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比,我命贱,您养您高贵血统的闺女去吧!”尔善说完这话以后也没坐在饭桌上等着挨打,直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锁门睡觉。一晚上尔善都能听到从关母房间传来的淡淡哭泣声。
第二天,关父在门口等尔善等了许久,尔善在沙发缝里找到两块钱,留着早晨买包子吃的。尔善刚出门,就和关父撞到了一起,尔善愣了愣,淡淡的喊了句爸救离开了。
“你早晨不吃饭了?”关父要说的无数句话,在看到尔善背着书包要出去的时候换成了那句话。
“我说了,我不想吃剩饭剩菜。您就算是喂狗的剩饭,也是喂其他狗没动过的剩饭剩菜。”尔善说到这里,又想起昨天晚上剩下的菜盘子底也被倒在一个大盆里,就是一阵反胃。
“你昨天不该这么和你妈妈说话。男孩子让着点女同学也是应该的。”关父说道,尔善不想和他们起纠葛,敷衍点头,关父立刻冒出下一句话:“你今天就去找老师,把桌位换回来去。”
“你真的觉得拿毛毛虫吓人的女同学很可爱吗?谁觉得可爱谁带回去养,我一点都不觉得她可爱。”尔善顿了顿又道:“拎毛毛虫的女同学,我也不觉得有需要被别人让着。”
她欺负别人时轻描淡写,别人稍微反击就哭天抹泪,这种女同学适合找个舔狗,尔善觉得,他还不在这个范围之内。就算是舔到了,早晚也是原主的媳妇,他费这劲干嘛。
关父被尔善的话又气了个半死,要发火的时候,尔善已经出门了,今天的校园生活风平浪静,尔善在学校吃了午饭后在桌子上睡觉。在他熟睡的时候,被一句:“不好了有人跳楼了的声音惊醒。”抬头在班里面扫了一圈,发现掉下去的是林文文,尔善扫了眼地面上鲜血直流的一幕,心里暗道,人果真不能做太多亏心事,否则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这里的教室不过是二楼而已,除非头朝下,否则摔不成这样的效果。
救护车风风火火的来,风风火火的走,尔善对此只是感叹几句,教室里的骚动被老师很快压下,尔善也开始认真听课。
医务室里就不如教室那样岁月静好,“病人家属,谁是a3亚型血,进来输下血。”护士出来问道。
文教授看着林正一道:“我们家没有稀缺血型,你们家谁有?”文教授说话的时候,目光看着公公婆婆,林家两个老人一脸茫然:“我们家也没有这个血型啊?”
“我记得关尔善的妈妈是这个血型,办入学手续的时候,我看到过她的户口本。”班主任紧急时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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