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宋予深这样的占有欲绝对的名正言顺,毕竟即使应如笙虽然没有再和宋予深结婚的打算,可他们现在依然是未婚夫妻,宋予深对她的占有欲和拥有何其名正言顺。
这样的认知深刻侵蚀着宋沛年的心脏,让他眼里的神色在无意识间沉了下去。
而宋疏南则是在对上宋予深冷酷的眼神时,云淡风轻地笑了下,其间意味不明。
片刻后,他便缓缓把目光转向了应如笙的背影,似是什么都没发生,只是在目光触及应如笙时,他深邃的瑞凤眼里似乎压抑着什么隐秘而深刻的情绪。
应如笙因为背对着宋疏南、宋沛年,加之餐厅是雅致的小桥流水,完全掩盖住了人的步伐声,因此她并没有察觉到宋疏南和宋沛年的到来,更没察觉到三个男人之间的暗潮涌动。
但她直觉上觉得不对劲,是宋予深情绪的不对劲,就像是从温润儒雅一瞬间就变为了能把人撕得粉碎的冷酷残忍。可她很清楚,宋予深对她有何种情绪波动,却绝不会有这样近乎暴虐的情绪。
因此她挣脱开了宋予深掌控住她的力道,迅速而直接地转了身,只是转身的同时,手腕被身边人牢牢握住了。
离开银灰色西装,逐渐开阔的视野里是两道熟悉的身影。
宋疏南、宋沛年!
他们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她的思绪略一流转,便从宋予深情绪变化里大致推测出了宋疏南和宋沛年过来的时间。
但一想到三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她还是假装不知道地、略带疑惑地问,“大哥和沛年怎么过来了?”
只是她的话才刚开口,还不等宋疏南、宋沛年回答,宋予深强盛的气势却已经瞬间收拢,整个人显得斯文儒雅,俨然又恢复了青大温润随和的宋教授形象。
然而看似温润随和的宋教授却是牢牢地握着应如笙的手腕,可同时却又极为温和地对她笑着解释道,“疏南和沛年应该是过来找你的。就在刚才来的,我正想告诉你,你就转身了。”
“就像三叔说的,的确是看你和思域一直没回来,就和沛年出来看看你们。不过一出来就遇到了折返的思域,也就一起过来找你了,倒是没想到三叔也在。”宋疏南从始至终看起来都是高贵的淡漠,此刻宋予深笑了,他也轻笑着应和道,一身尊贵的气势瞬间柔和如春风,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微顿片刻,他不失礼数地询问道,“三叔也是来这里吃午饭的?吃过了吗?”
同一时间,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