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完之后,然后坐回了石凳上,宁臣桓脸上的笑意不减分毫,他提笔问林申虎,“林公子要写什么?”
看见宁臣桓这样,林申虎一副‘拳头打到棉花’上的憋屈感,他磨了磨牙,想到什么似的他笑了起来,然后对宁臣桓说,“我想跟淮燕阁的彩蝶写一封信,我说什么你写什么。”
林申虎让宁臣桓写得信非常下流,简直不堪入耳,宁臣桓自然不可能给他写了。
“林公子口下留情,这话有损彩蝶姑娘的清誉。”宁臣桓淡淡的说。
“清誉?一个婊-子,妓-女有什么清誉,不是敞开腿就人尽可夫吗?”林申虎的话非常粗俗。
林申虎的手下听见了纷纷哈哈哈大笑。
宁臣桓看着林申虎,他提笔一笑,“怒障目,大智恕。”
“什么?什么怒,什么恕,你特娘说什么呢?”林申虎没懂宁臣桓的意思,他就是一个大老粗,根本没有读过多少书。
倒是林申虎一个手下开口,“林少爷,他这是在骂你呢。”
怒障目,大智恕大概是,一个人因为一件事就怒,那这人注定目光短浅,而一个有大智慧的人,是不会因为自己不高兴,而迁怒别人。
这里的恕,其实就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意思。
所以宁臣桓的确是在骂林申虎,骂他鼠目寸光,因为自己的愤怒还要迁怒别人,你自己不够优秀,还怪人家看不上你?
听见手下的解释后,林申虎顿时就怒了,他一脚踢翻了宁臣桓的摊子,“你特娘的敢骂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