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勾住他的脖子,鼻尖摸索着他的喉结,感受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肆意的笑开,宛若一朵绽放开来的白牡丹,清雅的让人离不开眼,君衍盯着她,一口含住她的耳垂,感受到怀中人的颤栗与下滑,舌尖恶趣味的加重了力道,若无其事的松开,看她像个蒸熟的虾子般,过几日有个酒会,你陪我去,好不好。
男人极具有蛊惑的声音回响在耳际,简单捂住自己发烫的耳朵,嗔怒的瞪着他,湿漉漉的猫眼让君衍忍不住的想要顺毛,唇轻落在她耳畔,简简,简简。
阿衍,你知道的,我讨厌够筹交错的地方,随处的高贵典雅,高端大气,黑暗的地面是阴沉沉的不能展露的阴私。简单皱了皱眉,吸了吸鼻子将脑袋枕在君衍的肩膀。
我知道,正因如此,你才更需要去不是吗,酒会上总是会有意料之外的惊喜,不是吗。君衍的指尖勾了勾她的的鼻,简单拍下他作乱的手,我才君衍吻住她的唇,让她没有拒绝的余地。
君衍微微放开,默认便是答应了。
混唔蛋唔嗯只言片语,被吞噬在交集的唇舌之间,简单勾住君衍脖子的手紧了紧,轻轻的闭上眼,在两人之间沉沦。
徐宁吃的很撑,肚子涨涨的,车内的空气闷闷的,不断吹拂的凉风也阻挡不住心底的郁郁,徐宁下车,岑慧慧与于菲回了宿舍,徐宁并不想跟上去,岑慧慧与于菲有一个相同的世界,简简不在,她少了那份大大咧咧,于淮还没走,倚在那辆骚包的红色法拉利上,手掌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静静的看她蹲在地上,什么也不做。
心头的悲伤像是被无限放大般,徐宁的眼眶微红,瞪着于淮,你该走了。徐宁的声音带着一点娃娃音,中规中矩的话语让于淮静默的心底上缠上似有似无的水草,随着水流的撩拨,痒痒的,潺潺的流水拂过,那份悸动也随之而来。
于淮望着徐宁,微红的眼睛被湿润所代替,微咸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滚落,像是早晨滴落在草上的露水,滴答一声洒落在下端的泥土,淹没在无形之中,徐宁捂住肚子,将脑袋埋在自己膝盖里,她不想在陌生人面前流露出她最脆弱的一面。
她想吃火锅,军训后很想很想,吃完后,腹部的满足感伴随着心底的空虚,前后的差距太大,她的心想起以前的某些过往,然后一点一点的被蚕食掉,有点讽刺,她没喝酒,今天也没下雨,就那样莫名其妙的沦落了。
于淮停车的地方有点偏僻,小道黑漆漆的,所以于淮才下车送了一程,本想着再去过夜生活,嫂子的朋友呈现出郁郁的情绪,似乎,这是从上车后不久便出现的,他也不好置之不理,在看见那红红的眼眶,更是如此。
于淮抓住徐宁的手臂,徐宁诧异的盯着他,脸上满是泪痕,鼻头红通通的,于淮粗鲁的用手帕擦掉她脸上的泪痕,真丑。
你很美。徐宁下巴微微上挑,鼻子对着他,于淮满脸嫌弃,将手帕仍在她脸上,擦掉你的鼻涕。
徐宁:
被于淮见识了所有窘态,徐宁已经自暴自弃,擤鼻涕的声音很大,于淮的手帕上全是莫名的液体,徐宁嫌弃的捏着手帕,挑衅的望着于淮,眼睛与鼻头红红的,带着莫名的喜感,你的手帕还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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