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允文只是好奇耳洞的由来,这让婢女放松了许多,说话也利索了。
“小时候是奴婢的娘用米粒,将奴婢的耳朵反复碾,碾薄了之后,再用烧过的缝衣针扎穿。女子都是要扎耳洞的,大多也都是这样扎。”
听见这番话周允文拧起了眉头,“听着就疼,为什么你娘宁可你疼也要给你扎这种东西?”
婢女这次倒是答的飞快,“因为扎了耳洞可以戴耳坠,女子都爱美,谁都想戴漂亮的耳坠。”
直男癌思维的周允文完全没有get到美的点,所以听见婢女这话,他只觉得诡异。
“以前本殿下倒是没有注意,现在才知道女子戴耳坠竟然要这样,这种毁损身子的法子,何美之有?”周允文纳罕。
这个问题倒是难住了婢女,因为从来没人这样问过她,她也从未想过这事。
“自古以来,便是这样的。”婢女迟疑又小声的说,“奴婢也觉得美。”
周允文没听说耳洞由来时不觉得耳坠漂亮,也不觉得不漂亮,听说之后他就没办法用美去定义了。
耳垂上被扎了一针,日后永久都要有这个孔洞,所以周允文想,日后他要是有了女儿,必定不会让她受这个罪,
他的女儿那必定是最尊贵荣耀的存在,谁要敢在她身上扎出一个洞,他就要让对方身上多出上百个。
“你下去吧。”周允文不耐地挥了挥手,将婢女打发走了。
奴婢走的时候还很莫名其妙,她摸着自己两个耳垂,一头雾水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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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自己耳朵被惦记上的顾浅羽,正想着怎么检验萧荆河的眼睛到底没有瞎。
她已经测试了好几次,无论是突然凑过去做鬼脸,还是拿银针假装扎过去,萧荆河都像一个眼睛完全看不见东西的人,对她那些小动作毫无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