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清明都会去为温言梵扫墓,但自从她来之后,却是再也没去过了,但今年她准备最后去一趟。
她本来是没准备处理原身和温言梵之间的东西,但既然她决定嫁给宋予深,有些东西可以存放着,有些太明显的东西却似乎该处理一下了,何况那些东西本来也是原身准备烧给温言梵的。
东西不是很多,等她收拾完出门的时候,宋予深都还没洗漱完。
而她一出门,却就遇上了似乎是等在二楼的宋疏南。两人便一起下了楼。
而宋予深洗漱完从应如笙房间出来的时候,却也恰好是苏釉烟起床出卧室的时间。
卧室门拉开的瞬间,她便看见了从笙笙房间出来的宋予深,她手里的包在无意识里从手中脱落。
宋予深怎么会这么早从笙笙的房间出来?
她惊疑不定的目光在宋予深身上挪动,看见他一身银灰色西装的时候,心里稍稍安定了些,可心里的忐忑却还是难以压制。
纵然是宋予深和应如笙订婚四年,苏釉烟却还是不怎么能习惯宋予深成了她的女婿。
宋予深看见苏釉烟却是微颔首笑了笑,然后下了楼。
一顿早饭四个人,唯独苏釉烟吃得魂不守舍,最后终于是在应如笙出门前逮住她问道,“昨晚予深在你房间的?”
苏釉烟说得比较委婉,但应如笙怎么不明白,她解释道,“妈妈放心,昨晚没发生什么。”
应如笙虽然承认了宋予深昨晚就在她房里,也说了没发生什么,可苏釉烟却还是无法放下心,宋予深都住在笙笙房间里去了,如果他真的要对笙笙做什么,谁又能阻拦?
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觉得什么都不合适,宋予深这些年对笙笙的好她不是没看见,何况宋予深本就是笙笙的未婚夫,如果他真的要对笙笙做些什么,倒也不算出格。
最后还是应如笙安慰了苏釉烟,“妈妈,我有分寸的。”
苏釉烟勉强暂时地放下了心,看着应如笙一个人出了门。
应如笙是特意要求自己出门的,她要去买些清明需要的东西,因此不需要宋予深和宋疏南中的任何一个人跟在身边,另一方面,她其实也是特意在避开宋疏南。
她隐隐约约地发现,宋疏南还是对她有感情,但既然她决定嫁给宋予深,就没必要和宋疏南纠缠下去了。
因此接下来一段时间,虽然宋疏南一直在她身边,但她都在不着痕迹地避开他。
而宋予深则从那天之后,就经常会来她房间里休息,或者让她去他房间,她久而久之习惯了,也没觉得什么不同。
时间也就看似安静地推进了一段时间,很快到了清明。
四月里,清明雨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