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出去!!”
“楼上确认傻逼无疑了,你连你口中的野男人是景笙集团总裁都不知道…慢点,等等,景笙?影后叫啥来着?我艹!!!不行了不行了,我这次真的不行了,我觉得我有点懵逼,连影后叫啥都不记得了。”
“楼上你就别装了,影后名字里最后一个字就是笙。”
“日…只有这个字能表达我的心情了,我以为高岭之花、永不动心的瞿景郾tm竟然至少五年前就开始觊觎影后了,这次真的刺激了。”
网上沸沸扬扬的同时,包厢里有人失态得失手摔碎了桌上的青花瓷摆件。
容顾见着盛含泽骤然阴沉下去的脸色,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视线一转,便看到了手机上的消息,心里也就明白了。
七年了,含泽还是没放下,甚至越放越深,和行阑的关系也彻底降到了冰点。
应如笙似乎已经成了含泽的执念。
他不敢打扰盛含泽,只把目光瞥向了在一旁沙发上淡然地喝酒的叶云辞。而叶云辞却像是完全没注意到一样,喝完杯中酒,又慢条斯理地取过另外一瓶。
容顾欲哭无泪,今天到底是谁说的要出来吃饭的?怎么总是他遭殃。
半晌,叶云辞似乎终于感受到了容顾眼里炙热的哀怨,放下了酒杯,深不见底的目光从还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扫过。
应如笙端艳的面容映入眼底。
他不自觉地微眯了眯眼,然后转开了视线。他淡淡地道:“我七年前在应如笙身边见过瞿景郾,但即使不是他,也不可能再是你。”
包厢里有一瞬间的寂静,容顾没想到叶云辞竟然这么直接地提及这件事。
盛含泽很久没说话,他的目光隔着薄薄的镜片紧紧盯在手机屏幕上,看不真切。
不可能再是他?
凭什么不可能再是他?这个瞿景郾又怎么敢站在她身边?
关于应如笙的一切,盛含泽都记得很清楚,包括瞿景郾。
想起当年因为她而作罢的签约,他眼底神色微凝,到底是他低估了这个学生。
他眼底涌起无尽的暗色。
但无论如何,没人能让他放手,哪怕是温行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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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的时候,网上的绯闻已经被压下来了。
温行阑在应如笙从浴室走出来的时候搁下了手机,走了过去。他轻抚在她发间,湿的。
“怎么不吹干?”
“也就一点了,懒得吹了。”应如笙不甚在意地取过爽肤水。
温行阑无奈笑了笑,折身去了浴室,取了吹风机来为应如笙拉着吹干了:“晚上洗了头不吹干,以后会头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