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似是没想到最低会从一千两起价,苏父愣了愣。
随即,回过神后,苏父抿了抿唇:“那就一千两吧。”
闻言,管事的笑了笑:“我说你这人倒是有趣,人家来我这,最少都是几万两几万两的借,你倒好,是最低要求。”
见苏父喃喃的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管事的摆了摆手:“罢了,一千两就一千两,签字吧。”
言罢,管事的便示意站在一旁的手下将钱和借据拿过来。
瞅了眼借据上的内容,苏父咬了咬牙,签好自己的名字后,拿着银票就朝附近的赌坊走去。
“掌柜的,这借据……”
抬手敲了下那人的额头,管事恨铁不成钢道:“还用得着我教你?赶快给贤王送去,拿钱可是他出的!还有,剩下的那部分银子,让人立即送回去。”
“是、是、是——”
应了声,那人转身快速离朝门口走去。
抬手揉了下有些发红的额头,又叫几个打手,才快速朝贤王府移去。
“王爷,你说我这胎是男是女?”
苏子睢摸了摸已经大的有点吓人的腹部,周身散发着‘母性’的光芒。
‘薄如初’刚准备开口,苏子睢便觉得腹部一阵阵的刺痛,当即瘫软在了其的身上。
一直留意着动静的茯苓连忙拦下一个婢女,让其去请稳婆和大夫后,帮着‘薄如初’将苏子睢扶到了床上。
匆匆赶来的稳婆看了眼苏子睢的情况,急忙让人准备东,开始帮苏子睢接生。
另一边,苏父则是和伪装过的薄如初打起了‘擂台’。
“我说你到底行不行,都输了这么多把,我看还是算了。”
薄如初唏嘘了声,一脸好意的提醒道。
“我就不信你会一直赢下去,接着来。”正在兴头上的苏父闻言,像是被点燃的炸药般,‘杀’红了眼。
“哎,我可是好心放你一条生路,既然你自己不要,那就不要怨我了。”
薄如初拿起桌上的筛盅随意地摇了摇:“这局就让你来说怎么个比法好了。”
沉默片刻,苏父开口道:“那就比小,谁摇出来的点水最小,谁赢。”
“好,就当我让你,这把我先开,要是你稍后开出的点数跟我一样,就算你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