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许坤言以为自己看花了,特意眯着眼凑近瞧了瞧陌生男子,发现那陌生男子的脸确实很红,他总觉得哪里不对,但又因越发上头的酒劲儿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皱皱眉头,拍了拍陌生男子的肩膀,你怕是比我喝得都多,一会儿回家睡个好觉,我这就先走了,咱们有缘再见。
等等。身边人忽然的离开,陌生男子身体一晃,险些摔倒在地,好在他抓住了许坤言的手腕,他漆黑的眼眸里有了几分愧疚和不舍,你先别走,其实我,我被人下药了,你救救我。
下药?许坤言其实醉得不轻,他没有立刻反应过来,而是注意到陌生男子清秀又带着几丝媚意的脸,心脏开始不受控制的翻腾了几下,他走上前再次搂住了那人的腰,喉结上下滑动着,认真的询问着,怎么救?哪家药店有卖解药的,我帮你买去。
没有地方卖那种解药的。陌生男子伸出手回搂着许坤言的腰,眼里有着几分愧疚,他真的是被逼无奈,明明这个人对自己这么友善,自己却要引诱他一起下地狱。
其实他除了内疚,心里还有几分庆幸,他不喜欢与人有肢体接触,眼前温润俊朗的男人是他第一个不排斥的人,如果是他俩发生关系的话,他还是可以接受的,但是这样他就害了一个无辜的人,他的内心很混乱。
面前的陌生男子墨发黑眸,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丹凤眼薄嘴唇,周身散发着一种疏离又清高的气质,只是那双清冷的眼,如今写满了欲望,仿佛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任人看了便移不开眼了。
许坤言见陌生男子不说话,便继续追问道:那,你的解药,应该在哪里买?
我也不知道,应该没有地方卖那种解药的。身体里不断蓬发的药性,渐渐摧残着陌生男子所剩无几的理智,他抬头看向满脸醉态且又眼神无辜的许坤言,眼睛湿润了起来,他咬着牙抓紧了许坤言的手,就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他轻微的喘着,在许坤言的耳朵旁断断续续的说道:只有你能救我。
我?许坤言一时间没有领悟上去,他茫然的指了指自己,迷迷糊糊的跟着陌生男子去了旁边的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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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馆某房间里,许坤言坐在床边看着脸色潮红,像是盯猎物一般盯着自己的陌生男子打了个哆嗦,他揉了揉因醉酒而闷痛的头,皱着眉头后知后觉的说道:所以说,你被下了那种药?我能怎么救你?
对不起,我也是没有办法。陌生男子声音温软,仔细听来还有几分委屈的味道,他抬起头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许坤言,这个东西若是不发泄出来,我
许坤言在穿越前,在酒吧做过酒保,知道这其中的道道,眼前的陌生男子明显是被人算计了,看来是个没有经验的主儿,好在那陌生男子有足够的理智从里面逃出来,而且自制力也还不错,这但凡中了那种药的人,只会一股脑儿的找人发泄欢愉,哪里还有理智去考虑其他事情,眼前这大兄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你能不能帮帮我?陌生男子见许坤言不说话,他强忍着身体里不断乱窜的欲望,轻轻的坐在了许坤言的身旁,他的坐姿看着很是随意自然,只是双手却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足以看出他忍得有多辛苦。
这你我许坤言虽然仍在醉酒,却还有一丝理智,他挠挠头,这不太好吧?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陌生男子察觉到许坤言的抗拒,他只要一贴近许坤言,许坤言就会朝着旁边挪动身体,直到把许坤言挤到了地上,他低头眼圈绯红的看着许坤言,眼里充斥着情欲和难耐,他薄薄的嘴唇开开合合好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他觉得自己太过直接了,把人吓坏了,再这样下去人就跑了,他揉了揉眼睛,使自己看起来更加无助可怜,只听他低声说道:我现在很难受,你若是不能帮我,就,就走吧,免得一会儿我控制不住自己,再对你做什么。
那你怎么办?许坤言摇摇晃晃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陌生男子没有立刻回答许坤言,而是指了指旁边的浴室,我可以泡冷水澡,如果药力一直不受控制,我可能会死,但我也不会怪你的。
陌生男子的最后一句话盘旋在许坤言的耳边,他皱着眉头望向眼前那张潮红的脸,那张脸本来是清冷的高贵的,如今在药物的折磨下,凭添了几分惑人的美感。
许坤言犹豫了但他还是起身了,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门口,颤抖着手去握门把手,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细小的呻吟声,就好像一只猫爪子搔着他躁动的内心,令他心痒难耐,他从心底抗拒着一夜情,但他却抗拒不了自己此刻骚动的内心,和那个由内而外都在诱惑自己的陌生男子。
许坤言半醉半醒的回了头,看着满脸潮红瑟缩在角落的陌生男子,心里一紧的快步走上前,半蹲下身子,与陌生男子两眼相望,那双好看的丹凤眼被情欲折磨的泪眼朦胧,殷红的嘴唇半开合着,可以看清里面的小舌头,许坤言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才是中了那种药的人,残存的理智被**和酒劲儿全部消除,他伸出手钳着陌生男子的下巴,声音低沉道:去洗澡。
嗯?面对突然又留下来的许坤言,陌生男子又惊又喜,以至于他都没有给许坤言再次反悔的机会,勾着许坤言的脖子,亲了一下许坤言的侧脸,用着清冷的嗓音说着极其魅惑的话,咱们一起洗,这样能快点。
陌生男子因被下了那种药,整个人就像没有骨头似的,靠在许坤言怀里,任由许坤言为自己清洗身子,他不知是药性的缘故还是与许坤言身体太过契合,许坤言怎么碰自己他都会觉得舒爽,这还是他二十五年来的第一次。
许坤言草草的和陌生男子洗了个澡,他在与陌生男子离开浴室的时候随口问道:你是第一次吗?
嗯,你呢?陌生男子回过身,以着同样随意的语气说着话,只是他眼中迸发的光芒,暴露了他的好奇心。
嗯,所以说我技术可能不太好,你要见谅。许坤言在穿越前就是个单身狗,书中的原主,在安舒白的祸害下,也同样是个单身大汪,直到最后终老还是个老处男,这两世加起来,许坤言某方面的经历仍是零,想到这他还是有些虚的。
陌生男子察觉到许坤言的低落,他借着不断蓬发的情欲,将许坤言直接压在床上,声音里带着媚人的喘息,没关系,咱俩都一样,你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
这一声声保证,让许坤言听得有些懵,直到陌生男子把他压在身下,他这才明白了那话里的含义,他扯了扯嘴角,一个利落的翻身就将人压在身下,他在陌生男子怔愣之际,笑道:你现在还很虚弱,这种体力活还是我来吧!
陌生男子现在真的没有力气再去多想,他拥住许坤言,陷入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浪潮当中。
许坤言睡到了第二天下午,他从宿醉中清醒过来,他看着陌生的四周,一时间又懵了,难道自己又穿越了?
呜,不行了,不能再
突然出现的声音,把许坤言召回现实,他注视着身旁满身红痕正陷入酣睡的陌生男子,脑海里浮现出昨晚所发生的事,他径自打了个激灵,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伸手摸了摸陌生男子的额头,见人没有发烧,这才放心下来。
并蹑手蹑脚的从床上起来,站在地上弯腰捡起自己的衣服,打算穿衣服。
却不小心瞥到桌上的身份证,许坤言整个人都不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许坤言:我好像摊事了,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