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极点的时候,只听沉兰溪闷哼了一声,便把谢娇期待已久的琼浆玉露全部射入了谢娇的口中。原本该是苦涩的液体,此时的谢娇吃起来,却极为的香浓可口,欲罢不能。
她嘴巴被塞的难受,眼里都泛了泪,却还贪心的吞咽着,像吃牛乳的稚儿似的,允着那粗长的物什,一刻也不舍得放开沉兰溪那玩意儿,直到确认没有了,才不舍的拿了出来,一点点舔干净其上的残留。
这般可怜又淫猥的样儿,让沉兰溪没了脾气。他本是被那狐狸一激,才做了这不理智的事。可看着谢娇这模样,而白苏无能狂怒的嘴脸,竟得了乐趣来。
沉兰溪调整了一下姿势,本就面若桃李,此时眼含春水,香汗淋漓,端的是活色生香,
“我这清清白白一郎君,今日被你这禽兽给淫辱了,你倒真是个没良心的,只顾自个儿玩的开心。”
似是气不过,沉兰溪伸出那白如美玉的长腿,大腿柔软的内侧蹭动着谢娇的脸颊,玉足却轻点谢娇的腿,以磨人的速度腾挪着,然后,便到了谢娇已经泛滥成灾的地方。
在给沉兰溪吃的时候,谢娇就忍不住夹紧双腿,流水儿了。那薄薄的绸裤底,紧贴着蜜穴,起不到遮挡的作用不说,反而在沉兰溪的脚伸上来的时候,与布料摩擦,更有感觉了。
沉兰溪隔着绸裤,便时轻时重的蹂踩了起来,脚趾还不时的弄那颗敏感的小红豆,直把谢娇弄得娇喘连连,到最后,整个人都瘫在了沉兰溪的腿上,发烫的脸贴在沉兰溪冷玉似的大腿上,一副舒爽已及的样儿。
那束缚着沉兰溪的枝条似有放松的迹象,沉兰溪便打算先让谢娇泄一次身,待离了这蔓枝,再与她清算。
可这时,一旁白苏已经看不下去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沉兰溪平时一副正经的嘴脸,在这种事情上竟然这么的浪!看谢娇那样儿,分明受用的紧,白苏一想到最后可能由于自己“无趣”得不到谢娇的欢心,当下,竟想出一个邪招来。
他手握着那碧绿的枝条,探出红艳的舌,舔了舔,再轻咬了下,然后,就见谢娇紧紧搂着沉兰溪的大腿,受不住的喷了汁出来,把那干净的玉足,都弄得湿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