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发现这个叫燕清的女人不对劲后,安梓铭又跟严真真打了一通电话,问了问她细节。
这才发现对方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到了床上,而严真真根本不知道什么浴室,什么吹风机,她也就给他拿了一杯水。
如果严真真不是那个人,那肯定是另有其人。
顾浅羽笑了起来,“所以安先生你是觉得,那天晚上我照顾了你?”
“真的非常不好意思,我已经结婚了。”顾浅羽亮出了自己手上的婚戒,“你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如果五年前认识你,我肯定会被你迷的神魂颠倒,但现在真是抱歉了。”
顾浅羽俨然将安梓铭这番话,当成了俗套的想要泡她。
安梓铭的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我问的是你那天有没有去姿柏,你直接回答就行了。”
“没有。”顾浅羽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都不眨,“你说的那个私人宴会我听过,但我并没有收到邀请,也没有人带我去,我进不了会场。”
安梓铭没说话,只是审视着顾浅羽。
他找人又看了一遍监控,摄像头的确没有显示到她,可那晚的确有很多事情难以解释。
监控显示是他自己拿钥匙进了那个总统套房,除了严真真之外,其他没人进去。
可他分明记得有一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将他拖到了浴室里,然后用花洒给他降温,对方还给他吹了头发。
他虽然没有看清楚那人的长相,但对方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很像他那个本该出车祸去世的妈。
这一切要么是药效产生的臆想,要么真有人通过什么方式避开摄像头进了房间。
就算不避开摄像头,其实也能修改酒店的监控,安梓铭四岁的时候他就能做的滴水不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