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予深没说话,少女似乎有些急了,“叔叔,我错了,我不该跟踪你,更不应该因为好奇跟到了这里来。”
只是好奇?
宋予深回头,少女的面具已经被她自己摘了,她的面容与他记忆中的模样也基本没有相似之处。他这个侄女一向在他的意料之外,此刻见着她这般模样,他也并不怎么震惊。
就即使是现在,她面上其实也没多少惊慌失措,语气也是平稳的。似乎从开始到现在,除却他第一次叫她阿笙那次她有些许的慌乱之外,她都是冷静的。
而他最欣赏的,也就是她这份超脱常人的冷静理智以及她平时很少娱乐、大多数时间在提升自我的克制自持。贪婪且纵.欲是本性,但人之所以成为人,是因为能够克制这种本性。显然,应如笙是其中的佼佼者。
他也并没有追问她来这里的原因,而是询问似地道,“既然知道自己做错了,知道回去的时候该怎么说吗?”
“知道。我今天都在学校学习。”应如笙仰头看向他,“叔叔,这样可以吗?”
少女的性格是沉稳的,但此刻她穿着的黑色短裙不过刚及修长秀美的大腿,上半身也是半吊带的款式,弧度优美的锁骨和瘦消白皙的肩头便露了出来,极黑极白给人视觉上的冲撞,加之少女身上本身的那种稚嫩,便揉杂出他从不曾见过的清纯又勾人。
这样的她又专注地仰头看着他,他的身影便倒影在她清澈的眸子里,仿佛占据了她的全世界。
宋予深眉心微蹙,优雅又迅速地解开西装外套为应如笙披上,“当然可以。我知道你一向很乖,这次应该也不会让叔叔失望。但是阿笙,”
他话音一转,目光紧紧锁在她眼里,“我相信你一定说到做到的理由在哪里呢?”
他从来不喜欢无凭无据地相信一个人。这句话的最后三个字里包括所有人。
更何况少女刚才应该至少是听见了那一句话的。话的内容不算多,也没有尤其会让她起疑心的,但是她的生母毕竟是宋越的妻子,如果她不管有没有怀疑什么,只要她一旦回去告诉了宋越,到时候多疑的宋越查起来,虽然不一定会发现他,但是会给他带来麻烦是一定的。
应如笙要等的就是宋予深的这句话。宋予深和宋家之间似乎有些问题,而她现在隐约间发现了宋予深的一些秘密,宋予深如果要保证秘密不泄露,最奏效的方法无非两个,其一,杀了她;其二,捆绑她和他。
看起来宋予深的选择正好是后者,也好,省了些她的麻烦。
少女似乎没想到宋予深会这么问,愣了片刻,试探着问道,“那叔叔觉得我应该用什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