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52节</h1>
“嘘,师兄。不要求我……”聂尧捧着贺梓鸣的脸,凑在贺梓鸣耳畔,近乎含着笑意地低喃说:“就算是要求我,也留着待会儿再求吧。师兄大可试试,我和云华仙尊哪个能更叫师兄快活些……”
贺梓鸣不受控制地全身颤抖了起来,近乎绝望道:“聂尧,你别逼我恨你。”
“恨?师兄不恨,难道还会爱我不成吗?”聂尧听他这么说,却是噗嗤一下,开心地笑了起来:“哦,对了,师兄的眼神告诉我,不管你自己愿不愿意承认,你爱的人是我,不是云华仙尊,所以你才会这般怕我的。”
他的手在贺梓鸣胸膛上不断摩挲着,不断撩拨着对方。。
贺梓鸣没法否认,全身都战栗了起来,两眼失神的便是绝望道:“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聂尧。”
他早已是不想再活。
“我爱师兄都来不及,又怎会杀了师兄呢?”聂尧将手收回来,当即放开了贺梓鸣的腰,抬起了他的一条腿:“我给了师兄机会,师兄身为正道修士口口声声将除魔卫道放在嘴边都舍不得杀了我这个天下最大的魔头,我又怎会舍得杀了师兄呢?”
他抓着贺梓鸣的脚踝一路顺着贺梓鸣的脚吻了上去,明明是在做污秽至极之时,却叫他做得半点也不似龌龊,反倒像是朝圣,献祭,缔结某种仪式。
顾长铭的容貌清冷禁欲颇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冷冽在。
聂尧看着他的脸想,我这是在渎神。
不错,渎神。
他不信正,不信邪,唯有这个人才是他的神明。
贺梓鸣无力反抗,只能绝望的闭上眼,流下了两滴绝望的泪水。
正当这时,系统的声音却再次在贺梓鸣的脑海不合时宜地中响了起来:“请问宿主是否需要对可攻略对象聂尧使用‘春宵醉’?”
“废话,当然不要了。好不容易这个世界的那谁精分,能让我光明正大的有不一样的体验,用什么‘春宵醉’?”贺梓鸣的身体还在神圣不可侵犯着,灵魂却已是一秒出戏,想也不想的拒绝了系统。
这种机遇可遇不可求他必须好好抓住把握。
系统:“……”
“……好的,宿主我明白了。”系统。
聂尧朝圣一般吻上了贺梓鸣冷冽的唇:“我爱你,师兄。”
——
自那日起,除却贺梓鸣除却聂尧外,就再不曾见过其他人或活物。小木屋一如聂尧和他当初期许的那样,除却他和聂尧以外其他什么人也没有,聂尧在小木屋外铸了一层又一层的结界,让外界的人永远找不着,寻不到。
同样的贺梓鸣也出不去,得知不了任何属于外界的消息。
贺梓鸣的修为灵根皆为聂尧所废,聂尧在那之后却又费尽心机的不知从哪里寻来了各式各样修复灵根的奇珍异宝来强迫贺梓鸣服下,他对贺梓鸣说:“没有灵根便是凡人,凡人总是要有生老病死的,我不要师兄老,也不要师兄死,我要师兄永远和我在一起……”
本来他若不想贺梓鸣变成凡人,还有更简单的方法那就是为贺梓鸣种下魔根,让他修魔。
但贺梓鸣却宁死也不肯。
聂尧是个极为体贴,细致的情人,总是能将贺梓鸣照料得极为周到,无微不至。被伺候得像个老大爷一般的贺梓鸣在心下给他默默点了个赞,但面上为了维持顾长铭的人设和操守却还是对聂尧横眉冷对,极少同他说话。
“师兄,你知道吗?你做饭真的很难吃,我以前一直都没敢告诉你实话,怕你不要我。”但就算是贺梓鸣不说话,两人在一起时的场子却也不曾冷下来,因为聂尧一人便能顶上两人,自言自语自娱自乐的便能当个话唠:“当时,我就在想等以后了,我能看得见了,一定要换成我每天做饭给你吃才行。这样我们两个人才不至饿死,抑或整日闹肚子。”
贺梓鸣没想到曾经整天一副超级喜欢吃自己做的饭的聂尧居然会有一日对自己的厨艺做下如此评价。
心目中那个招人喜爱的小可怜形象一下子便是崩塌了。
他横眉冷对,神态清冷的被聂尧拉到饭桌前坐下,拿起筷子,不动声色的淡淡尝了一口聂尧做的饭菜。
正打算不着痕迹的挑刺,却发现——
唔,聂尧做的饭菜真的要比他的黑暗料理好吃一百倍,一百倍。
虽然不得不承认味道真的不错,但为了维持顾长铭的人设,贺梓鸣还是没有为美食折腰,只做出一派风轻云淡的模样来,像吃没有味道的东西一般普普通通嚼着聂尧做的饭菜,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任何多余表情。
“看来师兄也是觉得好吃,喜欢吃我做的饭菜了。”但也就是这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也不知聂尧是打哪看出他喜欢吃的,当即就是‘噗嗤’一笑,抓着贺梓鸣的手,如是道:“那我以后每天都做给师兄吃好了。”
贺梓鸣吃饱,放下筷子,云淡风轻没有任何表示。
算了,反正聂尧做饭水准真的很高。
他既然愿意天天做饭改善伙食,那就让他做好了。
自那以后聂尧便是主动承包了小木屋里的伙食,开启了他的煮夫生涯,每天做饭。
而贺梓鸣,则只要安安静静地做一只每天被他投喂的猪就好。
聂尧每晚不论和不和贺梓鸣做那档子事都会四肢并用将他抱着死紧的睡觉,就活像守财奴抱着金子似的。
贺梓鸣每晚都会被他缠得透不过气,在半夜惊醒,看着在自己身侧酣睡,毫无戒心将自己命门和后颈暴露在自己面前的这魔,不知说什么才好。
只能长叹了一声,无力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进入睡眠。
聂尧身为魔尊又受魔神之力所扰,是不能够终日和贺梓鸣厮守在小木屋里的。他时常会出去,贺梓鸣不知他是去做什么,也懒得过问,只在小木屋里安安静静的待着就像逃避一般,只我行我素地做着自己的事儿。
这一日,聂尧突然从外面回去却是身负重伤,血迹斑斑。
贺梓鸣一见他,当即就是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要上前,但看了聂尧一眼却又生生止住了脚步,踌躇了起来。
“师兄,我好疼啊,师兄。你的好师尊和好同门伤了我,师兄我好疼啊。”聂尧见他不上前,却是自己上前了一步,扑进了贺梓鸣的怀里,哀叫卖惨了起来:“师兄,你怎么舍得我疼,怎么舍得我难过呢?”
他虽身为魔尊,但却从不信任魔修,身负重伤根本不敢与其他魔修为伍,第一反应便是冲回来找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