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羽拨通了程柏青的电话后，没过一会儿那边就接通了。
“教授，有一件事我还是有点不明白，您说袁先生的第二人格才有辐射，主人格是没有的，对吗？”顾浅羽虽然努力控制着声音，但还是掩盖不了那种低落的情绪。
程柏青不知道顾浅羽给他设了一个圈套，更没有想到袁临就在顾浅羽旁边，但他为人谨慎习惯了，所以也没有直接承认，模棱两可的回复了一句，“怎么突然又问这个了？”
“没事，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袁先生第二人格会散发出一种辐射，他的主人格真的没有吗？会不会是主人格也有，所以我的身体才会出现异常？”顾浅羽声音带了一点迫切，“教授，是不是您也不确定，袁先生的主人格有辐射？我总觉得什么地方搞错了。”
顾浅羽虽然没有说明白，但程柏青知道她的意思，她现在还是不肯相信袁临有第二人格。
程柏青还是没有把话说的很直白，他只是沉痛道：“我比任何一个人都希望。”
顾浅羽的眼睛立刻红了，声音哽咽，“所以袁先生只有第二人格才带有辐射，才会伤害到人类。”
顾浅羽这话听到程柏青耳朵里，她终于原因相信这个‘事实’了，但到袁临耳朵又是另一个意思，她一直敬仰的教授，现在却一直撒谎骗她，这让顾浅羽彻底对程柏青很失望。
袁临目光深邃，他的站姿很笔直，但听见程柏青亲口泼了他一盆污水，袁临的情绪还是波动了一下，他刚想去找程柏青的时候，突然一只手扣住了袁临的手腕。
顾浅羽看着袁临，她的视线虽然落在了袁临身上，但口上还在应付程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