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觉得无趣,也觉得自己的警告不过是无用功,便陡然松了手,“宋予深你真的有病。”
她从一开始就不该跟宋予深计较,毕竟他能够疯癫到死也不愿意放手,她又怎么可能理解得了他?
这是应如笙离开前跟宋予深说的最后一句话,她掐宋予深时,韩况已经检查完她的身体了,只是等结果还需要一会儿。
她懒得等,结果也并不重要,他的伤更不重要,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就直接离开了。
应如笙离开了,宋予深却还在她的卧室。
他真的有病?
暖白的阳光照在他薄薄的镜片上,折射出极浅淡的光芒。他轻轻笑了声,他的确有病,心里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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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如笙离开是准备带着边牧出去逛逛,给它买些需要用到的东西,却是很巧地在经过商场时遇见了刚从旁边酒店出来的宋疏南。
宋疏南应该是刚在酒店应酬,与他一同出来的还有数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其中有些人她是认得的。
应如笙扫了一眼,没准备打扰就要离开了,然而却是被宋疏南叫住了,“笙笙。”
这样被叫住,纵然应如笙本来不准备和宋疏南打招呼,却也不得不停下步伐,表现出很惊讶的样子,“大哥?”
她快步走到他身边,又向跟他一起出来的数人微颔首致意后才又看向宋疏南,“大哥在这里是谈公事吗?”
“嗯。”宋疏南开口问道,“笙笙来这里是准备做什么?”
“我给大宝贝买点东西。”应如笙抖了抖手里的狗链子。
“正好我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我陪你吧。”宋疏南看着应如笙牵着边牧,温和地笑了笑。
“不用了——”
应如笙的拒绝还没说完全出口,宋疏南便道,“大哥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正好想起昨天记下的大宝贝习性特点还没告诉你,正好今天遇见了,你要买它用的东西,我也有时间,就直接跟你一起买东西的时候告诉你吧,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