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之后保姆跟孩子也死了,这家就没有再住人,因此路人听见动静才说这里五年没有住人了。”
柏崇看着林子喻,他的声音很低沉,“孩子死后变成了鬼,每天都在幻想生前发生的事情,爸爸跟保姆都是他幻想出来的,所以听见保姆说他爸爸死后,他才会突然昏了过去。”
柏崇这个推测合情合理。
孩子跟爸爸对话那段,是孩子臆想的九年前的事情,后来转换房间遇见了保姆,时间也发生了变化,所以保姆说他爸爸死了四年没毛病,路人说这家五年没住人也没毛病。
林子喻理解了一会儿才明白,“哦哦,原来是这样啊。”
“其实这个推理也不准确,如果孩子是鬼,鬼会晕倒吗?而且这要是儿子臆想出来的,他怎么可能会真的砸到花瓶被路人听见呢?”柏崇自我推翻了。
“所以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路人是鬼。他被困在了一个地方,不断重复生前的事情,房子的一切都是他想象出来的。”
“或者保姆是鬼,她曾经在这个家里杀了自己的雇主一家,等她变成鬼回来后,不小心把儿子跟爸爸当成了生前的雇主,所以她才告诉男孩他爸爸四年前就死了,其实是被她杀死了。”
“而路人听见的动静未必是男孩家发出来的,路人说五年没有住人的房子可能是男孩隔壁家。”
柏崇笑吟吟的,在这种讲鬼故事的调子下,他那种甜腻的笑容显得格外瘆人。
林梓宇脑子跟打结似的,他搓了搓手臂,表情惊恐,“你别说了,我怎么感觉后脊这么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