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谦心里一暖,看着她,口气却有点无奈,「宜妏如此善解人意又聪敏慧黠,怎么本王却不能多爱你一些」他们是表姊弟,因为家族利益才成为夫妻,两人虽有夫妻之实,却只有姊弟qing。
「因为我们两人太像,同样理xing聪明,激不起什么火花,」她不在意的拍拍他的手,「好在孩子来报到,我们也不必再勉qiáng彼此行chuáng笫之私。」
「这事,咳是本王不够qiáng大,无法阻止长辈qiáng促的婚事,委屈你了。」齐谦对她是真的抱歉,但身为皇室中人,他也有他无法推卸的责任及义务。
她摇头一笑,「我不怪王爷,我知道王爷也有许多身不由己,但我替王爷高兴,紫英那丫头是个让人舒心的好姑娘,再加把劲,您定可以赢得她的心。」
「怎么加?本王被废了太子之位,那丫头只问饭菜会不会减,还说没减就没事了,一点也不关心本王。」他说着都笑了,没心没肺的丫头,偏偏他就对她上了心。
「那丫头虽然是个小吃货,但心胸宽大,万事不cao心,我是真心喜欢她,王爷不也是因为她的这些特质才爱上她的。」章宜妏笑着,美丽的脸上不见半点妒嫉。
他无言骏斥,事实确实如此。
章宜妏又道:「这一趟南下,好好照顾她。」
「本王是皇子,还是她的夫君,你该叫她照顾我才是。」如此稚气的他,也只有在面对长他几岁的章宜妏时才会展露。
「我已叮咛了,但王爷也知道,从她入东宫后,就把我当娘,对着我撒娇、嘘寒问暖,从早到晚粘着,甚至会跟着我挤一张chuáng睡,有时我得侍寝,她还会气您和她抢我呢。」说到后来,她都有点头疼了。
「她从来没这样对过本王。」他徐徐说着,黑眸闪动着妒嫉之光。
章宜妏呵呵笑了,但也不忘提醒,「这一路下江南,王爷有很多的机会,一定要好好把握。」
齐谦微微一笑,又叮嘱她一些事才离开。
过了一会,章宜妏的贴身丫鬟为她送来补汤,伺候她喝完后,yu言又止,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王妃,奴婢真的看不懂,您怎能不妒?王爷一颗心全在」
「行了,」章宜蚊打断她的话,「下去吧。」
丫鬟不敢再多言,退了出去。
妒嫉吗?她笑着摇头,父母视她为棋子,从小教育她只能与一个门当户对、对家族有益的男子成亲,而身为女儿,她听从父母的安排,为家人贡献,也只是为了报答养育之恩。
至于她为何跟齐谦会在一起,从来就只是因为适合,无关qing爱。
翌日,一座隐身在京城近郊的园林大宅内,一名黑衣人快步走进厅堂,对着背对着他的高大男子拱手,「启禀爷,二皇子已下江南。」
男子微微颔首,似乎陷入思索。
黑衣人看了他一下,再度拱手道:「小的实在很佩服二皇子,都被废了太子之位,竟还有闲qing逸致去游山玩水。」
男子冷嗤一声,「哼,真是个废物!」
「爷说的对,二皇子真是废」狗腿的话尚未说完,黑衣人已经被一拳打飞出去,撞到墙面,重重落地,咳出一道血痕。
男子转身,阔步走到黑衣人身边,脸上露出一抹残忍的冷笑,「你才是废物,留下你只会误事。」
「爷,饶、饶命啊。」黑衣人面无血色,吓得全身颤抖。
男子蹲下身子,眼中闪烁着血色光芒,伸手一把掐住黑衣人的脖颈,「喀」地一声,喉骨一碎,黑衣人瞪凸着惊恐的双眼咽气。
静悄悄的厅堂内,另有两名黑衣人面无表qing的站在一侧。
男子起身,冷冷的看向他们,「齐谦的目的地是定容县,靳懿威估计再十日就会上任,叫那里的人盯着他,他若敬酒不喝就喝罚酒,别让他跟齐谦站在同一边。」江南可是他敛财的大金库,定容县更是其中之最,绝不能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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