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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篇番外02】蝼蚁(他的五官美到雌雄莫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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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身上有股香味,甜甜的,发着骚,我贪婪地埋在他的颈边用力吸了一口,这操蛋的世界都变得美好了起来:“宝贝,你好香啊。”

我感觉到小美人的挣扎,手臂将他锢得更紧,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你要是再乱动,我现在就强奸你。”

小美人颤抖了下,明明很害怕,却还是故作冷静地说:“你想要多少钱?”

真可爱,明明尾音都在发抖。

“不,哥哥我不要钱。”我就是想干死你这小婊子。我温柔地说,“等一下你乖乖跟我去一个地方,我就把视频给删了,好不好?”

“真的?”

“当然,我从不骗人。”

听我这麽说,小美人松了口气,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看来是个很好骗的乖孩子,难怪刚才被痴汉强暴都不敢反抗。这样想着的我松开对小美人的禁锢,反正他的视频在我手上,他不敢跑。

我把手伸进小美人的侧背书包里,翻出他的钱包,噢,用得还挺高级,是知名的精品品牌,这款式少说要两万多,看来这小美人还是个家世不错的。

“还给我。”小美人想把他的钱包抢回去,我手往上伸,他就构不着了。本来我是想等强暴完小美人再拿他证件的,只不过改变心意了,这小美人太合我胃口,我想知道他的名字。

小美人的证件照也拍得很好看,是叫叶怜啊,真是好听的名字。我把他的钱包放进我的包里,这样他就彻底被我拿捏住了,谅他也不敢把事情闹大,否则身败名裂的就是他了。

到站的提示音响起,我本想开口叫小美人跟我一起下车,谁知道这小美人行动更快,往我脚上狠狠一跺,转身就顺着人潮冲出车厢。

我吃痛地叫出声,这该死的婊子,等一下老子特麽一定要干死他。

从疼痛缓过来後,我跟着追了出去,那婊子身体里还塞着玩具,跑不远。眼尖的我果真在楼梯间找到了他,他气喘吁吁地爬着楼梯,显然是被体内的玩具折磨得不轻。

我三步并两步跑了过去,从另一条楼梯绕上去堵他。等他爬上楼,看见我的时候脸色都刷白了,我很享受他的恐惧,在他转身逃跑前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强硬地把他拽回来。

“你放手!”

这婊子还是不死心地挣扎,甚至还用指甲挠我,往我手臂上抓出几条血痕,像发疯的小猫咪,不断飙骂着我:“不要碰我,你这该死的人渣!”

他的骂声吸引了路人的注意力,有不少人停下脚步围观,想一探究竟。被这婊子一闹,我的好心情荡然无存。手臂的伤火辣辣的疼,我曾几何时受过这麽大的屈辱,让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爬到我头上来?我想都不想,往他脸上重重搧了一记耳光,这一巴掌我没留情,下了狠手,他被我打得站不稳步伐,跌坐在地上,摀着脸庞,懵了,表情转瞬又盈满仇恨,恶狠狠地瞪视着我,眼中有泪花闪烁。

果然很欠肏。

我的目光在那些路人身上游移,跟我对上的每个人都移开了视线,继续行走,很显然都不想惹上麻烦。我蹲在叶怜面前,想伸手去摸摸他的脸:“宝贝,对不起啊,疼不疼?”

叶怜躲开了我的触碰,声音像是从牙关挤出来的,淬了毒:“去死吧,畜生。”

要是我家的小宠物敢这麽对我说话,我就把他们送给我下属当精盆肏个一天一夜,肏到那口贱屁眼都合不拢再领回家。不过叶怜现在是我最喜欢的小宝贝,我可舍不得那样子,等下作为惩罚,我就往他的骚逼里射尿吧,然後再给他拍几张照片纪念,上传到他的学校论坛,让全校师生都知道这个婊子有多麽肮脏下贱,合该当男人的肉便器,没日没夜地给鸡巴肏。

“打扰了。”

就在我这麽想的时候,一个清冽的声音响起。我一边寻思该不会真有好事的路人上前关切,一边撑起身子看过去。但是当我看见面前的人时,我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以为叶怜已经是我见过长得最美的人了,没想到面前这个更绝,虽然从身材判断,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但他的五官美到雌雄莫辨,说是倾城绝色完全不过分。我今天怕不是走大运了,居然一次给我遇见两个美人。

面前这大美人穿着黑色风衣,双手衩在口袋里,气质温润典雅,有股书卷气,像古代知书达礼的世家公子,而且看起来有点眼熟,好像在哪见过。我一时半刻想不起来,好声好气地问他:“请问有事吗?”

大美人走到我面前,睨了眼叶怜,又看向我:“你们似乎有争执?”

近看我才发现大美人真的很高,少说有一米八八,压迫感很重,我下意识往後退了一步,身後就是楼梯了,不知道为什麽,我脑中的警铃大响,直觉会发生什麽可怕的事情,但我此时更担心叶怜说些不该说的,连忙道:“男女朋友吵架而已,小事,一会儿咱俩说清楚就好了。”

“他抢我的钱包,就在他的包里。”孰料叶怜却冷不防地插话,像在跟大美人告状似,“他还甩我耳光。”

“宝贝,我都跟你解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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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不让你在百货公司乱花钱才没收的,你为什麽就是不听。”我转头警告叶怜,“刚才是我不好,不该打你,我都给你道过歉了,你就原谅我这回,回头我给你多拍些视频纪念。”

听见视频这个关键字,叶怜果然颤抖了下,抿着唇不再说话。但他却趁我不注意的时候翻我背包,把钱包偷了回去。

我气极败坏地去抓叶怜,他躲藏到了大美人的身後,还朝我竖起中指,无声地对我说,。

等一下我一定要干死他。我气得半死,但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依然尽力地扮演着我的人设:“宝贝,你别再闹脾气了,这样会给人添麻烦的!”我想去逮叶怜回来,大美人却挡在我们之间。

万幸的是大美人单纯以为我们是男女朋友吵架,没打算报警,语气仍然温和:“我家怜怜受你照顾了。”

但他说的话却让我一头雾水,我也无暇去深思他这话的意思,大美人忽然倾身凑近我,我的颈子传来一阵刺痛,像是有根针狠狠扎了进去。

我的思绪彷佛被放缓了倍速,无限延长,大美人好整以暇地顺手将空了的针筒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我甚至来不及感觉到害怕,只能困惑地,眼睁睁看着大美人朝我伸出手,轻轻一推。

他的微笑是那麽风轻云淡,彷佛捏死的只是只蝼蚁。

在骨头断裂的剧痛袭向我的四肢百骸前,我怔怔地想,视线疯狂旋转,在路人的尖叫声中,我的後脑重重磕上台阶,再然後我的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沈先生出了车祸,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堪堪捞回一命的代价是瘫了。

如今沈先生这一瘫,很多事情便落到了他的夫人头上,不仅是餐叙晚宴、应酬交际,连公司视察、股东会议都由他的夫人出席,许多人都认为这天要变了,沈先生被夫人夺权是迟早的事。

沈先生的夫人并非元配,而是再娶,叶怜合该喊夫人一声小妈,哪怕夫人的性别为男,哪怕夫人只长他几岁。

若不是父亲瘫了,叶怜跟本就不想回到这个家来。他站在门前,穿着简洁朴素的杏色连帽衫与运动裤,脚底踩着一双黑白色的帆布鞋,肩上背着一个绣着俐落花纹的後背包,精致漂亮的脸蛋仍透着几分稚气,活脱脱一名青春洋溢的大学生,浑然不似一位上流社会的豪门太子。

管家开门後,必恭必敬地请他进门,叶怜点头示意,进到客厅时,果不其然看见了那个梦魇一样的身影。男人长得极美,五官深邃,眸子是浓墨般的黑,气质温润如玉,微阖的桃花眼中似含着缱绻情意,却又染着邪魅。

男人身穿黑色套装,双腿随意交叠,收拢成漂亮线条,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慵懒地托着脸颊。见了叶怜,男人绽出一抹浅笑,话音却浸着不容反抗的意味,“怜怜,过来。”

那熟悉的语调让叶怜不寒而栗,神情多了几分畏缩,却仍然只能硬着头皮走到男人面前,不甘不愿地开口问候:“小妈。”

男人名唤秦潇,是在叶怜十六岁那年与沈先生结婚的。亦是自那时起,叶怜的恶梦开始了。

秦潇一把扣住叶怜的手腕,将猝不及防的叶怜拽进自己怀里搂着,手指揉捏叶怜的後颈,像扼住一只无力反抗的奶猫:“三年不见,怜怜有没有想我?”

另一只手已轻车熟路地从衣摆下方伸了进去,宽厚的大掌握住那只白嫩的小奶子,惹得叶怜一僵,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住手、不要这样”他握着秦潇的手试图制止,无措地四处张望,深怕会被人看见,急得都快哭出来了。但秦潇没有理会叶怜的拒绝,依然故我,甚至变本加厉地捻住他的乳头拉扯。

叶怜凄惨地呜咽出声,被欺负得眼眶泛红,不知从哪迸发出力气,使劲推开秦潇。叶怜微微喘着气,见秦潇的眼神逐渐变得危险,他吓得往後退了一步,匆匆丢下一句“我去见父亲”,便连忙逃离此处。

秦潇注视着叶怜的背影,彷佛在盯着一只无处可逃的猎物,充满掠夺性,直到叶怜的背影消失在长廊彼端,他才别开眼。

今晚跟怜怜玩什麽好呢?秦潇唇角微勾,也起身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主卧室,尘埃飘舞,映着光,让这冷色调的房间添了几分柔和。

主卧室很安静,除却空调运转的低鸣,便只有书页翻动时的摩擦声。可那声音落在叶怜耳中却似利刃在切割。叶怜站在床尾,头垂得低低的。他攥紧衣摆,手背因用力泛起青筋,指节透白,衣服都快给他绞成了破布。

床上坐卧着一名男人,下身盖着保暖的被褥。男人虽年近五十,容貌却未被风霜侵蚀,依旧俊美无双,剑眉星目,反倒被岁月沉淀出成熟的韵味,压迫感极强。男人身着素色的缎面家居服,衣襟敞开,露出大片胸膛与锁骨,衬得颈项更为优美,如优雅的天鹅。

男人似是并未注意到叶怜的到来,依旧在专注地。叶怜知道父亲是在等他主动说话,向前一步,抖着声线说:“我回来了。”

沈炼阖起书本,与桃花般艳丽的秦潇不同,他似是冷冽的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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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淡然,看不出喜怒。他勾勾手指:“过来。”

叶怜慢吞吞挪动步伐,像是戴着枷锁行走,踏出的每一步都很沉重。他背对着沈炼坐下,背脊的弧度流丽而脆弱,身体因恐惧而微微颤抖。

当父亲的手抚上腰枝,将他往里怀带,後背贴上父亲温暖的身躯时,叶怜死死咬着下唇,抖得更加厉害。无谓的挣扎,沈炼眼中流转嘲讽,手钻进叶怜宽松的运动裤里,握住儿子腿间的性器套弄,感受到叶怜的僵硬,沈炼笑了:“放轻松,爸爸疼你。”

叶怜低喘一声,绝望地闭上眼,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被挑起了情慾,受到刺激的阴茎逐渐勃起。他依偎在父亲怀里,乖顺地承受着男人亲密而狎昵的爱抚,一如既往放纵自己堕入肉慾之中,终是在父亲纯熟的玩弄下攀上高潮,射了父亲满手。

沈炼将沾着白浊的两根手指插进叶怜嘴里,命令道:“舔乾净。”

叶怜张口含住,用抚慰男人阳具的技法吮吸着父亲的手指,眼神涣散,如堕虚无,直到沈炼说话才微微聚焦,眼里依旧无光,一片死寂。

沈炼抽出手指,淡声命令:“裤子脱了。”

叶怜离开沈炼的怀抱,听话地蹬去长裤,连内裤也一并脱去。他跪坐在床上,双腿分开,白皙的肌肤被灯光勾勒出细腻的光泽,如上好的脂玉。发泄过慾望的肉棒已软下去,垂在腿间。

沈炼手钻入腿缝,指尖刺入狭窄的肉隙里,触感软腻滑嫩,似甘美的蚌,竟是女子的雌穴。沈炼手指微勾,指腹剐蹭软肉,叶怜难耐地发出呻吟,声音染上了媚:“父亲、唔”

叶怜是个双性。

修长的手指九浅一深地抽插着那口软嫩的骚屄,逼得那穴不断吐出淫汁。叶怜被亲生父亲肆意玩弄,泪眼蒙胧,粗暴而直击灵魂的快感让他头晕目眩,想开口求饶,可吐出的却是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浪叫,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忽地,叶怜仰起脖颈,浑身紧绷,花瓣似的雌穴剧烈抽搐,喷了满床汁水。叶怜失神地望着虚空,被沈炼拉往身上坐。肉穴潮湿,已被沈炼指奸到潮吹一回,无须再多加扩张,轻易就能吞下粗长的鸡巴。

接触到炽热的肉棒时,叶怜被烫得瑟缩了下,心里的挣扎不过须臾,便认命地坐下去,摇摆屁股,将沈炼的大鸡巴全喂进那口骚得出水的小逼里。

晚饭时间,秦潇翘着双腿坐在铺着白桌巾的长方餐桌前。沈家在帝都是大财阀,尊家主沈炼为首。沈家的核心成员固定每个礼拜六都会来宅邸聚餐,向沈炼汇报公司状况,虽然沈炼瘫了,但这项传统依旧没有改变,这张长桌自然也就有了继续存在的理由。

备餐的仆人将一道道瓷盘盛着的菜端上桌。秦潇的视线越过仆人,望见推着沈炼走来饭厅的叶怜。叶怜似是洗过澡,衣服换了新的一套,但是女孩子的款式。

那衣裳衬得叶怜像朵纯洁无垢的白莲。纯白的长袖洋装缀着荷叶边,领口打着蝴蝶结,两根缎带宛若黑色的燕尾。裙子及膝,往下便是两条笔直的长腿,纤瘦骨感的脚踝上套着红绳编织成的脚链,本是寓意趋吉避凶,消灾解祸,戴在叶怜腕上,衬得那玉足更显白皙,却莫名添了股欲色,撕裂无暇,色情而糜艳。红绳上系了颗铃铛,随叶怜步伐发出清澈脆响,勾得人魂,乱了心神。

秦潇舔了舔唇,喉咙一阵乾渴,沈炼这个变态倒是会玩。若是能将叶怜的玲珑玉足握在掌中好生赏玩,甚至是用它抚慰慾望思及此,秦潇感觉一股热流窜至下腹,他盯着叶怜的目光灼灼,似一匹饥饿的狼。

若有所感的叶怜对上秦潇的视线,被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慾望震慑。他心有余悸地错开目光,不敢再跟秦潇对到眼。把轮椅推至主位後,叶怜低着头走到秦潇对座,正准备拉开椅子坐下,就听见秦潇这般说道。

“怜怜,过来跟小妈一起坐。”秦潇温柔地微笑着,“小妈替你夹菜。”

叶怜脸色白了几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尤其这人还是秦潇,一个不折不扣的疯批,等待他的绝对不是什麽好事。

他求助般地瞅向沈炼,可沈炼没有回应他的期望,而是淡淡道:“去吧。”

叶怜只得坐在秦潇身旁,碗里很快就被秦潇夹满了菜。吃饭的气氛谈不上多融洽,但也不算僵硬,虽然说话的都是沈炼与秦潇,叶怜始终都在闷头扒饭,只想早点回房间躲着。

倏然间有只手掀开他的裙底,窜入他的腿间。叶怜没被允许穿内裤,那只手便毫无阻碍地抚上了肥嫩多汁的骚屄。

叶怜的小逼已经被沈炼肏熟,触感就跟花瓣似柔软,秦潇爱不释手,指尖刺入花穴中搔刮媚肉,惹得叶怜发出低喘,眼眶也泛起了妩媚的红,俨然一副发骚的模样。叶怜本能地夹紧双腿,试图遏止秦潇,并伸手去抓秦潇的腕子,秦潇却警告似地捏住他的阴蒂拧动,叶怜倒抽一口气,霎时不敢再乱动,僵持片刻,他屈服了,只能含着泪,由着秦潇为所欲为。

握着筷子的手在发颤,叶怜只能故作镇定地低头扒饭,害怕被发现的恐惧让身体处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中,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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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也提高了几个度,轻轻戳弄就流出了丰沛的淫水,不消片刻下身已然泛滥成灾,裙子跟椅子都湿透了。

身为罪魁祸首的秦潇神情淡然,若无其事地给叶怜盛汤,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柔声说:“怜怜,这鸡汤是小妈特地给你熬的,多喝些。”

叶怜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微哑,像小宠物在呜咽,很是诱人。秦潇被勾起施虐心,抽插变得愈发放肆,液体摩擦的声响亦更加响亮,终於在叶怜彻底高潮时闯入沈炼的耳畔。

沈炼动作一顿,抬眼瞅向身侧的两人,只见秦潇正优雅地一口一口喝着汤;叶怜半趴着,眼神涣散,浑然未觉自己的痴态已被沈炼尽收眼底。

秦潇对上沈炼的视线,绽出愉悦至极的笑容,是毫不掩饰的嘲讽与挑衅。

沈炼勾起淡淡的笑,无声地说:你这闸种。

秦潇笑得更欢快,如地狱中绽放的花,绝美,却含着剧毒。

叶怜回到房间後,往前扑倒,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大床里。房间与三年前离开时别无二致,摆满了五花八门的情趣道具,与其称呼它为寝室,不如说是调教室更为恰当。

一面墙上挂着镣铐项圈、锁链皮鞭、猩红色的绳子,墙边竖着木马和圣安德鲁十字架x字型,末端皆有皮革绑带。层柜中收纳着由小到大,各种型号的按摩棒、跳蛋、肛塞,乳夹以及尿道堵,款式一应俱全,甚至还有专门抚慰阴蒂的小玩具。

若是打开衣柜,一半是正常的衣着裤子,另一半是各式各样性感的情趣内衣、琳琅满目的女装,叶怜在家中不被允许穿着男装,若是被沈先生发现他违抗命令,等待他的将是惨无人道的惩罚。

墙壁上挂满了叶怜被玩弄调教的照片,由青涩稚嫩的处子被催熟为淫浪艳丽的荡妇,记录了他堕落的完整过程。照片是沈炼拍的,他是沈先生的儿子,也是属於沈先生的禁脔。

洋装的袖子宽松,露出叶怜的一截皓腕,在那漂亮的腕间却有条狰狞的疤,从手掌绵延至小臂内侧,像条恐怖的蜈蚣。叶怜在绝望崩溃之际曾想要割腕自杀,寻求解脱,结束这凄惨又痛苦的人生,怕没死成,他又吞了整整一瓶偷偷蒐集来的安眠药,被秦潇发现後送往医院急救,催吐、洗胃、插管,折腾了足足一个礼拜,叶怜被从鬼门关捞了回来。

结果叶怜身体刚康复,就被套上量身订制的拘束服锁在床上一个月,系着口箍,戴着眼罩耳罩,彻底隔绝五感,作为自杀的惩罚。期间维持生理机能的营养皆由鼻饲获取。自此之後叶怜就听话得像只被驯服的宠物,再也不敢萌生任何反抗的心思,哪怕沈炼提出的命令多麽霸道不讲理,他也依然会乖顺地完成沈炼的任务。

叶怜对沈炼的恐惧已然刻骨铭心。

浴室中白雾弥漫,水气氤氲。叶怜抱着膝盖坐在浴缸里,神色恹恹,犹如一只耸拉尾巴,无精打采的小狐狸,煞是可爱。他拿过沐浴球,用力擦拭着自己的身体,把白皙细腻的皮肤都搓红了,但他却彷佛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抿着唇瓣,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动作,眼前的视野逐渐模糊。

两行委屈的清泪滑过脸颊,无声无息坠入水中,激荡不起一丝涟漪。

叶怜裹着浴巾步出浴室时,房里多了一名不速之客。

秦潇双手交握在身後,站在墙前欣赏着那些煽情淫糜的艳照,神情专注认真,好似他注视的是美术馆展示的名画佳作。

“你来这里做什麽?”叶怜打开衣柜,从里头取出一件杏色的缎面睡裙换上。睡裙薄而短,堪堪遮住腿根,叶怜纤瘦的身躯若隐若现,臀部挺翘,有种引人遐想的美感。

“你觉得能做什麽呢?”秦潇反问,走到床边坐下,拿过床头柜的吹风机,插上电,“乖孩子,过来,小妈替你吹头发。”

吹风机的轰鸣声虽吵,却仍无法阻挡困意。叶怜昏昏沉沉地靠着秦潇,秦潇温柔地抚摩着他的脑袋,仔细地吹乾他的发,跟在床上的狠戾截然不同,判若两人,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楚,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秦潇。

暖洋洋的,很舒服。叶怜懒懒地打了个呵欠,眼皮沉重,他一路舟车劳顿,回到家中还未能好好休息,就被沈炼抓着肏了好久,又在吃晚餐时被秦潇玩弄,精神与体力早就到了极限。如今洗完澡,始终紧绷的神经都放松下来,被忽略的疲劳霎时铺天盖地涌了上来。

不知不觉,叶怜捱着秦潇陷入熟睡,就连吹风机的声音止歇都没发现。

秦潇收起吹风机,轻柔地将叶怜抱上床。

他本应像个疼爱继子的小妈,替叶怜盖上被褥後悄然离去,只可惜他跟沈炼一样,都是人间失格的家长,而且他的字典中不存在怜香惜玉一词,他是彻头彻尾的疯批,只想看见叶怜崩溃地哭喊求饶的样子。

秦潇将叶怜的睡裙撩到腰间,缓缓扯下对方的内裤,拽到底後扔到一旁,叶怜腿间的风光一览无遗,那口饱嚐欢愉的雌穴红肿不堪,不过搓揉几下,就颤巍巍地吐出了花液。

叶怜迷迷糊糊地呜咽一声,没有苏醒迹象,不过他就算醒了也无济於事,仍逃不过被秦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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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个半死的命运。

秦潇的手修长漂亮,节骨分明,若是弹琴奏曲或执笔写字,定然赏心悦目。秦潇将手指缓慢地探入叶怜的花穴中,玩味地看着那口雌穴颤巍巍地吞吃着自己的手指,眼中的兴味更加深邃。

肏进法地胡乱舔弄、吮吸,如隔靴搔痒,勾得男人慾火焚身。

秦潇垂下眼帘,捏开叶怜的牙关将鸡巴捅进去,深深抵住嗓子眼。叶怜猝不及防,被噎得泪水涟涟,霎时红了眼眶。

“唔、唔嗯”窒息感死死扼住叶怜,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起来,却无济於事,反倒被秦潇按得更牢。

温热紧致的喉咙恐惧地绞紧男根,这极致的裹缠让秦潇愉悦地发出喟叹,片刻後按住叶怜的脑袋大开大合肏干起来,将那张嘴当成了泄慾的淫窍,硕大的肉棒在叶怜唇间九浅一深抽插,透着一股狠劲。每一次都干到喉咙深处,引起濒死般的痉挛。

叶怜被肏得喘不过气,泪眼蒙胧,呜咽不止,嘴巴又酸又麻,在漫长的肏弄中逐渐失去知觉。等秦潇抽出阴茎,射了叶怜满脸的时候,叶怜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嘴角也在疼,彷佛真的被秦潇肏坏了似。

白浊的液体落在叶怜的脸上,浏海、睫毛、鼻尖,顺着精致的线条滑落,被肏红的嘴唇微张,吐出舌尖,一副被干坏的淫态。叶怜卧在床上,发现连哭泣都成了奢望,他哭不出来,只是怔怔地注视着墙壁上的海报,男人扣住他的脚踝把他拖回身下,抓着他展开新一轮的交欢。

完事後秦潇将叶怜打横抱进浴室,放进浴缸,宛若贴心地替叶怜清洗身子,如替心爱的小宠物洗澡。雪白的泡沫都被花洒冲净後,瀑布似的热水倾泻而下,注满浴缸。

男人抱着叶怜坐在浴缸里,双手绕过少年的肋下,握着奶子揉捏,雪白的乳肉被掐得变形,几乎要从指缝中溢出,色情得很。叶怜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乖顺地任由秦潇亵玩他的身躯,表情空茫,浑然没察觉到自己在无声流泪。

在父亲榻上时亦是如此。被调教透彻的少年仰起脑袋,急促地喘息着,优美的脖颈被黑色的项圈衬得更显白皙修长。双手攥着被褥,指尖泛白,俨然是受刑般的姿态。沈炼从後方侵犯着儿子玲珑的身躯,一手掐着儿子细窄的纤腰,将他摆置成母猫挨肏的骚样。叶怜上半身贴着柔软的床,腰枝下塌,被迫翘起的臀瓣雪白饱满,似顶级的羊脂白玉。

粗硕的肉棒缓慢而沉重地辗磨过肠壁,青筋剐蹭,抽出半截复又尽根没入,狠狠顶上前列腺。过电般的快感教叶怜双眸翻白,爽得浑身战栗,微张的双唇中流泻出餍足的呻吟:“父亲,好大、哈啊怜怜吃不下了”

叶怜的眼中曾经有光,如一汪春日里的澄净清泉,波光潋艳,而今却被慾望腐蚀殆尽,似寒冬中的深潭,笼着薄雾,光芒不知所踪,表情迷迷糊糊的,成了茫然四顾的模样。

系统001回顾这段过往,看得津津有味,耳边却倏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有人侵入了这个世界。如今世界已在它的掌控之中,它就跟天网一样无所不在,监控着整个世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它的‘眼睛’。

空中浮现出一道光幕,光幕中,藏在暗处的少年表情紧张,正叨叨絮絮地与空气对话。系统001冷淡地注视着这名少年,少年有点眼熟,它似乎在哪看过。但是它想不起来,也没打算浪费心思在一个无关紧要的杂碎上,哪怕对方是穿越管理局派来的人。

“宰了他。”系统001下令。

陈语哲曾经是个普通的学生,出生在普通的家庭,过着普通的生活,直到某天他穿越进一本辣鸡,成了里商业三巨头之一陈家的三公子陈语哲,有颜有钱有权,他的梦想实现,他终於不再是个普通人了。

但时间若是能够倒流,他情愿自己没有穿越,继续在现实里当个普通人,平凡地活到老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丢到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一个不小心就会凉凉,骨灰直接被扬。

在派人把叶怜杀了之後,陈语哲本以为自己终於要熬出头了,没了叶怜,他跟秦潇沈炼打出he的日子还会远吗!?谁知道前脚他刚把叶怜送上黄泉,後脚就被穿越管理局给抓了。

陈语哲辗转得知自己是穿越管理局口中的非法穿越者,通常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被穿越管理局人道毁灭,魂飞魄散永无来世,二是加入穿越管理局,签订契约成为宿主,冒着生命危险前往各个世界修复bug。

用膝盖想都知道该选哪条路。陈语哲含泪与前来与他接洽的系统002签约,如果系统002是人,那系统002一定是他遇过脾气最暴躁的猎妈人。不过二十分钟他就被系统002骂哭了两次。

喔不对,後来系统002知道他在那个世界谋杀叶怜後,又激情开麦,梅开n度。被喷到快精神崩溃的陈语哲掩面痛哭着,直到指挥部发来新任务,他才终於从这个可怕的地狱中解脱。

新的任务说难也不难,把叶怜──系统007带回穿越管理局就完事了。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敌人是能够毁天灭地的s级非穿者与非法系统,陈语哲压力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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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有些雀跃,期待起自己任职後的,连句台词都没有就寄了的炮灰美人。然而蝴蝶的翅膀轻轻一搧,刮起飓风,剧情全乱了套。

现在是剧情开始的前十年。秦漪治理三年,政通人和而国泰民安,河清海晏而时和岁丰,来日将缔造盛世光景。坊间百姓皆知,皇帝登基,博揽世间群芳艳泽,却只独独锺情养在深宫中的那位。

曾有人遥遥望见,那美人未梳发髻,青丝如绢,于身后铺散而开。轻纱薄翼,红似焰火,金缕凤凰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美人斜倚雕栏,柔若无骨地托着脸颊,眉眼微阖,眼尾勾着玫红,醉了似媚态风流,生得是倾城绝色,绝代风华。

不仅将皇帝迷得神魂颠倒,就连德亲王的心也一并勾了去。

陈语哲站在街头巷弄,拎着根冰糖葫芦,听说书先生是如何一敲摺扇,声情并茂地讲述近几年发生的大事,听叶怜被描述成蛊惑皇帝的红颜祸水,刻划成为乱宫闱的祸国妖孽,他只觉得可悲,替叶怜感到无尽的悲哀。

本是权御天下的九五之尊,却被亲生弟弟篡夺皇位,折断羽翼,锁入那金屋牢笼,沦为男人们的榻上禁脔。

扮作太监的陈语哲来到囚禁叶怜的承德宫。承德宫伺候的宫女太监虽不多,却都是皇帝心腹,其中不乏武功高强之人。被掌事太监从背後喊住时,陈语哲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虽有系统002这个外挂金手指,但他只是个什麽都不会的平凡人,若是被察觉真实身分,只怕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你是新来的,怎麽从未见过你?”

陈语哲硬着头皮转身,正绞尽脑汁思索如何答辩时,面前的太监眼神涣散了下,俨然被洗脑一般,再张口时,语气中的警惕与怀疑都已消褪:“小陈子,你来得正好,有件差事要交与你去做。”

说罢,太监将手上的漆釉盒子递给陈语哲:“这是德亲王殿下要的东西,殿下在寝殿等着。”

陈语哲接过盒子,低声应是。待那名太监离去後,他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脑筋转得快,立刻就想到了这是谁的手笔。

──002,幸好有你帮我,谢谢你。

系统002嗯了一声,口吻仍是不咸不淡:【你可以放心,虽然你很傻叉,但有我跟着你,你不会死。】

听见这话,陈语哲心里涌上一股暖意,他就知道,系统002果然是关心他的。

岂料下一秒,他却听见系统002如是道:【yue,你矫不矫情。】

陈语哲:

在系统002不耐烦地开骂前,陈语哲忧愁地叹了口气,认命地迈步走向寝殿。寝殿中回荡着似有若无的啜泣声,时不时还能听见一丝染满情欲的甜腻喘息,床榻上躺着一人,垂落的床幔隐隐勾勒出那人的轮廓,实在惹人遐想。

坐在桌前把玩玉扳指的秦潇见了陈语哲,淡声道:“放到桌上就行了。”

陈语哲将盒子放至桌上,躬身行礼,临去前又看了眼帏幔,犹豫片刻,还是转身离开。

秦潇打开盒子,从里头取出一枚长颈白瓷瓶,细细端详了一会儿,他露出一抹天真而愉悦的笑容。他起身来到床前,别起帐幔。

床榻上横卧着一名美人。

美人的双手被红绳并缚,吊在床头,胸向前挺,挺起的双乳饱满圆润,白嫩如雪,却是饱嚐蹂躏,布满猩红的鞭痕,嵌於乳尖的淫环随呼吸而颤动,烁着寒光。美人的雌穴已被肏熟肏透,红肿不堪,插着根尺寸可观的粗长玉势,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堵起。

後穴中的缅铃抵着销魂夺魄的那一处剧烈震颤,颤得叶怜神情恍惚,面染春潮,宛若一枚熟透的果实,浑身散发着甜香,双腿蹭动蚕丝被褥,透着股骚劲。

视线中闯入一个模糊的身影,叶怜勉强从快感中回神,涣散的眸子重新聚焦,半晌才看清楚秦潇的容颜。叶怜想张口求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他的唇中衔着一枚花纹繁复的雕花口球,无法吞咽的涎水沿唇角滑下,洇湿了枕。

秦潇弯下腰,乌发如瀑从肩头倾泻,衬得他多了几分虚假的柔和。他伸出手,逗宠物似覆上叶怜的脸庞,叶怜不负期望,用脸颊磨蹭起他的掌心,模样温驯,俨然已被拔去利爪。秦潇很满意,欣赏着叶怜的淫态。

“哥哥,玩得开心吗?”秦潇柔声问。

叶怜眸底闪过一丝憎恨,秦潇没有看漏,悠悠地绽出笑靥,温柔地抚摸着叶怜,极尽缱绻,柔情似温存,眼中的笑意却荡然无存。抚上叶怜的颈项时,秦潇的五指收拢,缓慢而残忍地,一点一滴掠夺叶怜的氧气。叶怜被掐得喘不过气,眼前阵阵发黑,却是无力反抗,只得任由秦潇为所欲为。

秦潇心思诡谲莫测,性子阴晴不定,就连皇帝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麽,此时的表情平静无波,未掀涟漪,见叶怜的身体逐渐虚软下去,他松开手,慈悲地摘了口球。

疯子。叶怜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声,咳得泪水盈眶,眼尾勾红,艳丽如金鱼尾。他尚未体会到劫後余生的喜悦,就被秦潇解开束缚,翻过身子,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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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成跪伏的姿势,腰枝软塌,臀瓣高厥,像只随时准备好承宠的发情母猫。穿了环的乳尖摩擦着被褥,微痒,冰凉,叶怜打了个冷颤,炙热粗长的硕物毫无预警地肏进他的后穴,体内的缅铃被推到更深处,叶怜被刺激得眸子骤缩,眼泪断线似地坠落,唇大张着,叫都叫不出来。

纵然饱尝调教,後穴终究不是用来承欢的孔窍,狭小的甬道被粗硕的阴茎尽根楔入,缅铃在深处疯狂震动,快感熬成了折磨,叶怜难耐地抓着被褥,浑身抖若筛糠。肉刃凶悍地横冲直撞,叶怜心底萌生出被肏死的恐惧感,想逃跑,却被秦潇按住脑袋。

“秦潇、唔──”

秦潇抓着叶怜的头发,将叶怜摁进柔软的枕头里,以一种绝对支配的姿态,“哥哥,哥哥。”他的声线含着笑意,撒娇似地甜,按住叶怜后脑的力道却大得残酷,完全扼杀掉叶怜挣脱的可能性。

叶怜的口鼻被堵得死紧,呼吸不到空气,死亡的恐惧唤醒本能的求生欲,他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秦潇的禁锢。哭泣透过棉絮传入秦潇耳畔,失了真,似山间回音虚幻。

秦潇注视着身下的叶怜,叶怜虽因缺氧的恐慌而绷紧全身肌肉,不断挣扎反抗,但终究只是一只被拔去利爪的小猫咪,一旦被按住脑袋,扣住纤腰,就再也无法逃离,只能厥起臀瓣挨肏,哭泣着乞求垂怜。

叶怜努力张大口,在塞满枕头的棉絮间汲取残存的氧气,然而他越是挣扎,就被秦潇锢得越紧,阴茎的抽插愈发狠戾,几乎将他钉死在床榻上。超出阈值的快感被无限放大,疼痛与欢愉的界线被濒临死亡的窒息模糊,融合,合而为一,化作无尽的浪涛吞噬了他。

他快坏掉了。

有时肏得太狠,叶怜会条件反射地做出微弱的挣扎,痛苦地弓起背脊,想要挣扎,这时秦潇就会刻意放缓速度与劲道,慢条斯理地用龟头磨蹭饥渴的肠肉,直到叶怜按捺不住,重归慾望的怀抱中,才继续掐着叶怜的腰枝,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这个骚浪可爱的小美人。

窒息的濒死让叶怜的脑袋逐渐空白,肌肉开始失控地抽搐痉挛,他潮吹了两回,淫液奔淌的後穴却侍奉得比过往都热情,湿滑软嫩的媚肉绞缠着男根乱颤吮吸,抵死缠绵般地狼吞虎咽,紧致得犹如未经人事的处子,却又艳熟得宛若世间罕见的名器。

这股反差勾得秦潇血脉贲张,动作愈发狂暴,蓄满精液的囊袋鼓胀,啪啪地抽打臀尖,如夏日的狂风骤雨,干得叶怜直不起腰。内射叶怜後,秦潇松开对叶怜的箝制,终於得以呼吸的叶怜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喘息,呻吟甜腻,甘美如蜜,比青楼的娼妓还要勾人。

叶怜身上覆着一层香汗,似是刚从水中打捞上岸,柔若无骨地瘫软在床上。秦潇俯下身子,拨开凌乱青丝,含住叶怜柔软的耳垂轻轻舔弄,同他耳鬓厮磨,灼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惹得叶怜一阵战栗,柔柔地呜咽着。

快感似罂粟腐蚀腐蚀着叶怜的神智,叶怜恍惚中听见秦潇说了什麽,但没听懂,只是嗯嗯啊啊地娇吟着。叶怜无可自拔地沉沦在肉慾中,他全神贯注地摆荡屁股,更加热切地扭腰迎合身後顶弄的节奏,他现在什麽都无法去想,只想获得更多令人爽到欲仙欲死的极乐。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与鸡巴抽插的淫糜水声回响于室内,和着叶怜的媚叫,犹似一首催情助兴的淫词艳曲,一曲终了,奏了满室旖旎春色。

叶怜恢复意识的时候,夜色寂凉,孤月垂空,他被换上一件素色禅衣,料子薄如蝉翼,几近透明,遮不住一丝风光。叶怜抿抿唇,余光瞥见床畔立着一个身影,不知在那站了多久,是名面生的小太监。

叛乱之後,叶怜宫中的婢女太监全让皇帝杀得一乾二净。叶怜端详着小太监的侧颜,生得白净,五官精致,是个美人胚子,却莫名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见过。叶怜怔然片刻,轻声唤了句:“过来。”

他的嗓子微哑,含着云雨後的春意,软媚,像只慵懒的猫。

那小太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走到拔步床前,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打量着叶怜,似是欲慷慨赴死,表情悲壮,含糊不清地喃喃道:“冤有头债有主,都是002逼我的,你要算帐去找他”

叶怜被他盯得莫名其妙,正欲开口询问,就见那小太监向他袭来。

太监一把扣住叶怜的後脑杓,粗暴地强吻住他,舌头撬开紧闭的唇齿,将一枚药丸渡进了叶怜口中。

“唔、唔嗯”叶怜一惊,气急败坏地捶打太监,奈何浑身使不上劲,终是没能阻止那粒药丸滑进喉咙。太监松了手,叶怜推开太监,狼狈地跪在床上抠挖喉咙,想把那粒药丸呕出来,只可惜为时已晚。

药效发作得很快,叶怜脑袋一阵晕眩,他支撑不住地倒卧在床上,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旋转,宛若漩涡,席卷而来的是一阵剧痛,似有人在凿击脑袋。叶怜疼得捂住头,蜷起身体,绝望地哭泣出声。

“疼,好疼”

在铺天盖地的痛楚中,叶怜的眼前闪过一帧帧画面,光怪陆离,天马行空。

待一切归於沉寂,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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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叶怜睁开眼睛,泪眼蒙胧地望着一脸担忧的小太监,心里只觉得呵呵,情不自禁飙骂出声:“我草。”

他全都想起来了。

叶怜撑起身,松垮的衣裳沿着肩膀滑落,垂至臂肘,袒露出布满欢爱痕迹的身躯,被人狠狠吸嘬过的乳尖红肿,乳晕被噬出几枚牙印。

陈语哲尴尬地撇开视线,喉结翻滚,莫名地一阵乾渴。

叶怜斜他一眼,换了姿势靠坐在床头,眉眼舒展,神态懒媚,似贵妃卧榻:“之前处心积虑杀我,如今却为了救我而四处奔波。”他冷嘲道,“真是造化弄人啊。”

陈语哲被怼得不敢说话,默默地垂着脑袋,思量再三,他往前走了一步,朝叶怜深深一鞠躬:“对不起。”

叶怜挑起眉毛。

“我知道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我也不奢望你能原谅我。”陈语哲没敢去看叶怜此刻的表情,“但是请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让我将功补过。”

叶怜还未说话,系统002的声音就已在两人的脑海中响彻,含着嘲讽,远比叶怜还要尖酸:【我先一刀捅死你,再跟你道歉,你觉得我这提议如何?】

陈语哲头垂得更低。

“你怎麽会想跟他绑定?”叶怜表情淡淡的,“我记得你从不找a级以下的宿主,更何况他还是个非穿者。”

【这货是管理局派发给我的,刚好我没宿主,就跟他绑定了。】

觉得不对劲的叶怜蹙起眉峰:“编号320怎麽了?”编号320是系统002的宿主,叶怜还是系统007的时候见过他,是个很开朗的青年,经常跟系统002有说有笑。

【殉职。】系统002的声音微沉,变得乾巴巴的,【为了通关无限世界的最终副本,他选择跟boss同归於尽。】

无限世界跟一般的世界不同,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bug,会定期从各个世界汲取大量灵魂,逼迫他们参加生存游戏,在游戏中死了就是永远死了,没有重来的机会。只有打通最终副本,所有人才能回到现实。

然而,每当一个无限世界被通关,很快又会出现下一个无限世界,就如它的名字,永无止尽,永无终结。

穿越管理局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次次派遣穿越者去无限世界闯关副本,拯救那些无辜的人。无限世界是穿管局公认难度最高的炼狱级副本,能获取的积分亦是最高。最初,无数穿越者前仆後继,全军覆没,穿越管理局不得不祭出限制,只有评监a级以上的菁英才能进入无限世界,但死亡率依然居高不下。

叶怜心中惋惜,失去一名a级穿越者,对管理局是莫大的损失,对身为夥伴的系统002更是打击。每一名穿越者的系统会在进入穿越局的同时,交由中央系统000随机绑定,若是这辈子都没升上s级,分配到的系统就会跟那人一辈子跟到死,除了管理局精锐的s级系统。

s级系统的权力最高,从来都是他们挑选宿主。编号320是系统002亲自挑选的宿主,相处那麽久,人却说没就没。

“他是英雄。”叶怜轻声说,“节哀。”

【嗯。】

气氛陷入沉寂,变得有些压抑。陈语哲不太喜欢这种感觉,硬着头皮把话题扯回自己身上:“叶怜,所以你原谅我了吗?”

“虽然我是不想。”叶怜托着腮,“但看你接下来的表现,我再决定。”

陈语哲不愧是被中央系统000判定为e级的穿越者,一个不折不扣的笨蛋美人,小心思全在脸上表露无遗。听见叶怜说的话,陈语哲的眼睛亮了,漾起一抹欢喜的笑容:“叶怜,谢谢你给我机会。”

叶怜应了声,将注意力聚焦到最重要的事情上:“刚才你给我吃的药是什麽。”

【死亡天使送我的,能够解除系统001对你的洗脑支配。】

叶怜听说过死亡天使的传说。

死亡天使,光明神座下十二天使之一,天堂中最强的天使,天启四姊弟中的长姐,司掌‘死亡’权能,多以少女形象示众,喜穿绿色洋装,光明神殿下的狂热信徒。

叶怜垂眸沉思,在陈语哲说话的时候,他一直试图跟中央系统000连结,却都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应。虽然记忆拿回来了,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系统007,而是非穿者叶怜,灵魂依旧被系统001绑得死死,腹部上的淫纹就是最好的证明。

“死亡天使还跟你说了什麽?”

【她说天堂一方不会再干涉系统001的事,管理局必须自处理。】系统002安慰道,【但是往好方面想,这也意味事态还在我们能够自行解决的范围中。】

换言之,天堂认为非法系统001构不成威胁。叶怜又问:“你有办法把我跟系统001解绑吗?”

【很遗憾,没有。】系统002说,【你现在这情况,我也没办法带你回穿越管理局。】

“啊?”陈语哲懵了,“既然这样,我们要怎麽救叶怜?”

叶怜欲待说些什麽,余光瞥见身着黑色帝袍的男人向屋内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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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改口,端着一把慵懒温软的好嗓子:“陛下。”

陈语哲也反应过来,转过身向皇帝躬身问安,模仿古装剧的那一套,学得还挺有模有样。跟叶怜对上视线後,他觉察出叶怜的意思,略一颔首,遂迈步离开寝室。

临去前,他看到皇帝揽叶怜入怀,手探入叶怜衣裳,握住胸乳揉捏。叶怜像只没有骨头的猫,温驯地偎在皇帝怀里,如宠妃,似禁脔,眯着眼睛享受皇帝的抚慰。陈语哲心里一阵酸涩,舌头发苦,不该是这样的。

被秦漪触碰的时候,淫纹隐隐发烫,绯色艳了几分,似人间怒放的富贵牡丹。一股酥麻的快感窜上背脊,灵魂也为之战栗,叶怜忍不住哼唧出声,话音染上丝丝媚意:“不行。”

“为何不行?”

“小屄被秦潇肏肿了後面也好疼。”叶怜眨眨眼睛,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楚楚可怜,眸中闪着泪,是恰到好处的脆弱,“怜怜知错了,陛下,您饶过怜怜。”

秦漪抚摸着叶怜,淡声问:“下次还敢不敢胡闹?”

叶怜摇摇头,哽声说:“不敢了。怜怜是属於陛下的东西,怜怜会乖的,求陛下仁慈。”

秦漪端详着叶怜,叶怜表情真挚,看来不像是撒谎。半晌,秦漪咧开温柔的微笑:“用完晚膳,朕让太医替你瞧瞧。”

晚膳後,叶怜披了件雪白狐裘,坐於桌前,手放在脉枕上,露出一截玲珑皓腕,年迈资深的太医正替他把脉,看见太医面露喜色,叶怜心中警铃隐隐作响,直觉不妙。

果不其然,窗外惊雷乍响,太医深深一鞠:“恭喜陛下,娘娘已经有近两个月身孕了。”

闻言,系统002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淦。】

叶怜心如止水,表情毫无波澜:毁灭吧,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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