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突然冒出来的黑影也是尖叫一声,一阵吱吱吱刺耳的摩擦声响起,同样朝旁边让开,但可能速度太快,依旧没能停下来,一下撞在了旁边的护栏上。啪啪啪的有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响起。
这时,苏祖借着旁边的路灯光才看清是一个骑车单车的白人少女,一只脚垫在地上,一幅惊魂未定的模样。自行车前面的篮架上放着橙子和书本,撞在栏架上后掉了下来。
“费幅度欧尅。”白人少女神情还有几分紧张,侧着头朝苏祖问了一句。
苏祖眨眨眼,一脸懵逼状态,完全听不懂对方的意思,只是最后两个音节有点像ok,大概猜测对方可能是问自己有没有受伤。
白人少女瞪着碧色的眼睛,认真地看了下苏祖的相貌,抿着嘴露出丝微笑,似乎也猜测到苏祖可能没听懂,转而又用英语问了遍。
这里得说的是奥地利虽然是传统的德语国家,但是英语普及程度相当高,基本很多民众能讲英语。
“我没事,谢谢,你呢?抱歉,刚才没注意到你。”
苏祖前半句回答得特熟练,毕竟是学英语第一课的经典回答。后面半句,就有些磕磕绊绊,但到底一个一个单词回想起来,还能表达明白。
接着少女又叽里咕噜地用英语说了几句,这回因为语速和口音的缘故,苏祖半猜半蒙也没太听明白。他的四级水分太大,又扔了多年,干脆将少女散落在地上的书籍和橙子捡起来还给她。
少女大概也知道两人存在交流障碍,说了声谢谢,笑着招招手,骑着单车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回到酒店,果然在大堂就看到了随行那名姓王的翻译,他看到苏祖出现似乎也稍稍松了口气。毕竟外事工作人员,对待这些事情都是当做工作任务来完成的。
他将苏祖送回房间,又再三叮嘱了不要随意外出,强调了一下组织纪律,苏祖点点头,一一答应了下来。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余立伟陆建明还有袁郭华三位教练,在几名翻译人员的带领下,直接到了lissfeld社区体育馆的公众馆进行适应性的恢复训练。
在林茨的室内比赛倒不是这次比赛的重心,主要还是为了应付几天后的维也纳国际室内赛,林茨这场室内赛就是个过渡和恢复性训练。
公众馆内训练的人不少,各地过来参赛的各种肤色的运动员都有。苏祖在旁边观望了一会,也没看到什么熟悉的面孔。他对这个时候知名的短跑名将熟悉也不多,而且听余立伟将林茨这场室内赛级别较低,很多有名的运动员都没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