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荆河侧眸,“你说行刺?”
“对。”顾浅羽简明扼要的讲了讲那日遇见刺客的情形。
她主动提这件事就是安抚萧荆河,她怕这孩子在东夏憋出抑郁,怎么也得给他一个希望。
虽说这个希望很渺茫,就目前顾浅羽一成把握都没有,但归总得有个奔头不是?
待她弄清楚皇城的布防,然后再将功夫练的棒棒哒,直接就带着萧荆河杀出去,只要回到西燕就好了。
“世子不要多想,安心养病,等养好伤了,奴才就想办法带您回去。”顾浅羽放缓声音道。
萧荆河对顾浅羽这话不置可否,他只是慢慢躺回到了软塌上。
好一会儿萧荆河才开口,“林远。”
“奴才在。”顾浅羽。
“我想沐浴。”萧荆河。
“呃。”顾浅羽犯难了,“世子,现在天色已晚,而且……奴才也受了一些伤,打水并不方便。”
不是顾浅羽懒,但在古代洗澡真的很麻烦,顾浅羽的伤口虽然结痂了,但没有好利索,哪哪都不方便。
萧荆河身边就顾浅羽这么一个伺候的人,她现在出去使唤一个侍卫,人家不一定听她的。
“要不然奴才给你拿帕子擦擦?”顾浅羽小心翼翼的提议。
“伤的很重?”萧荆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