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被扯开了,谢娇的手探了进去,一寸一寸的抚摸那犹如玉雕般紧致的胸膛、劲瘦有力的腰腹,缓缓向下,却是绕过了那挺翘着,渴望被爱抚的地方,揉捏白苏手感很好的臀瓣,最终,落到了尾椎骨与尾巴连接的那个地方,然后揉按了起来。
“嗯唔……”
白苏一声闷哼,轻咬住手指,浑身连着尾巴都在颤抖,只觉一股酥麻直尾椎直冲大脑,挺着腰,想解了体内燃烧正旺的欲火。
“娇娇,轻一点……”
他眼睛湿濡、隐忍而动情的模样,仿佛鼓励了谢娇,她试探性按住白苏的脖子让他低头,用口含着白苏的耳朵,在嘴里亲咬舔允,把那毛茸茸的耳朵嘬的湿答答的,另一只手,却玩弄着那毛茸茸的大尾巴,就是不碰那高高翘起的大肉棒,以及流着淫液的粗笨龟头。
白苏本想忍耐,可这般被夹击着,他委实受不住了。谢娇没发话,他也不敢强逼,只得求谢娇解了罗裤,把那硬邦邦的粗笨之物置入谢娇腿间,轻磨大腿嫩肉与滴水的花苞,聊作解馋。
先前谢娇的身子被白苏不知把玩了多少遍,但白苏的身子,这般细致的抚摸,却着实是第一次。那缎子似的皮肉像吸住了谢娇的手一样,让她爱不释手,嘴唇从耳朵,到脖颈,含吻他滑动的喉结,最后嘬起那平实的胸膛,留下红梅点点。
只是这样,谢娇就激动的不能自已,她抖着腿,淫水失禁似的流着,白苏粗长的那物有了这些润滑,在她腿间进进出出的越发顺畅。
白苏的手也早就伸进了谢娇的衣襟里,抚摸她光滑的脊背,揉着的饱满的胸乳。两人互相爱抚着,这般弄了一会,却丝毫解不了火,只觉得比真刀实枪的直接干还来的磨人。
他们的粗喘声很大,只觉得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完全不可自制。也不知是谁主动的,反应过来的时候,谢娇已经敞开了衣服,被白苏抵在树上,撑开柔软湿润的蜜穴,面对面的肏了起来。
她的一条腿被抬了起来,另一条腿却是脚尖点在白苏的脚背上,这样的姿势,每每她往下滑,都会自动的被白苏大力肏干的动作,又狠狠的顶了上去!她“啊啊啊”胡乱的叫着,声音带着似被撞碎的颤音,两只丰硕的雪乳,一只白苏被捏着放嘴里吃,另一只却在旁边胡乱的跳着,不时的打在白苏的脸上。
那柔软的芬芳只叫白苏爱极了。他索性叫谢娇抓着他,自己却放了手,发了狠的抬腰顶的谢娇失了魂,双手把那握不住的两团并拢放在嘴边,一起吃了起来。
他像最会吃的老饕一样,先从顶端的果实舔弄品尝,直嗦的那两颗红葡萄亮晶晶的挺立在半空中,又长大了嘴,把两个顶端同时吃进嘴里、允弄。手还不客气的从旁爱抚着、揉弄的,只叫谢娇受不住的抱着他的头,不知是想让他停,还是想让他再吃些。
两人交合的水声在寂静的树林子里显得极为的响亮,谢娇感到头脑混乱,不知怎么从不太纯洁的抚摸,突然转向了野合。可很快,随着白苏抵着她花心用力——“噗嗤”、“噗嗤”,一股又一股滚烫而又浓厚的精液疯狂冲刷谢娇的花心,谢娇感觉到仿佛快要麻痹般的快乐,全身的血管好像都随之扩散开来,她再也没想其他的余韵了,只狠狠地把白苏的脑袋压在胸前,吐着舌,迷迷瞪瞪的翻着眼儿,就这么抖着身子、登上了极乐。
被肏干了好一会儿,谢娇湿濡的汗水顺着雪白的脖颈流下,却全都被白苏一一舔去。他方才泄了身,却根本没把那仍旧坚硬的大家伙抽出,而是堵着谢娇的小洞,像不知疲倦一样,忘我的摆动着腰部,搅弄出汩汩白沫,随着交合,淫液混着精液滴落,弄得草丛上闪出淫靡的水光来。
路边传来了人声,是做完工的人回了家。谢娇被肏的、舒爽的直哭,根本没了往日的灵敏,白苏意识到了,却完全没有停止的想法,用嘴堵住谢娇“嗬嗬”的痴淫声,吸允她的舌头让她只能“呜呜”闷哼,要不是独占欲作祟,他巴不得让所有人知道,谢娇是属于他的。
谢娇被反复干的高潮,最后终于受不住的被肏晕过去。白苏摸了摸谢娇的肚子,才恋恋不舍的拔了肉棒,他不知射了多少,谢娇的肚子都被他射的圆鼓鼓的,当他把堵着谢娇花穴的那巨物抽出后,汩汩白浊顺着被肏的红肿的穴口喷出,饶是昏迷中,谢娇都神经质的抖着身子、稀稀拉拉的喷出稀薄的淫液。
想起先前品尝过的甜美味道,又见谢娇没了意识,白苏终于没忍住,彻底变回了原身。不再是看上去乖巧可爱又漂亮的小狐狸,原地出现的,是足有三人高,白色毛发柔顺油亮,体态优雅威严,额间、眼尾还带着一抹红色玄妙符号的,白色大狐狸。
它把谢娇搁在身下,低头嗅着谢娇,伸出厚实、粗糙的长舌,逐一舔过谢娇的脸、身子,最后来到了因为过度交合,而仍旧微微张开的蜜穴,舌头扫过两旁湿滑的贝肉、阴蒂、然后,探进了洞里。粗糙的舌苔划过的地方都像带着电流,谢娇的身体已经由不得自己做主,于睡梦中抖着身体、一股股的喷出、白苏期待已久的蜜汁来,全都被那长舌,贪婪的卷进了长吻里。
这些谢娇自是不知的。她只以为,白苏的原型就是那可怜无害、幼崽般的小白狐。彼此情浓,自是难舍难分,谢娇以为日子会永远这般下去,直到这一天,白老太太突然让白大找他们过去,说是家里来了贵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