘心。所以,凤清歌,你的这些,我都要毁掉,都要毁掉我才会甘心。
穿越前也好,穿越后也好,为什么她没有的,她期待的一切,凤清歌她都有。她怎么能甘心,她怎么会甘心。
馥玲吼着,竟像是疯了一般。
第二百一十二章便宜师兄是故人
凤清歌钉在原地,像是被人施了钉身术一般。原来,馥玲的心思竟是这般。上辈子一辈子凤清歌都没有弄懂,馥玲到底是为了什么害她如此的苦。却不曾想到,她竟然是为了这般。
冷,凤清歌感觉自己的浑身上下都透着冷。像是被拖入了极寒之地,然后一汪冰水当头而下。
怎么会这样呢,她没想到,上辈子,原来还是因为她。原来她还是事情彻头彻尾的源头。
凤清歌从来都不晓得,原来人心可以这么可怕。
她一直以为,馥玲不过是对权势的欲望大了些,不过是因着她的心里也有北璃夜。却不想
只不过是因为嫉妒,馥玲,她竟然下得了手,去伤害一心一意诚心对待她的爹爹母亲。
好可怕,真的好可怕。
凤清歌突然间觉得好累,她突然有些害怕面对人了。因为她永远都猜不透,人的脑子里到底想些什么东西。
为什么这个世界,会这么复杂。为什么人心,也是那么复杂。
凤清歌感觉好疲惫,在这之前,她甚至不知道,一个人的嫉妒之心,竟然可以到了那种地步。
凤清歌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松开扣住馥玲手腕的手的,又是怎样从她满是狠意的视线中离开的,也更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得客厅的。
一袭朴素的儒裙,严肃中却带着柔和的笑意,仿佛可以让人的心神瞬间松弛下来。
凤清歌轻轻唤了声,师傅。
拜师礼过后,许夫子就便是凤清歌的师傅了。
世间之事,得得失失,本不必去纠结。凡事也皆有因果。
许夫子笑道,揉了揉凤清歌的头。
哈哈哈,你这根粗线条,竟然也会伤春悲秋?一个悦耳的男声,随着风飘入凤清歌的耳朵,
虽然是调侃之意,可是在语音尾处,仍然可以听出些许的担忧。
凤清歌偏过头,入目是一张放大的脸,依旧的一把破扇子在面前摇啊摇。明明已经是深秋,倒不怕冷的紧。
夏安然,你怎么来了?
他是你的师兄,以后月余,你都要与他同学习。许夫子截过她的话茬道。
夏安然点了点头,戳了戳凤清歌略显痴傻的脸,拖长了音道,师妹~~,你莫不是高兴傻了?
凤清歌一把挥开他的手,正色道,男女授受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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