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搬出去?搬去哪儿?”肖狸愣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
“青峿山这么大,随你搬到哪儿,”白孔雀事不关己地说道,“只要别出现在你哥面前就好。”
“可是……”
“还有什么问题吗。”白孔雀不耐烦地打断肖狸。
“没,没了。”肖狸一脸绝望地连忙说。
“那就好。”白孔雀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就要离开,肖狸刚要松口气,就见白孔雀突然又折了回来,修长的手威胁性地抵上他的脖子,翠绿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森森寒光,“今晚的事不准告诉你哥!”
肖狸战战兢兢地连连点头。
第二天一早,肖荻刚醒就发现白孔雀正慵懒地靠在床上,他一手支着头,一头银色的长发如水一般倾泻在床上,另一手正搭在自己圆滚滚的肚皮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替自己顺毛,见他醒了,勾人的绿眼睛里笑意闪过,“你醒啦。”
卧槽槽!这该死的死妖孽!这样太犯规了!冷茎,冷茎,这家伙是个男鸟!男鸟!
“你不要随便摸我!”肖荻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身体想翻身,却突然觉得被摸得有些舒服,理智和本能在脑海里打作一团。
“你不喜欢?”白孔雀好笑地看着内心挣扎的狐狸,“不喜欢你缠着我的手腕做什么。”
肖荻低头一看,有些尴尬地看到自己的那些叛徒尾巴们已经纷纷倒戈投诚,一个一个谄媚地卷上白孔雀的手腕。
“……我的尾巴有时候不太听话……”肖荻连忙伸着爪子想把尾巴们从白孔雀的手腕上弄下来,却不料,白孔雀的手不知怎样在他肚皮上轻轻挠了挠,肖荻身体一僵,尾巴们突然就争先恐后地缠紧了白孔雀的手腕。
“舒服吗?肖荻。”白孔雀微微一笑。
此时理智已经完全被本能打败,连着节操一起被肖荻扔到了九霄云外,他一脸惬意地在白孔雀手下打着滚,眯起眼睛蹭着白孔雀的手,喉咙里发出惬意的咕噜声。
“……你以前就喜欢我这样摸你呢,你真是一点儿也没变。”白孔雀的语气里带着怀念,再次看向肖荻的目光里带着坚定,“这次我一定不会让你死了……”
肖荻谄媚地用脑袋蹭着白孔雀的手,他此刻完全不能理解白孔雀的话是什么意思,那些话在他脑子里面过了一遍就被忘得无影无踪。
清醒过来的肖荻直到中午的时候心里还无比懊悔,他表示自己简直不能直视白孔雀这个死妖精,一脸苦闷地抱着尾巴坐在床边思考狐生,自己居然在那死妖孽手下做出那么掉节操的事,人家稍微摸一下自己自己就荡漾了,妈蛋劳资还当什么狐狸,直接汪汪叫改做狗得了!
“肖荻?还生气呢?”白孔雀在他身后讨好地捏捏他的尾巴尖。
肖荻连忙惊恐地回头将自己的尾巴尖捡回来抱在怀里,一脸防备地尖叫,“你别碰我!”
“好好好,不碰不碰,”白孔雀连忙举起双手表示自己不会乱来,“你别生气了。”
“哼!”肖荻恨恨地回头,耳朵尖儿悲伤地耷拉下来,他现在对如此容易掉节操的自己表示很失望,身为一个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五好青年,居然连动物的本能都抗拒不了,真是枉做人类二十年。
“……肖荻,生气生累了吧,饿不饿?”白孔雀在他身后幽幽地说。
白色的狐狸鼻尖不自觉地动了两下,回头目不转睛地盯着白孔雀手里的烧鸡,口水拉了老长。
察觉到自己再次掉节操了的肖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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