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记忆,简单回了凝苑,一进门就被闵湛压在墙上,简单尝试性的推了推,直接穿透了他的身体。
简单:
你发什么疯。闵湛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冻得她的身子成功一颤,闵湛,别闹。脖子是她的敏感点,更何况还那般冰冷。
似乎是闹够了,闵湛直勾勾的盯着她,搂着她的腰不放,方才闵蔯就试图要这般对你,你为什么不揍我。
所以说,放在在假山,这货一直都待在那儿。
那你刚刚不动手。简单想要抓住他腰间的软肉,却忘了他现在是个鬼,无果,对他狠狠的翻白眼。
昨晚你说我对你是否信任。
简单表示这话题转化太过尴尬,她才不会这么容易就被转移话题。
对,所以你现在要回答我的问题。呜,对上他的眸光,她很没出息的接受了。
我只信任我自己。果然,简单瘪瘪嘴,唇角的笑意带着些许的苦涩。
闵湛将她抱在床上,四目相对,他的声音款款流出,淡漠的语气带着些微的平淡。
闵湛与闵蔯是同父异母的兄弟,闵湛的生母在他出生时难产离世,荆柔本是姨太太,在闵湛生母死后,便被闵父扶了正,成了闵府的主母。
闵湛一直以为,荆柔是他母亲,自他记事以来,荆柔对闵蔯很是偏心,闵湛每次提起,荆柔都以他是哥哥为由,糊弄了过去,尽管闵湛心里很不舒服,但还是忍了过去,直到闵父突然离世,他就突然生了病。
他看着那老道士将他禁锢在那《鬼魂杂记》之中,看着他的魂体变得愈发虚弱,直至透明,那也是他第一次见到他的生母,那个化身为厉鬼的女人,荆柔与闵蔯将他与母亲封印,连贯的封印极强,若不是获得简单体内的灵气,他可能直接淹没在荆柔与闵蔯的阴谋之中。
而乔桑的到来是他一手促成的,更多的是荆柔需要对闵湛更深层次的压制而为之。
接下来的日子里,闵府每一天都会出一条人命,荆柔等人再也忍受不住,派人急切的去请得知大师,然而得知大师不知是何缘故并不在,直到半月后才来到闵府。
得知大师的到来在闵府掀起一番风浪,黄色的符纸漫天飞舞,就连凝苑也未曾放过。
简单与得知大师打过交道,单眼皮,一撇小八胡子,即使穿着老道士鲜明性的服装,却传达着一种掩饰不住的猥琐模样,好吧,是她评论太高,那老道士真本事还是有点,就是那么眸子里传达的淫邪让她反感的很,脸色苍白,一看就是纵欲过度。
闵湛在闵府穿梭自如,好像,得知大师的符纸也没啥卵用。
简单在地下商城花了八千积分购买了木剑,紫铜铃与锁冤石,换上便利的服装后与闵湛一同去了北院,也就是禁地之意,果然,得知大师,也就是那个老道士,荆柔与闵蔯都在,小院子被天阵笼罩住。
☆、夫君不是人(四)
简单开了天眼,那女鬼穿着深红色的衣服,刺耳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整个闵府之中,荆柔与闵蔯皆忍受不住的捂住耳朵,嘴角的鲜血往下,退下。得知大师一声大吼,手中的铜铃不断地晃动着,魔音入耳,那女鬼暴躁的浮动着,想要从北院里逃出来,在触动那天阵时,触电般的收回手,哭哑而悲哀的声音回荡。
隐身符贴在她的身上,老道士等人看不到她,那女鬼似乎知晓她的存在,那双血窟窿不断地瞟了的过来。
不好,那老道士发现了。只见得知不断挥舞起手中的紫铜铃,忽然从黄色袋子中拿出一只葫芦,嘴里的咒语不断,那女鬼嘶哑的声音愈发重了,简单扔出一只爆裂符,那老道士躲了过去,咒语念得愈发密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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