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应如笙也仅仅看了一瞬便挪开了视线,回以微微一笑后就去小书房收拾自己的包了。
书有些多,即使是大学,她也还是更习惯背包,而不是用手抱着。
等她收拾好包走出小书房的时候,宋疏南也已经打完电话了。
他接过她手里的包,“都收拾完了吗?”
“收拾完了,可以下楼了,麻烦大哥等了这么久。”应如笙笑着道。
宋疏南似是无奈地道,“都说了跟我不需要说这么客气的话。”
或许是认清了自己心意的原因,他已经并不怎么愿意在她面前以兄长自称了,因为这样的自称总会在无意识间提醒他和她身份之间的差距,甚至是提醒他他比她大了那么多。
“我知道了。”应如笙从善如流,因为宋疏南也不是句句话里都会以兄长自称,因此她并没有注意到他言语间的异常。
两人一起出房间的时候很凑巧,竟然遇上了宋沛年。
宋沛年惊讶地看着从房间里一起出来的两人。
因为昨晚他就在应如笙的猫身上,他倒是不会错以为大哥昨晚是歇在她房间里的,他是在惊讶本该很早就离开的这两人竟然现在才出门,也有彻底认清心意后第一次看见应如笙的片刻失措。
不过也仅是片刻,他就恢复了正常,一如往常地和两人含笑颔首,只是目光在转到帮帮应如笙拎着包的宋疏南身上时微有停滞。
应如笙虽是诧异,不过也不是多问的人,也便在一如往常地打过招呼后下楼了。
宋疏南也没有过多停留。
早餐时,因为宋予深一向走得早,桌上就只剩下了宋董事长夫妻两人和宋疏南、应如笙、宋沛年。
苏釉烟想起之前佣人说的话,又想起刚才应如笙和宋疏南、宋沛年一起下的楼,便问道,“笙笙,我听佣人说你昨天在外面喝醉了?”
应如笙回道,“昨天不小心把红酒当葡萄汁喝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宋董事长闻声看了过来,嘱咐道,“平时出门多带个保镖在身边,也让人放心些。”
“谢谢爸爸提醒,我知道了。”应如笙应道,她平时其实是不怎么喜欢带保镖在身边的,只是偶尔觉得有必要时会带。
宋董事长又道,“正好疏南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