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凤歌心里有些惊讶，他听过不少人形容他，人前任后的都有，但是没有一个人说他的脸时正气凛然的脸？
正气凛然的脸？
一看就像是好人？
应该是称赞吧？
褚凤歌面上淡定，“长相是父母给的。”
姚琳琅笑了笑，她对他爹娘不感兴趣，“褚大人是不是很喜欢破案？这么年轻就已经做到了大理丞的位置，褚大人的前程是一片光明啊！”
褚凤歌这个年纪就已经有了别人半辈子都未必能得到的前程，所以在他身上，姚琳琅总能发现一种别人没有的自信的魅力。
望着褚凤歌这张十分英俊又顺眼的脸，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很残忍？
“怎么了？”褚凤歌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放柔了几分，已经有很久没在她眼里看到这样思念、复杂的眼神。
第三百三十五章代天杀人
“你很喜欢破案吗？”姚琳琅再次问，看向他的眸子水润亮泽，宛若上好的水晶般清澈剔透。
“小时候觉得破案能伸张正义除暴安良，所以想做一个大英雄。”褚凤歌伸手给两人都倒满了茶水。
“现在呢？还是这么看吗？”姚琳琅黑亮幽幽的点漆乌眸中，眸光有些朦胧不明。
“现在是自己喜欢。”褚凤歌嘴角有些弧度，但并未多说。
“如果哪一天你不能破案了，打算去做什么？”姚琳琅面上轻松的浅笑，心里却不甚轻松。
“不能破案？是因为年纪大了吗？”褚凤歌不知为何，心头起了一丝犹疑。
“当然，难道你还想老死在官位上不成？”姚琳琅本就不甚轻松的心头在褚凤歌叫人心悸的目光下，犹如压上了一座巨山，沉甸甸的。
“找一处山谷，一处碧湖，一座小院，一根鱼竿。”褚凤歌抿茶，眸光浅淡轻言道。
代天暗自发急，聊天就聊天，好好问这些问题做什么？
万一让人家怀疑了怎么办？
突然，褚凤歌眉目一紧，他察觉到了一股杀气。
茶楼下面来了一行人，为首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杀气，正是来自这一行人的身上。
为首的老头，看似普通人，却你功力不弱，是一等一的高手，已能把杀气收放自如。
“你们赶紧从茶楼后门离开！”褚凤歌一眼就能分辨出来，这一行人是冲着他而来，为首的那个老头已经与他打过一次交道，可惜上次被他逃了，这一次，他一定要抓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