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放过自己吧。
云月棠召出自己的剑,她狠狠刺向了华容的左臂。
华容左臂被那把长剑穿透了,他闷哼了一声,脸色苍白如纸。
看着对方涌出来的血,云月棠却淡然地抽回了剑,“这一剑虽然不能还清你欠我的,不过我也不想再追究了,你也别再来找我!”
云月棠的话说的够直白了,正因为直白坦诚,才像一把锋利的刀子,朝着华容最柔软的地方扎去。
他看着云月裳转身离开,然后一点点跟他拉远了距离,最后消失不见了。
华容就如同入魔那段时间似的,有什么地方痛的他无法呼吸,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像云月棠说的那样,他似乎总在错误的时间,做一件对的事,这样做的结果便是什么都得不到。
血色残阳洒在华容那张不可方物的脸上,让他透出了几分慌乱无助。
-
钟黎跑出很远后,仍旧没有冷静下来,他整个耳廓烧的很红。
等钟黎终于镇定了,他才为自己的愚蠢懊恼不已,怎么就会在那种时候跑了?
他把自己关到屋子里,砸了许多东西,仍旧埋怨自己的蠢,怎么就能一声不吭的跑了?
起码……逃之前也要带走华容,不能让他们单独相处。
钟黎独自生了许久的闷气,他想去见云月棠,想知道华容还在不在,想跟她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要跟华容动手,还想……
还想问问她这些年过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