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对他来说只是一个奴婢,充其量只是一个伺候过床榻的奴而已。
更何况这人体内还有皇家秘药的控制,难不成?
“你的药解了?”
顾余奇怪的看了一眼邵弘,无语了:“不曾。”
那怎么会突然这么针锋相对起来。
难不成真的无-根-之人性情反复,让人捉摸不透吗?
邵弘仔细想了想或许最近是宫中准备狩猎的事情累着了吧,要不然怎么会这样。
邵弘想到理由,声音也温和了下来,里面裹着不易察觉的轻视:“你最近别太累了,毕竟身子最重要。”
两眼从上到下扫视了一圈顾余,猥琐的笑了笑:“到了营地来本王的帐篷。”
单手递出一枚小小的药丸,邵弘眼睛看了看掌心的那枚药丸:
“这是你这个月的解药,你到地方来找本王。本王到时候自会奉上。”
顾余:......
他是傻子才去,这东西去求求邵泽恐怕也能给他。
更何况他最近得到了皇上的信任,相信他要是把实情告诉皇上,皇上也会给他的。
顾余一个人下了马车,他越发觉得皇后生的这两个孩子智商有问题了。
虽说是嫡长子嫡长女的,但是着实不如下面的几个皇子。
完全就是凭借着皇后的母家,兄妹二人才得宠多年。
邵桀看着顾余进来,放下了手中的书籍,温和着嗓子:“朕的几个皇子怎么样?”
顾余状似回忆了一番,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皇上当真要听真话吗?”
“说。”邵桀笑了,这小子什么时候还学会卖关子了?
“皇子们都挺好的,只是...”顾余犹豫的看了一眼邵桀,声音低了下去:
“只是奴婢进桓王马车的时候不小心听见了一些话语。似乎在说桓王的身子不太好。”
顾余猛地跪在了车厢里,脑袋低垂视线看着面前的地毯,战战兢兢。
是的,在他回来的时候他就想好了,与其将来有一天皇后一家子威胁,污蔑他。
还不如趁现在他得宠吹吹贴身太监的风,也使皇上心上埋下怀疑的种子。
邵桀脸色一黑:“你确定?”
顾余弯腰,点了点头:“是。奴婢确定。”
“桓王是和他的贴身之人说的,说是一定要捂好这个秘密不能让皇上发现,要不然危矣。”
“好好好。”邵桀扬首哈哈大笑了几声,眼睛死死的盯着顾余。
这等皇家秘事一个太监竟然知道,如果处理不好将来影响皇室的威望。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杀了吧。
顾余感受到身上的目光越发的威严,赶忙开口:“奴婢被桓王下了皇家秘药,奴婢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
直起身子伸出右手发誓:“奴婢发誓,如果说出去让奴婢生生世世断子绝孙。”
邵桀浑身一阵轻松,是啊他忘记了这人身上还有药物控制。
这么看来这确实是值得信赖的事情,罢了,留着吧。总归用的顺手。
“这个月的解药拿着。记住你是谁的人,别让朕失望。”
“是。”
浩浩荡荡的队伍走了一天之后敢在黄昏时刻便到了狩猎的营地。
由于这里已经长年不曾用过,接到消息到现在只有匆匆的一个月。
看守营地的将军只能把皇室的帐篷弄得豪华一些。大臣们只能住着简易的帐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