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搓搓!你以为你在搓衣板啊!
宋观脸都绿了,转过脸面无表情的:“你干什么?”
白衣少年搓着的手顿了顿,缓缓地抬起他那占据半张脸的大眼睛看,眼睛里一点内疚的感情都找不到,甚至透着股遗憾是怎么回事。
炮灰少年说:“师兄,我就是怕你尿尿的时候,呃,那里冻着,所以稍稍帮你摩擦生热一下……我这样做,你有没有稍微被感动到呀?”
宋观:“……”
感动个屁啊!
更别提炮灰小弟每次摸完他那里之后,还会从怀里拿出一方手帕,然后沾着水仔细地擦拭双手。擦完了还整整齐齐的叠成一个小方块,叠完小方块还要十分陶醉地嗅一嗅……然后再对宋观回头嫣然一笑……真是可怕极了,搞得宋观好狂躁,好想马上现在立刻就捅死炮灰小弟送他上西天……
当然……这也只是想想……
宋观觉得不能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按照这个巨眼少年的破廉耻状况,搞不好真的就夜里爬上他的床自动献菊花。他宋观对男人的菊花一点兴趣都没有好么!
光是想想要把自己那玩意儿捅到别人那里就可怕极了!
他一定要绝了这个觊觎他jj的炮灰男的念想。
次日,宋观在少年进来的第一时刻,便木着一张脸说:“你去跟师父说我没的失心疯。”
语气特别颐指气使,一听就让人很不爽,而且配着一张无表情的死人脸,不爽指数明显加成。
宋观觉得自己这个状态好极了,一定让人一看就很不爽,一定可以顺利刷低对方的好感度。
但少年好像完全没看见他那张棺材脸,很开心地将手里的饭往边上一搁:“可是师兄你病没好啊。得了失心疯的人都是说自己没得失心疯的。所以说啊,师兄你这病,根本就没好嘛。”
宋观:“……”
宋观缓缓道:“我有没有失心疯,你自己最清楚。”
炮灰少年:“是的呀,我最清楚了。师兄你病根本就没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