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棭正蹲在一旁,帮他察看伤情。
言棭身后,站着一脸焦急的倪琳和攥着倪琳衣摆的雪儿。
两人缓步上前,看了看那青年,转向倪琳。
“琳祖,这是怎么回事?”鳞峰疑惑的问道,一般的言伯啸则双眉紧锁一语不发。
“给先生请安。”
“长老,这不怪族姐,是我带回来的。”
还不等倪琳开口,攥着她衣摆的雪儿抢先开口,好像是怕长老责怪倪琳。
鳞峰看着一脸委屈,却还逞强的雪儿,哑然失笑。
“雪儿别担心,没事的。”
“言长老,是我把他带回来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雪儿曾劝阻过我,是我没有听劝,擅自做主的。”
倪琳带着歉意,看着言伯啸说道。
不想,言伯啸好像并没有怎么生气,只是摆了摆手,转过头,打量起了那黑衣青年。
“琳祖,你可知他是谁?”鳞峰问道。
“这我不知,我猜想,可能是禁龙卫吧。”倪琳担心的看着黑衣青年,随意说着。
禁龙卫响起,本来虚弱的言伯啸突然立目,瞪着黑衣青年,单手虚握,似要出手。
“伯啸,别乱来,他不是禁龙卫。”察看伤势的言棭感觉到了言伯啸的杀意,厉声阻止着。
言伯啸一愣,脱口问道:“那他是谁?”
“他并不是和我们一起进来的人。”言棭幽幽的说着。
言伯啸有些惊讶,“不是和...和你们一起进来的?”
言伯啸本想说族长,但是祖上有训,散人身份,不可外泄,这才慌忙改口。
“嗯,恐怕那密道已经被人知晓了。”言棭一边起身,一边说着,“恐怕他是画舫斋的人,言长老,找人给他医治下吧。”
“密道?画舫斋?”倪琳好奇的看向言棭。
他出现在村子便让倪琳大吃一惊,还没来得及询问,现在又听他说什么密道和画舫斋,看来他来历不凡呢。
言棭看向倪琳,笑着说道:“啊,我也是看些古籍上记载的,这隐林有一密道,但是很少有人知晓。”
“而那画舫斋嘛,是神帝一统后,唯一的邪教。”
倪琳听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言伯啸吩咐着几个村民将黑衣青年抬到屋里。
那几名村民刚要上前,本已昏迷的黑衣青年竟缓缓睁开了眼,虚弱的扫视着身旁的众人,最终将视线停在倪琳身上,苍白如纸的薄唇微微颤动,似风轻语着:“快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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