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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怜被沈炼翻过身子往下摁,前胸贴後背地靠坐在沈炼怀里。沈炼的阴茎受到摩擦,又隐隐有了勃起的徵兆。
“唔”叶怜的骚逼被龟头狠狠磨过穴口,淫媚地吐出了淫水。
沈炼含住叶怜柔软的耳垂,柔声安慰他不要害怕,手臂绕过肋下,牢牢禁锢住叶怜的腰枝,这下叶怜是完全被定在了沈炼身上。
“怜怜知道这是什麽吗?”秦潇手上拿着一根细长的玻璃棒,柱身打造成串珠般一节一节的圆球形状,顶端嵌着一枚细致拉环。
叶怜完全不想知道它是什麽,也不想知道它会在用哪里。
“这是尿道棒。”秦潇握住叶怜疲软的阴茎,用拇指指腹摩擦着脆弱柔嫩的铃口,“要插进这里,让怜怜爽到说不出话的。”
陌生的恐惧攥紧叶怜的心脏,叶怜不受控制地颤抖,漂亮的杏眸中又一次氤氲起薄雾:“为什麽你们要这样对我?”
叶怜的心态快被干崩了,上一次他还有穿越管理局可以帮他回溯时间,可这一次他跟穿越管理局的连结被彻底切断,他已经没有任何东西能依靠了。
他就像一个还来不及努力,就被全盘否定,扼杀掉一切未来可能性的孩子。这件事发生得猝不及防,也很莫名其妙。他跟主角攻受虽然才认识不过一天,还不熟悉,但也相处得不错,他们根本没理由下药强暴他──甚至还特麽两个联手一起。
叶怜心中涌上一股委屈,莫名地很想哭。
沈炼没有回答叶怜,只是吮吻着他的颈项,在白皙的肌肤上种下朵朵红梅。叶怜睁着朦胧泪眼,低喘着,看见秦潇把那根尿道棒拿到自己眼前。
“因为你不乖。”秦潇勾起的唇角含着温柔笑意,“所以我们要惩罚你。”
叶怜的眼角噙着泪水,犹若为了守护最後的尊严,他不再开口,陷入沉默。哪怕沈炼再一次把自己的硕物肏进他的雌穴,他也只是闷哼一声,咬紧牙关,默默忍受着。
无用的挣扎。沈炼与秦潇嘲讽地想。
当秦潇拿润滑液涂抹铃口时,那冰凉湿黏的触感让叶怜打了个颤。当秦潇用尿道棒触碰铃口时,叶怜绷紧身子,身体再次因恐惧而本能地发起抖来,他还能忍,他必须忍。
但是当那根尿道棒旋转着插进去时,叶怜所有的忍耐与坚持瞬间变得不堪一击,全被摧毁殆尽。他疼得尖叫出声,惊恐地睁大了眼,眼泪终於承受不住地往下落,滴在沈炼的手上,烫出一道道晶莹的水痕。
叶怜崩溃地哭叫着扭动挣扎:“疼、会坏掉的──拿出去啊啊啊──”但沈炼扣住腰枝的手臂如玄铁一般将他牢牢箍在怀中,封锁了他挣脱的任何一丝可能性。沈炼被雌穴那濒死般的抽搐绞得很爽,於是变本加厉地掐住叶怜,展开新一轮的肏干。叶怜被肏得颠簸,哭泣不止,他的哭声就彷佛顶级的催情剂,让在场两个男人的性致更加澎拜。
秦潇对叶怜的叫喊置若罔闻,捏于指尖玻璃棒灵巧地转动着抽插,褪出半截后又全根没入,深入浅出地侵犯叶怜脆弱的尿道。
被前後夹击的叶怜浑身痉挛不止,脚背绷直,足趾蜷缩。感官被无止尽地放大,所有神经彷佛都汇聚于下身,异物摩擦尿道内壁的饱胀感鲜明强烈,酸麻与胀痛层层交迭,堆砌而成一股难以言喻的疼痛,折磨得叶怜生不如死。然而在这般极致的苦痛中,却又诞生出陌生的快感。
痛苦与快感将叶怜狠狠钉在沈炼的怀中,平坦的小腹被粗长的肉棒顶出轮廓。叶怜想逃,只可惜他早已无处可逃。过度的刺激终于彻底击溃他残存的理智。
叶怜的眼前闪过白光,脑袋一片空白,被肏透的女穴失禁般地喷出一股股潮液,湿了下身与腿根,让两人的交合处显得无比淫糜。叶怜又一次达到了无精高潮。
见叶怜的身子瘫软下去,抽搐着痉挛,秦潇与沈炼同时停下动作。秦潇揽过叶怜的上半身,无比怜爱地抚摸着叶怜。叶怜的脑海中已经混沌一片,浑身皆为恐惧肉慾的本能所主宰。他下意识蜷缩着身子,头靠着秦潇肩膀奶猫似地啜泣,哭哑的声音中透着哀求与畏惧。
“求你拿出去……不行了……真的要坏掉了呜呜……”
“以後还想搓合我跟主角攻吗?亲爱的怜怜。”
秦潇温和的话音传入叶怜的耳畔,一股寒意从背脊窜上脑海。叶怜猛然回过神,浑身寒毛竖起。他难以置信地问:“为什麽你会知道?”
沈炼捞回叶怜,叶怜见秦潇笑而不语,只是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叶怜感到无助,事态或许比他想像得还要更为险峻。他现在的处境危如累卵,已经不能用糟糕形容了。一但行差踏错,他会彻底万劫不复。
秦潇又下床了。
“我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谁。”沈炼把叶怜从自己的阴茎上拔起,轻柔地放下他,解开束缚他双手的绳子,“上一次都还没肏够你,你怎麽就擅自把时间回溯了呢,怜怜,或许你比较喜欢我喊你系统007?”
叶怜无力地躺在床上,浑身如置冰窟。过载的信息量让他愣愣地看着沈炼俊美的容颜
', ' ')(',绝望的泪水不断从眼眶中淌下,他哽声问:“你们、究竟是什麽人?”
“你迟早会知道的。”秦潇拿着一瓶水回到床上,扭开瓶盖,捏开叶怜的牙关往他嘴里灌了进去,“专心,还没结束呢。”
整瓶水都喂进叶怜的口中后,秦潇丢开空了的瓶子。叶怜虚弱地呛咳几声,接着被秦潇分开双腿架在大腿上,两根手指刺进了他的后穴翻搅。叶怜听见秦潇轻笑着说现在轮到他了。叶怜啜泣着,这个长着天使脸孔的恶魔还不打算放过他。
不仅秦潇不放过他,沈炼亦是如此。在秦潇肏进叶怜的后穴时,沈炼坐到床头,扳过叶怜的脑袋,挺身把自己的性器送进那张软嫩的唇里。叶怜哭得喘不过气,呻吟全被粗硕的鸡巴给堵在喉咙里。
叶怜被他们抓着干了很久,身下的两口穴全被灌满精液,饱嚐欢爱的肉穴歙张着吐出白浊。但更折磨叶怜的是逐渐升起的尿意。
叶怜快要崩溃了,他的思维随着两人的驰骋而断断续续,双眸逐渐失焦。他愣愣地望着虚空,眼中空茫一片。
异样的感觉逐渐涌起,他彷佛听见了不知从哪传来的水声,不复先前的倔强,泣声哀求:“让我去厕所求求你们。”
秦潇跟沈炼对视一眼,而後抱起叶怜走向浴室,明明不过十来步的距离,但秦潇在途中又把阴茎插进了叶怜的後穴,抱着他边走边肏。
来到卫生间後,秦潇抽出性器,在马桶前把叶怜放下,将他翻过身後又从後面肏了进去。叶怜无力地靠在秦潇怀里,感觉到秦潇在用手轻揉他的小腹,他凄怜地小声啜泣。秦潇施加的压力让他的尿意更甚,他的膀胱很涨,感觉自己的阴茎快要憋坏了。
他哭得实在招人怜爱。秦潇终於停止揉弄,转而一边捋动他的阴茎,一边缓缓把尿道棒一节节抽出。脆弱的尿道被细致地摩擦着,叶怜像只奶猫似地发出呜咽,颤抖着,尿道棒完全抽出,被撑开的尿道一时间合不拢,却没有任何一滴液体泌出。
叶怜看着毫无反应的阴茎,愣愣地流着眼泪。他完全没有任何释放的感觉,他坏掉了吗?他试图尿出来,可已被麻痹的神经却迟迟没有反应,他恐惧地哭流着泪:“怎麽办、我坏掉了我不要”
“乖,没事的。”秦潇扶住叶怜的阴茎,开始挺胯肏干,深深顶到了叶怜的敏感点。
叶怜迟钝的大脑慢半拍意识到自己会被肏到射尿。他想挣扎,但秦潇的指尖在他的铃口刮蹭了下,他的腿又软了。他知道自己要尿了,可他不想毫无尊严地失禁。
“怜怜,怎麽在憋尿呢?”秦潇含笑道。手竟握住叶怜的性器上下套弄,同时下身的顶弄也愈加粗暴,次次都故意辗过叶怜前列腺,就是要逼着他尿出来。
叶怜绝望地咬着唇瓣。秦潇也没打算惯着他,在内射叶怜的时候伸手按上叶怜鼓胀的小腹,使劲一压,淡黄透明的尿液顺着压力喷发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淅沥淅沥地射到马桶里。
强烈的快感吞没了叶怜,他舒服得眯起眼睛,细细喘息着。等叶怜尿完,秦潇打横抱着叶怜走出浴室。回过神的叶怜想起方才发生的事情,耻辱感涌上心间,哪怕秦潇跟沈炼柔声哄他,他还是忍不住,埋首於秦潇胸前呜咽着哭泣出声。
接下来的三天,陈语哲都没能跟叶怜单独说上话。
他好几次想找叶怜问清楚下一步计划,但叶怜总是一下课就趴在座位上睡觉,根本就没任何机会。有一次他试图直接伸手摇醒叶怜,然而指尖都还未碰到叶怜,手腕就被叶怜身旁的沈炼一把扣住。
“请别打扰怜怜睡觉。”
沈炼的眼神让陈语哲有些瑟缩,悻悻然回到座位上。哪怕是在厕所或是其他户外课程相遇,叶怜身旁也总是跟着秦潇沈炼中的某人。後来他终於逮到一个秦潇沈炼都不在教室的时机,反身坐到叶怜前坐,用手指戳戳叶怜的手臂。
叶怜颤了颤,从臂弯中抬起头,面色微红,望向他的杏眸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妩媚。觉得自己想多的陈语哲摇摇头,把这念头抛诸脑後,小声地说:“你说过要帮我,可你怎麽到现在都没动作?”
“我帮不了你”叶怜的声音像是勉强挤出来,又似是在极力忍耐着什麽,“抱歉”
“你要是不想帮我,怎麽不直接说?”陈语哲一听就来气,“你晾了我整整三天,耍我很好玩吗?”
叶怜似乎还想说些什麽,但他身体一僵,下一刻用手死死捂住嘴巴,整个人又趴了下去。
陈语哲被叶怜的举动吓了一跳。听见那细碎的呜咽声,他暂时打消怒气,关心地问:“喂、你没事吧?”
“怎麽了吗?”秦潇温和的声音传入陈语哲的耳畔。见沈炼跟秦潇都回来了,陈语哲踌躇地开口:“叶怜他好像不太舒服。”
沈炼撸猫似地捏了捏叶怜的後颈:“我带他去保健室。”
“我会帮你跟老师请假的。”秦潇慵懒地托着脸颊,清澈的眸子中倒映出叶怜恍惚的神情。他望着被沈炼搀扶起身的叶怜,脸色的笑容更深了。
陈语哲不懂秦潇在笑什麽
', ' ')(',但是秦潇笑起来很好看,他很喜欢。跟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沈炼相比,他觉得总是面带微笑的秦潇更容易亲近。在沈炼带着叶怜离开後,他鼓起勇气开口:“那个、秦潇。”
“嗯?”
“你今天放学有空吗?”他羞赧地挠挠脸颊,“我对学校附近还有些不熟悉,你能带我去逛逛吗?”不待秦潇开口,他立刻双手合十,“我请你吃晚餐!”
秦潇眨了眨眼:“难道你没朋友吗?”
陈语哲被问得有些尴尬,只能怯声说:“还没有到很熟”
“我跟你也不熟,为什麽特意找我?”秦潇的语调仍是温和,甚至含着笑意的,听来却莫名杀人诛心,“不会是别有所图吧?”
“不、不是的!”陈语哲连忙澄清,可怜兮兮地说,“我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我没别的意思。”
秦潇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惹得陈语哲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才轻笑道:“可以喔,我知道有家不错的餐厅。”
保健室老师跟沈炼对视一眼,心里大致猜到了这位沈家公子要做什麽事。他识时务地起身,临走前还不忘锁门。刚好他可以去另一间保健室串门子聊聊天。
沈炼将叶怜扶到床边坐下,叶怜的头始终低低的,紧咬着牙。即便红了目眶,仍一副不肯屈服的样子,沈炼手伸到口袋里,把遥控器的档位调高一档。
“唔、啊啊啊──别、快停下──”叶怜伸手攥住沈炼的手臂,求救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他抖着声音哀求,“这太过了、嗯啊──沈炼呜”
沈炼慢条斯理地替叶怜脱下鞋袜,解开叶怜的外套、衬衫,叶怜满是欢爱痕迹的身子顿时一览无遗。随後沈炼将叶怜推倒在床,探手去拉开叶怜的裤子拉链。叶怜本能地抬手去阻拦,沈炼没说什麽,直接把遥控器档位调到最高。
叶怜霎时整个人都瘫软下去,像极了一滩融化的春水,唇中不断流泻出悦耳动听的呻吟。
沈炼不费吹灰之力就扒开了叶怜的裤子与内裤。他拿过一旁的消毒用具替自己的手部做了清洁,而後将两根手指刺入叶怜被两颗跳蛋肏得软嫩烂熟的雌穴中,手指刚插进去就受到热情的欢迎。叶怜的骚逼饥渴地含着他,彷佛在渴求更加粗长的玩意。
“真骚。”沈炼的手指模仿起性器开始在叶怜甬道中抽插,“想要老公疼你吗?”
叶怜啜泣一声,骂道:“去死。”
“看来这三天你还是没学乖。”沈炼笑了笑,解开裤档,把已经勃起的阴茎抵在叶怜的逼口边缘磨蹭,“没关系,老公慢慢教你。”
素色的窗帘轻轻飘动,窗外天空万里无云,湛蓝清澈,晨光透过枝叶间隙洒落人间,被吹拂的微风碎成斑驳光影。
叶怜恍惚地望着那片天空,想伸手去抓,但他的手才刚抬起,就被身上的沈炼交扣十指,按回床上。叶怜的眼睛酸涩,视线很快又被雾气氤氲,变得朦胧。随着沈炼越肏越狠,那泪水终是承受不住,潸然落下。
保健室里回荡着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柔媚的叫床声。叶怜的叫声像猫,含着缠绵春意,挠得人心头发痒,想将他拥入怀里又吸又rua,却也能完美地激发出心底蛰伏的嗜虐慾。两者相叠加一起,最後竟融合成了扭曲的情意。
叶怜的体内还含着跳蛋,沈炼的每一次操弄都会将跳蛋顶到更深处,甚至是抵着宫口剧烈颤动。酸麻的感觉盘据了叶怜的下身,叶怜难耐地蜷缩起脚趾,线条优美的双腿抖个不停,颤出美妙的肉波。他的下身泥泞不堪,喷溅的潮液失禁般把床单弄得湿漉漉一片,他不知道自己被沈炼肏了多久,却只能逼迫自己尽早习惯这种无时无刻都在挨肏的生活。
这三天里,叶怜几乎没一刻能获得喘息。
他们喜欢变着花样玩他,让他穿上女式内裤,往他的雌穴里塞进几枚跳蛋,并在上课时打开开关,欣赏他在情慾中挣扎忍耐的反应。又或是给他戴上锁茎环,等他憋尿憋到快崩溃时才带他去厕所隔间,扶住他的阴茎,要他像三天前那般当面射尿。
一开始叶怜的心里充满抗拒,但排泄的慾望很快就吞没了他的矜持。一但把持不住,就一发不可收拾,全面溃堤。淡黄的液体落在马桶里,他不自觉露出舒服的表情,冲水声响起,他被翻过身,手撑在马通盖子上,硕大的阴茎撞进了艳熟的小逼里,像是野兽在征服发情的雌性。
他们跟叶怜做了交易,只要叶怜乖乖听话,他们就会帮叶怜完成任务。就像今天晚上,原剧情说秦潇跟沈炼会在放学後一同去逛街吃饭,於是他们换上便服後便一同上街,只不过还顺带捎了个陈语哲。
陈语哲正为自己能跟秦潇单独相处时而开心不已,听说沈炼也要跟去时,心里更是乐得能开出花来。然而看见出现在会合地点的叶怜後,他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这间贵族高中位在帝都的市中心,街道人潮络绎不绝,商店林立、灯火通明,繁华得很。秦潇跟沈炼一左一右地走在叶怜身边,像是在护着他不被撞路人撞到一样,衬得走在他们身後的陈语哲反到像是多余的那个。
', ' ')('陈语哲心里难受得很,但是秦潇时不时又会转过头来向他搭话,跟他介绍街景,他也只能强颜欢笑应对。他看着叶怜的背影,一度消失的嫉妒又再次涌了上来,究竟是凭什麽,叶怜凭什麽能被他们喜欢,同样都是穿越者,他到底哪点不如叶怜了。他不甘心,假借不经意地绕到前方,走走停停四处张望,又刻意放慢脚步,挤到叶怜与秦潇中间。
人行道不宽,不可能四人并行。立刻就意识到陈语哲企图的沈炼拽过叶怜走在两人身後。秦潇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他回以一抹云淡风轻的微笑。
叶怜不晓得他们之间的弯弯绕绕,也没多余精力去在意。他的双穴都被塞了跳蛋,跨出的每一步都能清楚感受到跳蛋的存在。跳蛋维持着低频颤动,震得他下体一阵麻痒。这三天的调教已经让他的肉穴食髓知味,隔靴搔痒般的震动无法让慾望得到舒缓,他迫切地需要更加直切要害的性爱,被插入,被填满,被占有。
他握紧拳头,指甲刺进掌心里,尝试用疼痛来压制住渴望。
沈炼知道叶怜在忍耐,手伸进口袋里,毫无预警地把档位调到最大。叶怜发出细碎的呜咽,表情空白了一瞬,双腿一软,跌进了沈炼的怀里。他的双目失焦,眼前是片片白光,什麽都看不见。剧烈的快感剥夺了他对外界的一切感知,过了几秒後,他回过神,眼睛红了,层层不绝的耻辱感鞭笞着他,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潮吹了。
被快感勾出的淫汁浸湿了整条内裤,若非裤子是黑色的,估计他早就暴露了,所有人都会知道他像个碧池一样被当众玩到高潮了。叶怜吸吸鼻子,忍住哭泣的冲动,在沈炼的搀扶着重新站起,双腿微微发颤。他好想回去宿舍躲起来。
“晚餐在这里吃如何?”沈炼指向前方不远处的餐厅。
陈语哲拿不定主意,望向秦潇,只见双手衩在风衣外套里的秦潇漾起柔和的笑靥,“陈语哲,你要这间吗?”
陈语哲羞赧一笑:“我都好。”
“那就这间。”
进了餐厅,由服务生带至座位後,四人便按照来时的顺序两两入座,叶怜与沈炼坐在一起,对面是秦潇与陈语哲。
“我带怜怜去洗手间。”秦潇牵起叶怜,像慈蔼的家长牵着心爱的幼子,“你们点餐就行,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被带进厕所隔间後,秦潇让叶怜脱下裤子。叶怜指尖发颤,咬着牙,仍然照做了。皮带解开,失去束缚的裤子落地,修长白皙的双腿间满是透明黏腻的爱液。
叶怜手抓着黑色的内裤边缘,迟迟不愿脱下。
“我只说一遍,把内裤丢了。”
叶怜悲惨地抽咽了下,听话地抬起腿,脱下内裤,把它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里。赤裸的下体光洁,一根能用于遮掩的毛发都没有,全给剃了。
秦潇赞许地揉弄叶怜的脑袋:“怜怜真棒。”他抽出卫生纸替叶怜做了简单的清洁,还是没有将折磨叶怜的那两颗跳蛋给取出,更甚,还命令叶怜坐上马桶,一手扶住阴茎,一手掰开自己的肉唇。
紧接着秦潇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塑料密封袋,叶怜心里浮现出不好的预感。看清那是什麽时,叶怜吓得脸色都白了:“秦潇,我给你操不要用那个”
秦潇将袋子扔开,拿酒精消毒了下捻在手里的尿道棒,而後蹲在叶怜面前,指尖压住那两瓣小阴唇往两边铺开,隐密的肉缝中得以窥见颤动着的粉红色跳蛋。秦潇没有理会叶怜的求饶,柔声说:“怜怜乖,别乱动,我不想你受伤。”
尿道棒插入的不是阴茎上的马眼,而是女穴中的尿孔。整根插进去,只留下顶端的造型圆球後,叶怜已经哭到说不出话了。尿道棒也在震动着刺激,光是这样含着就已经让他尿意渐升。他难以想像等一下还会发生什麽可怕的事情。
圆球被雕刻成可爱的猫咪图案,秦潇笑着说很衬叶怜,显得格外讽刺。
秦潇替叶怜穿上裤子,拿过纸巾擦拭叶怜淌满泪水的脸蛋,安抚似地拥住叶怜,轻拍他的背脊:“乖,吃完饭就带你回去。”
叶怜感觉到心中有无形的东西在逐渐崩塌,他竟可笑地贪恋起了秦潇的温柔。
叶家虽富有,但在帝都也只能勉强构到上流社会的边,跟沈家、秦家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沈炼与秦潇不过在餐叙上夸了几句叶怜,老奸巨猾的叶家家主转头便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当作礼物送了出去。
叶怜是叶家家主在外一夜风流的产物,在外虽风光无限,在家却是毫无地位可言,被送给沈家二少当玩物也没有任何人跳出来替他说一句话。牺牲一个叶怜就能与沈家、秦家攀上关系,利益权衡,傻子都知道该怎麽选。
知道自己被送人时,叶怜置身於别墅里。
就算知道要以保护剧情不崩为重,可他终究还是忍受不了这种被人支配、日夜承欢的生活,他耗费一个月的时间策划逃跑,想彻底远离帝都,逃离主角攻受的魔掌。计画落地的那天,他以发烧为由留在宿舍,趁着秦潇沈炼都在上课时逃向火车站,搭乘驶离帝都的火车。未料在途中的一个
', ' ')('停靠站里,一群身穿黑西装的男子找到了他,将他强行押下火车,直接把他抓上一辆黑色轿车。
不知过去多久,随着街景不断变化,最终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别墅。叶怜被带下车,双手反绑身後。两名男子一左一右捉着他进了屋子。
叶怜的脸色在看见坐在客厅里,笑容温柔和煦的秦潇与沈炼时骤然变得惨白。
沈炼展臂将他搂进怀里,含住他柔软的耳垂,轻声说,他们替他办了休学,以後他的课业就由他们辅导,他们从现在开始就一起住在这里了。
秦潇告诉他,他的父亲把他送给了他们,他跟叶家再无任何瓜葛。他不是叶家的少爷叶怜,而是他们的宝贝怜怜。
“剧情的部分你不用担心,我们会替你完成的。”沈炼与他耳鬓厮磨,声音充满蛊惑的磁性,“你就乖乖待在这里,哪都别去了。”
“开什麽玩笑!”叶怜难以置信瞪大眼,欲待挣扎,沈炼禁锢住腰肢的手臂却坚若磬石,让他动弹不得,“你们这是犯罪,现在放我离开,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
“现在已经由不得你了,亲爱的怜怜。”坐在对座的秦潇轻轻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漂亮的眸子里流转着冰冷的光辉,“你违背了我们当初的约定,必须接受惩罚。”
想到秦潇所谓的惩罚,叶怜的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为什麽必须是我你们若是想要听话的宠物,为什麽不去找陈语哲,他很喜欢你们两个。”
“但是我们对他不感兴趣。”沈炼抱起叶怜,“我们只要你一个,叶怜。”
叶怜嘴唇颤了颤,还想说些什麽,脑海中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他。那是一名青年的声音,很好听,如丝绸滑顺,语调似贵族优雅,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心,忍不住想亲近。但是叶怜却如临大敌地绷紧神经。
【好久不见,007,有没有想念哥哥?】
虽然叶怜之前早就做好最坏的打算,指不定哪天就会与那名强大的非法穿越者及其系统正面对上,但他怎麽都想不到,在这个世界遇见的会是七大极恶系统中最强的那一个。
这样也就能合理解释为什麽他一直处於被动挨打无力还击的劣势了,哪怕是全盛时期的他也无法与这个非法系统正面对抗,更甭提现在孤立无援。叶怜咽了咽禁液,在心里冷静地问。
──把我跟穿管局连结切断的是你?
【是我没错,他们太碍事,会打扰我们叙旧。】
──我跟你没话好说。
【真令哥哥心寒,你现在连哥哥的名字都不愿意叫了?】
──你早就已经被穿越管理局除名了,叛徒。
那声音宠溺地轻笑一声,从叶怜的脑海里消失。
趁着沈炼推开主卧房门的同时,叶怜使劲挣开沈炼的怀抱,慌不择路地往外逃,却被走在後方的秦潇伸腿绊倒,整个人摔在铺着地毯的走廊上。
秦潇游刃有余似地走到叶怜身边,将摔得眼角泛泪的少年拦腰抱起,步入房内,随後把人给丢到那张大床上,粗暴地撕开他的衣服。
沈炼拿过一条密不透光的眼罩缚住叶怜的眼睛,叶怜的视线只剩下无尽的黑暗。沈炼按住他的脑袋,将他面朝下地按倒在床上,抬高他的腰枝。
叶怜像只无助的小动物不断挣扎,试图用肩膀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然而他的下身一凉,裤子被虎视眈眈的秦潇一把脱下,雪团子般白嫩的臀瓣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炽热的视线中。
“滚开!”
任凭叶怜无论如何嘶吼、踢踹、挣扎,他的一切反抗都被牢牢压制。直到精疲力尽,叶怜终於放弃抵抗,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漫出眼眶,在沈炼的手指插进他的雌穴时发出绵长的呻吟,含着令人怜爱的哭腔。
“明明只要向我们撒娇,我们什麽都能给你。”沈炼又插入一指,两根手指深入浅出地替叶怜做着扩张,“可你为什麽就是不肯服软。”
“哈啊我不是叶怜”叶怜的呼吸因沈炼的抽差而紊乱,声音逐渐染上情慾的媚,“我是系统007咿、嗯啊咿啊啊”
闻言,沈炼将俯卧在床上的叶怜翻过身来,握住那肌肉线条优美的双腿分开架在肩膀上,几乎要将叶怜的身体对折。叶怜疼得脸色丕变,紧紧咬住下唇,倔强地不肯发出任何呻吟,即便他的身体即将被贯穿的恐惧而僵硬、颤抖。
“你是叶怜。”沈炼猛地肏进叶怜的女穴,粗长的阴茎势如破竹地一鼓作气捅到最深处,“是属於我们的叶怜。”
“唔啊啊啊”
肉棒尽根没入,叶怜平坦的小腹被隐隐顶出轮廓。享受着肉穴裹缠的沈炼看见这一幕,愉悦地喟叹出声,而後毫不留情地展开猛烈而强硬的冲刺。他也不忘玩弄叶怜身前垂软的玉茎,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替叶怜上下套弄,偶尔嗜虐心涌上便用力将它握紧,直到叶怜求饶似地发出鸣泣,才又微微松开继续捋动,满意地聆听着那愈发娇媚的勾人喘息。
叶怜迄今已被调教整整一个月,长期浸泡於情慾中的身躯已然食髓知味,只消揉弄阴蒂刺激,又
', ' ')('或抚慰身上那几处敏感点,就能轻易让叶怜的矜持与忍耐荡然无存,陷入迷乱之中。叶怜的反应很可爱,像只傲娇的猫咪,明明想要得不得了,却还是执拗地不肯屈服。
沈炼抱紧叶怜,每当他抱紧叶怜,用硕物贯穿那口软嫩的淫穴时,叶怜总是会微微挣扎,因耻辱而发着抖。
“不要了好酸呜”
他们都很清楚,即便叶怜的身体沉沦在肉慾的快感之中,无论重复多少遍,叶怜的灵魂也永远不会习惯或是臣服。正因如此,他们才更加渴望驯服、占有这个乾净纯粹的灵魂。
只有击溃叶怜的意志,才能将他彻底囚在身边。
叶怜的足趾蜷缩,脚背绷出漂亮的弧形,体温逐渐上升,白皙的肌肤被欲望薰出诱人的浅粉色。叶怜的脸上浸染红潮,泪水布满脸庞,他啜泣着想要求饶,但剧烈的抽插撞碎了他的声音,让他无法吐出完整的、有意义的一句话来。沈炼牢牢扣着叶怜的腰枝,很用力,犹似恨不得将身下之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室内的温度也在升温,空气里飘荡着慾望,变得淫糜。
“啊、嗯啊”被龟头剐蹭过敏感点的叶怜忽然拔高音调,又若母猫发情般哀婉缠绵。沈炼在这时吻上叶怜,给予他一个亲密而湿热的深吻。
“阿炼,吃独食可不行喔。”一旁托着脸颊围观许久的秦潇终於开口,看了这麽久活春宫,他的下身已经硬得发疼。
“我知道。”沈炼轻轻勾起微笑,却又示威般地狠狠顶弄叶怜的穴心深处,听着叶怜无助的哭泣,他脸上的笑意更深,心情也更加愉悦。
秦潇玩味地挑起眉毛:“你应该不是在挑衅我?”
“当然不是。”沈炼抱住叶怜,翻身下床。
叶怜的身体倏然腾空,他下意识夹紧沈炼的腰。失重的恐惧将他从快感的深渊中拽出,他什麽都看不见,害怕地想尖叫。但是张开唇瓣就是一串毫无意义的破碎呻吟。这个站姿让沈炼的性器顺势肏得更深,叶怜就像是被完全钉在了阴茎上。
秦潇也凑了上来,解开叶怜手腕的束缚,裸露的胸膛贴上叶怜的後背,两人将无处可逃的猎物夹在中间。有一刹那叶怜获得了诡异的安全感,但这股安全感很快又被前所未有的悲哀与耻辱所冲散。他不愿堕落,却无法阻止自己对这两人产生依赖。
叶怜的双脚悬空,想挣扎,但他早已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他只能尽力蜷缩身体,背後传来的温度烫得难以忽略,灼伤了他。秦潇低下脑袋温柔地啄吻、舔舐他肩颈的肌肤,叶怜隐隐听见了秦潇的呢喃,声线如初春的微风轻柔,但声音中饱含的爱意却若沉重的诅咒,让他喘不过气。
“我爱你,怜怜。”秦潇低语着,“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叶怜嘴唇动了动,很想嘲讽秦潇不过是本里的主角受,懂个屁的爱,但他最终什麽都没有说。他必须承认,他在恐惧,他不敢承担激怒秦潇的後果。秦潇虽说话幽默风趣,脸上经常总是挂着亲和力十足的笑容,看似比冷漠寡言的沈炼还要温柔,但他实际上才是手段更狠的那个。
沈炼忽然冷笑了下:“不要分心。”他一个深挺,成功逼出叶怜的泣叫。叶怜的女穴又酸又涨,被填满的快感几乎要将他的感官给麻痹。他颤了颤,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紧紧搂住沈炼的脖颈,身体也与沈炼贴得更紧。
秦潇斜眼一瞥,手掌滑过叶怜的腰线,抚上那对嫩乳,捏住叶怜的乳尖用力拧弄。
“唔啊、疼”叶怜吃痛地啜泣一声,骚逼条件反射地紧缩,受到这激烈吮弄的沈炼差点把持不住精关失守。他深吸一口气,再次用力肏干,“秦潇。”
“抱歉,我看怜怜太可爱,想逗逗他。”秦潇毫无歉意,头都不抬,继续在叶怜白皙的肌肤栽下一朵朵暧昧的妃色吻痕。
叶怜被沈炼干得脑袋一片浑沌,秦潇继而玩弄起他的阴茎跟蒂珠,他已经前後都高潮了一轮,但这两个崽种还是没有放过他的打算。快感又一次层层堆叠,叶怜的喘息与呼吸就似是被浸泡过糖罐子,又甜又媚,勾得人慾望加剧。快感自四面八方袭来,在神经末梢此起彼伏,他几乎分不清他现在到底是在靠哪里爽。
他什麽都做不了,只能在心里乞求他们尽快释放,让他得到解脱。
所幸沈炼没有折腾太久,在叶怜被肏射後,他也加速驰骋,把精液全灌进了叶怜的子宫里。叶怜以为自己终於能喘口气,但他错了。他的足尖甚至都未能触地,就从沈炼的怀抱被转到秦潇怀中。接着他的眼罩被摘下,他愣愣地看着秦潇俊美的容颜,有那麽一瞬间,他从那双漆黑的眸子中看见熟悉的影子。
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眼神,充满狂热与病态的占有慾,黑暗而深邃,那个傻叉宿主曾一直像秦潇这般注视着他,只是他从未真正在意过。
秦潇将阴茎插了进去,叶怜的穴已经被肏得软烂,但仍谄媚地含住了秦潇吮缠。秦潇并不着急抽插,而是欣赏着叶怜的神色变化,在叶怜的神情变得恍惚时,他放松力气,让叶怜借着重力完全吃下他粗硕的肉棒。
', ' ')('“嗯啊啊啊──”这一下肏得太深,叶怜瞪大眼睛,眼中的光芒破碎,泪水滑落,从喉间流泻出妩媚的叫喊,犹如被喂饱一般,透着餍足。
秦潇眯起眼,开始展开征伐。
沈炼趁这时给自己倒了杯水。他凝视着陷入情慾漩涡中的叶怜。叶怜就如同深渊中绽放的花一样,勾引着人们去采撷,然後坠入无尽的黑暗中。无论是他还是秦潇,都为叶怜深深着迷而无可自拔。只是叶怜并不知道他──系统007──对他们而言究竟是何等重要的存在。
叶怜紧搂住秦潇的肩膀,失神地浪叫着,这姿势对他而言太过刺激,他的理智快崩塌了。补充完水分的沈炼再次贴到叶怜身後,秦潇这时也停了下来。
沈炼跟秦潇默契地对看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见同样的念头。沈炼的手指忽然顺着叶怜的腰线往下滑,往软热的穴口一勾,略微费力地挤了进去,将它再次撑开一些。
叶怜一个激灵,陡然生出巨大的危机感,声音沾上颤抖:“你要做什麽?”
“谁让怜怜不乖,喜欢到处乱跑呢。”
叶怜惊慌失措地摇头拒绝,脸色白了几分:“不行、进不去的”
沈炼又加了法地胡乱舔弄、吮吸,如隔靴搔痒,勾得男人慾火焚身。
秦潇垂下眼帘,捏开叶怜的牙关将鸡巴捅进去,深深抵住嗓子眼。叶怜猝不及防,被噎得泪水涟涟,霎时红了眼眶。
“唔、唔嗯”窒息感死死扼住叶怜,求生的本能让他挣扎起来,却无济於事,反倒被秦潇按得更牢。
温热紧致的喉咙恐惧地绞紧男根,这极致的裹缠让秦潇愉悦地发出喟叹,片刻後按住叶怜的脑袋大开大合肏干起来,将那张嘴当成了泄慾的淫窍,硕大的肉棒在叶怜唇间九浅一深抽插,透着一股狠劲。每一次都干到喉咙深处,引起濒死般的痉挛。
叶怜被肏得喘不过气,泪眼蒙胧,呜咽不止,嘴巴又酸又麻,在漫长的肏弄中逐渐失去知觉。等秦潇抽出阴茎,射了叶怜满脸的时候,叶怜只觉得喉咙火辣辣的疼,嘴角也在疼,彷佛真的被秦潇肏坏了似。
白浊的液体落在叶怜的脸上,浏海、睫毛、鼻尖,顺着精致的线条滑落,被肏红的嘴唇微张,吐出舌尖,一副被干坏的淫态。叶怜卧在床上,发现连哭泣都成了奢望,他哭不出来,只是怔怔地注视着墙壁上的海报,男人扣住他的脚踝把他拖回身下,抓着他展开新一轮的交欢。
完事後秦潇将叶怜打横抱进浴室,放进浴缸,宛若贴心地替叶怜清洗身子,如替心爱的小宠物洗澡。雪白的泡沫都被花洒冲净後,瀑布似的热水倾泻而下,注满浴缸。
男人抱着叶怜坐在浴缸里,双手绕过少年的肋下,握着奶子揉捏,雪白的乳肉被掐得变形,几乎要从指缝中溢出,色情得很。叶怜没有挣扎,没有反抗,乖顺地任由秦潇亵玩他的身躯,表情空茫,浑然没察觉到自己在无声流泪。
在父亲榻上时亦是如此。被调教透彻的少年仰起脑袋,急促地喘息着,优美的脖颈被黑色的项圈衬得更显白皙修长。双手攥着被褥,指尖泛白,俨然是受刑般的姿态。沈炼从後方侵犯着儿子玲珑的身躯,一手掐着儿子细窄的纤腰,将他摆置成母猫挨肏的骚样。叶怜上半身贴着柔软的床,腰枝下塌,被迫翘起的臀瓣雪白饱满,似顶级的羊脂白玉。
粗硕的肉棒缓慢而沉重地辗磨过肠壁,青筋剐蹭,抽出半截复又尽根没入,狠狠顶上前列腺。过电般的快感教叶怜双眸翻白,爽得浑身战栗,微张的双唇中流泻出餍足的呻吟:“父亲,好大、哈啊怜怜吃不下了”
叶怜的眼中曾经有光,如一汪春日里的澄净清泉,波光潋艳,而今却被慾望腐蚀殆尽,似寒冬中的深潭,笼着薄雾,光芒不知所踪,表情迷迷糊糊的,成了茫然四顾的模样。
系统001回顾这段过往,看得津津有味,耳边却倏然响起刺耳的警报声,有人侵入了这个世界。如今世界已在它的掌控之中,它就跟天网一样无所不在,监控着整个世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它的‘眼睛’。
空中浮现出一道光幕,光幕中,藏在暗处的少年表情紧张,正叨叨絮絮地与空气对话。系统001冷淡地注视着这名少年,少年有点眼熟,它似乎在哪看过。但是它想不起来,也没打算浪费心思在一个无关紧要的杂碎上,哪怕对方是穿越管理局派来的人。
“宰了他。”系统001下令。
陈语哲曾经是个普通的学生,出生在普通的家庭,过着普通的生活,直到某天他穿越进一本辣鸡,成了里商业三巨头之一陈家的三公子陈语哲,有颜有钱有权,他的梦想实现,他终於不再是个普通人了。
但时间若是能够倒流,他情愿自己没有穿越,继续在现实里当个普通人,平凡地活到老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丢到一个全然陌生的世界,一个不小心就会凉凉,骨灰直接被扬。
在派人把叶怜杀了之後,陈语哲本以为自己终於要熬出头了,没了叶怜,他跟秦潇沈炼打出he的日子还会远吗!?谁知道前脚他刚把叶怜送上黄泉,後脚就被
', ' ')('穿越管理局给抓了。
陈语哲辗转得知自己是穿越管理局口中的非法穿越者,通常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被穿越管理局人道毁灭,魂飞魄散永无来世,二是加入穿越管理局,签订契约成为宿主,冒着生命危险前往各个世界修复bug。
用膝盖想都知道该选哪条路。陈语哲含泪与前来与他接洽的系统002签约,如果系统002是人,那系统002一定是他遇过脾气最暴躁的猎妈人。不过二十分钟他就被系统002骂哭了两次。
喔不对,後来系统002知道他在那个世界谋杀叶怜後,又激情开麦,梅开n度。被喷到快精神崩溃的陈语哲掩面痛哭着,直到指挥部发来新任务,他才终於从这个可怕的地狱中解脱。
新的任务说难也不难,把叶怜──系统007带回穿越管理局就完事了。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的敌人是能够毁天灭地的s级非穿者与非法系统,陈语哲压力不大,反倒有些雀跃,期待起自己任职後的,连句台词都没有就寄了的炮灰美人。然而蝴蝶的翅膀轻轻一搧,刮起飓风,剧情全乱了套。
现在是剧情开始的前十年。秦漪治理三年,政通人和而国泰民安,河清海晏而时和岁丰,来日将缔造盛世光景。坊间百姓皆知,皇帝登基,博揽世间群芳艳泽,却只独独锺情养在深宫中的那位。
曾有人遥遥望见,那美人未梳发髻,青丝如绢,于身后铺散而开。轻纱薄翼,红似焰火,金缕凤凰栩栩如生,振翅欲飞。
美人斜倚雕栏,柔若无骨地托着脸颊,眉眼微阖,眼尾勾着玫红,醉了似媚态风流,生得是倾城绝色,绝代风华。
不仅将皇帝迷得神魂颠倒,就连德亲王的心也一并勾了去。
陈语哲站在街头巷弄,拎着根冰糖葫芦,听说书先生是如何一敲摺扇,声情并茂地讲述近几年发生的大事,听叶怜被描述成蛊惑皇帝的红颜祸水,刻划成为乱宫闱的祸国妖孽,他只觉得可悲,替叶怜感到无尽的悲哀。
本是权御天下的九五之尊,却被亲生弟弟篡夺皇位,折断羽翼,锁入那金屋牢笼,沦为男人们的榻上禁脔。
扮作太监的陈语哲来到囚禁叶怜的承德宫。承德宫伺候的宫女太监虽不多,却都是皇帝心腹,其中不乏武功高强之人。被掌事太监从背後喊住时,陈语哲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虽有系统002这个外挂金手指,但他只是个什麽都不会的平凡人,若是被察觉真实身分,只怕是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你是新来的,怎麽从未见过你?”
陈语哲硬着头皮转身,正绞尽脑汁思索如何答辩时,面前的太监眼神涣散了下,俨然被洗脑一般,再张口时,语气中的警惕与怀疑都已消褪:“小陈子,你来得正好,有件差事要交与你去做。”
说罢,太监将手上的漆釉盒子递给陈语哲:“这是德亲王殿下要的东西,殿下在寝殿等着。”
陈语哲接过盒子,低声应是。待那名太监离去後,他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他脑筋转得快,立刻就想到了这是谁的手笔。
──002,幸好有你帮我,谢谢你。
系统002嗯了一声,口吻仍是不咸不淡:【你可以放心,虽然你很傻叉,但有我跟着你,你不会死。】
听见这话,陈语哲心里涌上一股暖意,他就知道,系统002果然是关心他的。
岂料下一秒,他却听见系统002如是道:【yue,你矫不矫情。】
陈语哲:
在系统002不耐烦地开骂前,陈语哲忧愁地叹了口气,认命地迈步走向寝殿。寝殿中回荡着似有若无的啜泣声,时不时还能听见一丝染满情欲的甜腻喘息,床榻上躺着一人,垂落的床幔隐隐勾勒出那人的轮廓,实在惹人遐想。
坐在桌前把玩玉扳指的秦潇见了陈语哲,淡声道:“放到桌上就行了。”
陈语哲将盒子放至桌上,躬身行礼,临去前又看了眼帏幔,犹豫片刻,还是转身离开。
秦潇打开盒子,从里头取出一枚长颈白瓷瓶,细细端详了一会儿,他露出一抹天真而愉悦的笑容。他起身来到床前,别起帐幔。
床榻上横卧着一名美人。
美人的双手被红绳并缚,吊在床头,胸向前挺,挺起的双乳饱满圆润,白嫩如雪,却是饱嚐蹂躏,布满猩红的鞭痕,嵌於乳尖的淫环随呼吸而颤动,烁着寒光。美人的雌穴已被肏熟肏透,红肿不堪,插着根尺寸可观的粗长玉势,将男人射进去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堵起。
後穴中的缅铃抵着销魂夺魄的那一处剧烈震颤,颤得叶怜神情恍惚,面染春潮,宛若一枚熟透的果实,浑身散发着甜香,双腿蹭动蚕丝被褥,透着股骚劲。
视线中闯入一个模糊的身影,叶怜勉强从快感中回神,涣散的眸子重新聚焦,半晌才看清楚秦潇的容颜。叶怜想张口求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他的唇中衔着一枚花纹繁复的雕花口球,无法吞咽的涎水沿唇角滑下,洇湿了枕。
秦潇弯下腰,乌发如瀑从肩头倾泻,衬得他多了几分虚假的柔和。他伸出手
', ' ')(',逗宠物似覆上叶怜的脸庞,叶怜不负期望,用脸颊磨蹭起他的掌心,模样温驯,俨然已被拔去利爪。秦潇很满意,欣赏着叶怜的淫态。
“哥哥,玩得开心吗?”秦潇柔声问。
叶怜眸底闪过一丝憎恨,秦潇没有看漏,悠悠地绽出笑靥,温柔地抚摸着叶怜,极尽缱绻,柔情似温存,眼中的笑意却荡然无存。抚上叶怜的颈项时,秦潇的五指收拢,缓慢而残忍地,一点一滴掠夺叶怜的氧气。叶怜被掐得喘不过气,眼前阵阵发黑,却是无力反抗,只得任由秦潇为所欲为。
秦潇心思诡谲莫测,性子阴晴不定,就连皇帝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麽,此时的表情平静无波,未掀涟漪,见叶怜的身体逐渐虚软下去,他松开手,慈悲地摘了口球。
疯子。叶怜发出撕心裂肺的呛咳声,咳得泪水盈眶,眼尾勾红,艳丽如金鱼尾。他尚未体会到劫後余生的喜悦,就被秦潇解开束缚,翻过身子,摆弄成跪伏的姿势,腰枝软塌,臀瓣高厥,像只随时准备好承宠的发情母猫。穿了环的乳尖摩擦着被褥,微痒,冰凉,叶怜打了个冷颤,炙热粗长的硕物毫无预警地肏进他的后穴,体内的缅铃被推到更深处,叶怜被刺激得眸子骤缩,眼泪断线似地坠落,唇大张着,叫都叫不出来。
纵然饱尝调教,後穴终究不是用来承欢的孔窍,狭小的甬道被粗硕的阴茎尽根楔入,缅铃在深处疯狂震动,快感熬成了折磨,叶怜难耐地抓着被褥,浑身抖若筛糠。肉刃凶悍地横冲直撞,叶怜心底萌生出被肏死的恐惧感,想逃跑,却被秦潇按住脑袋。
“秦潇、唔──”
秦潇抓着叶怜的头发,将叶怜摁进柔软的枕头里,以一种绝对支配的姿态,“哥哥,哥哥。”他的声线含着笑意,撒娇似地甜,按住叶怜后脑的力道却大得残酷,完全扼杀掉叶怜挣脱的可能性。
叶怜的口鼻被堵得死紧,呼吸不到空气,死亡的恐惧唤醒本能的求生欲,他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秦潇的禁锢。哭泣透过棉絮传入秦潇耳畔,失了真,似山间回音虚幻。
秦潇注视着身下的叶怜,叶怜虽因缺氧的恐慌而绷紧全身肌肉,不断挣扎反抗,但终究只是一只被拔去利爪的小猫咪,一旦被按住脑袋,扣住纤腰,就再也无法逃离,只能厥起臀瓣挨肏,哭泣着乞求垂怜。
叶怜努力张大口,在塞满枕头的棉絮间汲取残存的氧气,然而他越是挣扎,就被秦潇锢得越紧,阴茎的抽插愈发狠戾,几乎将他钉死在床榻上。超出阈值的快感被无限放大,疼痛与欢愉的界线被濒临死亡的窒息模糊,融合,合而为一,化作无尽的浪涛吞噬了他。
他快坏掉了。
有时肏得太狠,叶怜会条件反射地做出微弱的挣扎,痛苦地弓起背脊,想要挣扎,这时秦潇就会刻意放缓速度与劲道,慢条斯理地用龟头磨蹭饥渴的肠肉,直到叶怜按捺不住,重归慾望的怀抱中,才继续掐着叶怜的腰枝,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这个骚浪可爱的小美人。
窒息的濒死让叶怜的脑袋逐渐空白,肌肉开始失控地抽搐痉挛,他潮吹了两回,淫液奔淌的後穴却侍奉得比过往都热情,湿滑软嫩的媚肉绞缠着男根乱颤吮吸,抵死缠绵般地狼吞虎咽,紧致得犹如未经人事的处子,却又艳熟得宛若世间罕见的名器。
这股反差勾得秦潇血脉贲张,动作愈发狂暴,蓄满精液的囊袋鼓胀,啪啪地抽打臀尖,如夏日的狂风骤雨,干得叶怜直不起腰。内射叶怜後,秦潇松开对叶怜的箝制,终於得以呼吸的叶怜偏过头,大口大口地喘息,呻吟甜腻,甘美如蜜,比青楼的娼妓还要勾人。
叶怜身上覆着一层香汗,似是刚从水中打捞上岸,柔若无骨地瘫软在床上。秦潇俯下身子,拨开凌乱青丝,含住叶怜柔软的耳垂轻轻舔弄,同他耳鬓厮磨,灼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肌肤上,惹得叶怜一阵战栗,柔柔地呜咽着。
快感似罂粟腐蚀腐蚀着叶怜的神智,叶怜恍惚中听见秦潇说了什麽,但没听懂,只是嗯嗯啊啊地娇吟着。叶怜无可自拔地沉沦在肉慾中,他全神贯注地摆荡屁股,更加热切地扭腰迎合身後顶弄的节奏,他现在什麽都无法去想,只想获得更多令人爽到欲仙欲死的极乐。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响与鸡巴抽插的淫糜水声回响于室内,和着叶怜的媚叫,犹似一首催情助兴的淫词艳曲,一曲终了,奏了满室旖旎春色。
叶怜恢复意识的时候,夜色寂凉,孤月垂空,他被换上一件素色禅衣,料子薄如蝉翼,几近透明,遮不住一丝风光。叶怜抿抿唇,余光瞥见床畔立着一个身影,不知在那站了多久,是名面生的小太监。
叛乱之後,叶怜宫中的婢女太监全让皇帝杀得一乾二净。叶怜端详着小太监的侧颜,生得白净,五官精致,是个美人胚子,却莫名有些眼熟,像是在哪见过。叶怜怔然片刻,轻声唤了句:“过来。”
他的嗓子微哑,含着云雨後的春意,软媚,像只慵懒的猫。
那小太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走到拔步床前,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打量着叶怜,似是欲慷慨赴死,表情悲壮,含糊不清地喃喃道:“冤有头债有
', ' ')('主,都是002逼我的,你要算帐去找他”
叶怜被他盯得莫名其妙,正欲开口询问,就见那小太监向他袭来。
太监一把扣住叶怜的後脑杓,粗暴地强吻住他,舌头撬开紧闭的唇齿,将一枚药丸渡进了叶怜口中。
“唔、唔嗯”叶怜一惊,气急败坏地捶打太监,奈何浑身使不上劲,终是没能阻止那粒药丸滑进喉咙。太监松了手,叶怜推开太监,狼狈地跪在床上抠挖喉咙,想把那粒药丸呕出来,只可惜为时已晚。
药效发作得很快,叶怜脑袋一阵晕眩,他支撑不住地倒卧在床上,眼前的景物开始扭曲、旋转,宛若漩涡,席卷而来的是一阵剧痛,似有人在凿击脑袋。叶怜疼得捂住头,蜷起身体,绝望地哭泣出声。
“疼,好疼”
在铺天盖地的痛楚中,叶怜的眼前闪过一帧帧画面,光怪陆离,天马行空。
待一切归於沉寂,疼痛消失,叶怜睁开眼睛,泪眼蒙胧地望着一脸担忧的小太监,心里只觉得呵呵,情不自禁飙骂出声:“我草。”
他全都想起来了。
叶怜撑起身,松垮的衣裳沿着肩膀滑落,垂至臂肘,袒露出布满欢爱痕迹的身躯,被人狠狠吸嘬过的乳尖红肿,乳晕被噬出几枚牙印。
陈语哲尴尬地撇开视线,喉结翻滚,莫名地一阵乾渴。
叶怜斜他一眼,换了姿势靠坐在床头,眉眼舒展,神态懒媚,似贵妃卧榻:“之前处心积虑杀我,如今却为了救我而四处奔波。”他冷嘲道,“真是造化弄人啊。”
陈语哲被怼得不敢说话,默默地垂着脑袋,思量再三,他往前走了一步,朝叶怜深深一鞠躬:“对不起。”
叶怜挑起眉毛。
“我知道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我也不奢望你能原谅我。”陈语哲没敢去看叶怜此刻的表情,“但是请你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让我将功补过。”
叶怜还未说话,系统002的声音就已在两人的脑海中响彻,含着嘲讽,远比叶怜还要尖酸:【我先一刀捅死你,再跟你道歉,你觉得我这提议如何?】
陈语哲头垂得更低。
“你怎麽会想跟他绑定?”叶怜表情淡淡的,“我记得你从不找a级以下的宿主,更何况他还是个非穿者。”
【这货是管理局派发给我的,刚好我没宿主,就跟他绑定了。】
觉得不对劲的叶怜蹙起眉峰:“编号320怎麽了?”编号320是系统002的宿主,叶怜还是系统007的时候见过他,是个很开朗的青年,经常跟系统002有说有笑。
【殉职。】系统002的声音微沉,变得乾巴巴的,【为了通关无限世界的最终副本,他选择跟boss同归於尽。】
无限世界跟一般的世界不同,本身就是一种巨大的bug,会定期从各个世界汲取大量灵魂,逼迫他们参加生存游戏,在游戏中死了就是永远死了,没有重来的机会。只有打通最终副本,所有人才能回到现实。
然而,每当一个无限世界被通关,很快又会出现下一个无限世界,就如它的名字,永无止尽,永无终结。
穿越管理局唯一能做的,就是一次次派遣穿越者去无限世界闯关副本,拯救那些无辜的人。无限世界是穿管局公认难度最高的炼狱级副本,能获取的积分亦是最高。最初,无数穿越者前仆後继,全军覆没,穿越管理局不得不祭出限制,只有评监a级以上的菁英才能进入无限世界,但死亡率依然居高不下。
叶怜心中惋惜,失去一名a级穿越者,对管理局是莫大的损失,对身为夥伴的系统002更是打击。每一名穿越者的系统会在进入穿越局的同时,交由中央系统000随机绑定,若是这辈子都没升上s级,分配到的系统就会跟那人一辈子跟到死,除了管理局精锐的s级系统。
s级系统的权力最高,从来都是他们挑选宿主。编号320是系统002亲自挑选的宿主,相处那麽久,人却说没就没。
“他是英雄。”叶怜轻声说,“节哀。”
【嗯。】
气氛陷入沉寂,变得有些压抑。陈语哲不太喜欢这种感觉,硬着头皮把话题扯回自己身上:“叶怜,所以你原谅我了吗?”
“虽然我是不想。”叶怜托着腮,“但看你接下来的表现,我再决定。”
陈语哲不愧是被中央系统000判定为e级的穿越者,一个不折不扣的笨蛋美人,小心思全在脸上表露无遗。听见叶怜说的话,陈语哲的眼睛亮了,漾起一抹欢喜的笑容:“叶怜,谢谢你给我机会。”
叶怜应了声,将注意力聚焦到最重要的事情上:“刚才你给我吃的药是什麽。”
【死亡天使送我的,能够解除系统001对你的洗脑支配。】
叶怜听说过死亡天使的传说。
死亡天使,光明神座下十二天使之一,天堂中最强的天使,天启四姊弟中的长姐,司掌‘死亡’权能,多以少女形象示众,喜穿绿色洋装,光明神殿下的狂热信徒。
叶怜垂
', ' ')('眸沉思,在陈语哲说话的时候,他一直试图跟中央系统000连结,却都石沉大海,得不到回应。虽然记忆拿回来了,但现在的他已经不是系统007,而是非穿者叶怜,灵魂依旧被系统001绑得死死,腹部上的淫纹就是最好的证明。
“死亡天使还跟你说了什麽?”
【她说天堂一方不会再干涉系统001的事,管理局必须自处理。】系统002安慰道,【但是往好方面想,这也意味事态还在我们能够自行解决的范围中。】
换言之,天堂认为非法系统001构不成威胁。叶怜又问:“你有办法把我跟系统001解绑吗?”
【很遗憾,没有。】系统002说,【你现在这情况,我也没办法带你回穿越管理局。】
“啊?”陈语哲懵了,“既然这样,我们要怎麽救叶怜?”
叶怜欲待说些什麽,余光瞥见身着黑色帝袍的男人向屋内走来,当即改口,端着一把慵懒温软的好嗓子:“陛下。”
陈语哲也反应过来,转过身向皇帝躬身问安,模仿古装剧的那一套,学得还挺有模有样。跟叶怜对上视线後,他觉察出叶怜的意思,略一颔首,遂迈步离开寝室。
临去前,他看到皇帝揽叶怜入怀,手探入叶怜衣裳,握住胸乳揉捏。叶怜像只没有骨头的猫,温驯地偎在皇帝怀里,如宠妃,似禁脔,眯着眼睛享受皇帝的抚慰。陈语哲心里一阵酸涩,舌头发苦,不该是这样的。
被秦漪触碰的时候,淫纹隐隐发烫,绯色艳了几分,似人间怒放的富贵牡丹。一股酥麻的快感窜上背脊,灵魂也为之战栗,叶怜忍不住哼唧出声,话音染上丝丝媚意:“不行。”
“为何不行?”
“小屄被秦潇肏肿了後面也好疼。”叶怜眨眨眼睛,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楚楚可怜,眸中闪着泪,是恰到好处的脆弱,“怜怜知错了,陛下,您饶过怜怜。”
秦漪抚摸着叶怜,淡声问:“下次还敢不敢胡闹?”
叶怜摇摇头,哽声说:“不敢了。怜怜是属於陛下的东西,怜怜会乖的,求陛下仁慈。”
秦漪端详着叶怜,叶怜表情真挚,看来不像是撒谎。半晌,秦漪咧开温柔的微笑:“用完晚膳,朕让太医替你瞧瞧。”
晚膳後,叶怜披了件雪白狐裘,坐於桌前,手放在脉枕上,露出一截玲珑皓腕,年迈资深的太医正替他把脉,看见太医面露喜色,叶怜心中警铃隐隐作响,直觉不妙。
果不其然,窗外惊雷乍响,太医深深一鞠:“恭喜陛下,娘娘已经有近两个月身孕了。”
闻言,系统002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淦。】
叶怜心如止水,表情毫无波澜:毁灭吧,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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