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对待所有人的态度怀疑他是否有可能会无冤无仇地杀了温言梵。
可惜却得不到结果。
因为除却她听过的两个不算是他的错的谣传里,宋予深这个人的评价似乎都是正面的,对恩师,他敬重;对学生,他虽严苛,却也是为了学生本身好,而且青大里虽然流传着宋予深课业严苛的传说,却从没有一个学生背地里咒骂过宋予深;对宋家,他并没有迁怒,只是报复了宋越;对为当今社会所不容的涉.黑,尽管分明把黑道里的势力留下来会对他更有帮助,他却在报复宋越的同时亲手颠覆了它。
所以她想不清楚,但也正是因为这些前提的存在,她并没有在听到宋予深杀了温言梵的最初就选择不相信他。
她难以接受的是,无论宋予深是有意还是无心,那些证据的存在,足以证明温言梵的死和宋予深有关。
应如笙醒来的时候宋予深便停了手里的事情起身走到她身边,全然没提昨晚她睡梦里提及温言梵的事,“现在还没有六点你就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他在她身边坐下,“昨天你和疏南这么早离开了,虽然后来发消息让我别担心,但阿笙,你昨晚的状况很难让我不担心。”
也是坐得这么近,应如笙才嗅到了宋予深身上的酒的气息。
红酒的气息很浓郁,甚至她仅是嗅到,都有些头晕。
宋予深大早上喝了这么多酒?
但看他的样子,却又不像喝了酒,一丝一毫的醉意都没有。
她微微蹙眉,坐远了些,她不想自己还没开口和他说话就因为酒的味道醉了,“我没事,昨天真的只是不舒服,大哥带我去了趟医院,现在没什么了。”
她也的确是不舒服。
沉思很久,她到底是没有立即问出口关于温言梵的事,以宋予深的警觉性,她现在开口问他,他绝对会对昨天的事情产生怀疑,进而怀疑到宋沛年或者宋疏南身上去。
她并不想这三人对上,哪怕只是有可能对上,因此她准备稍稍缓些时间再问。
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那么多时间都过去了,再等些时间又何妨?何况再等些时间她也许也能更冷静些。
因此她只是问他,“叔叔喝酒了?”
宋予深确认应如笙没事后轻轻笑了笑,虽然并不相信她说只是不舒服的话,可她不愿意说,他便没有再追问,只是道,“喝了一些。”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身上味道很大吗?”
他其实注意到了她那些微后退的动作,本以为是她不愿意他亲近她,现在他却有些怀疑是自己身上的酒味让她不喜。
“有些重。”应如笙十分诚实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