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主听见周予述这些话只觉得恶心,但周予述一直拿孩子来说服身主,因为他知道孩子是身主的心肝,怕孩子会对家庭婚姻产生阴影,身主从来不跟周予述在家里吵。
周予述蛇打七寸,总是利用孩子想让身主妥协,他一直强调自己是鬼迷心窍,他根本不爱女家教,更不会让她的孩子出生,然后掠夺他对他们女儿的父爱。
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身主咬牙选择了忍受,她给了周予述两个星期的时间,不管他用什么办法,让那个女家教永远都别出现她跟女儿面前。
周予述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他自然能看出女家教要什么,所以也没有说让她打胎,而是利用自己的人脉,给了女家教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
有野心的人思维是共同的,周予述当年宁可吃软饭,也要完成自己的梦想,死命在电视台往上爬。
女家教也是,著名的博朗蒂克音乐学院的入门券摆在她面前,女家教还会执意要生下孩子,去祈求一份她并没有把握的婚姻?
女家教当然不会了,她有十足把握对付身主,但没信心拴住老谋深算,野心勃勃的周予述。
所以女家教就从身主的生活里消失了,但他们俩的婚姻已经有了裂痕,身主也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毫无芥蒂的信任周予述,不过在孩子面前身主还是会给周予述留着父亲的脸面。
回到自己的卧室,身主从来不让周予述碰她,她想起周予述碰过其他女人,还在其他人的床上说甜言蜜语,身主就觉得恶心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