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终应如笙还是拗不过温行阑,他送她到休息室门外,才折返了。
等到温行阑再去休息室时,应如笙已经不在里面,打电话没人接,他想了片刻,转身往洗手间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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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刚收集了盛夫人血液的应如笙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
她没料错,盛夫人果然在,而且还不小心划上了手,自然是便宜了她。她收好血液样本,转身就准备回休息室,然而刚走到转角,便遇到了她刚刚才见过,却是最不想正面遇上的人。
“应小姐。”
接近六十岁的盛夫人气质高贵典雅,即便是面对厌恶极了她,涵养极好的盛夫人也是浅浅笑着的。
盛家一家人的性格似乎都是温和藏刀的,危险从不外露,实则狠辣至极。
应如笙也笑:“很久没见到盛夫人了。”
七年了,的确是很久了。
上一次盛夫人警告原身,还是元旦晚会上盛如苑伤了手时。
三分钟后,两人面对面坐在室外圆桌上。
三两句不痛不痒的你来我往后,盛夫人浅抿了一口茶,便搁下了茶盏,陶瓷与陶瓷相触,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是修养,也是对应如笙搅咖啡发出声音的蔑视,
“应小姐,阿泽喜欢你。”
应如笙仿佛没感觉到一样搅拌着咖啡,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是吗?”
她的确猜到了,所以并不惊奇。
“我很清楚,应小姐也不用反驳。”盛夫人看向应如笙,“应小姐如果不是清楚阿泽会拼了命反抗我们的意思护着你,你会现在还敢有恃无恐地伤害阿苑吗?”
“那倒也是。”应如笙轻笑了一声。
她那天会敢直接用力把盛如苑扇下湖里,当然不是因为胆大到无知无畏,除了系统有三次读档机会、激盛夫人来找她之外,也的确是隐约猜到了盛含泽的心思,又存了故意试探的想法。
答案很明显,盛含泽爱她。
“不过夫人和我说这些,是在暗示什么吗?”
“我并不想暗示什么,我只是想告诉应小姐,我不会为了上不得台面的玩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