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鲁鲁修女王_np文作者:禁忌书屋
叛逆的鲁鲁修女王第1部分阅读
叛逆的鲁鲁修女王
楔子
撒哈拉大沙漠,c2001年
黄沙漫天的景色下,是一片枯败的荒芜,白骨皑皑的沙地上风沙扬起的尘埃中,似乎都夹杂着一种令人侧目的荒凉。很少有人来到这里,除了极个别的冒险者,甚至连牲畜都躲闪在远处的草原上,轻易不敢踏足这片象征着干旱和死亡的土地。
灼热的太阳自上而下俯视的整个不毛之地,漫天的黄沙下是一种残酷的高温缺水的艰难环境。
在沙漠里一个高大的建筑,很容易便隐藏在了一片黄沙之中,而建筑前格外引人注目的却是一个瘦小的人影,正站在沙地上,拿着鞋子倒着东西。
被太阳晒得有些发红的东方女孩,似乎有些痛苦的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然后才仰起头来,露出了尚且算是清秀的五官,只可惜此刻她的神色却有些痛苦,似乎还在咒骂着些什么。
“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把那王八蛋捆过来,绑在沙漠的石头上,连台小电风扇都不发他,看他能活多久...”
年纪尚轻的小女孩皱起眉来,一面从靴子里倒出黄沙,一面开始继续嘟嘟囔囔的咒骂。
萧臻,本来也算是c大的一个马上就要成功的人士,在一个很神奇的早上,在历史的毕业答辩考试中莫名其妙的穿越来。
没当成公主也就算了,学了几年的历史居然也没有用武之地!
她居然穿到了一部动画里,还缩水了!
真他妈喜感!
尤其是一个在萧臻看来格外神雷的动漫,这个动画萧臻也就是略微的看了看,大概只是知道有一个叫做鲁鲁修的大不列颠的王子,因为自己老妈被杀了然后一心想要找出凶手,然后为自己的母亲报仇,最后征服了世界成为了皇帝然后大无畏的死去了。
好囧的故事....
萧臻一面从鞋子里继续倒出黄沙,一面恶狠狠地继续诅咒那个该死的家伙,如果不是为了一口饭,萧臻是绝对不会跑去抢东西的,本来抢完东西之后被抓的她,早就做好了穿越回去的准备,结果,那名武将的话彻底改变了她的命运。
砍去双足。
萧臻被太阳晒得通红的小脸上五官整个皱起,哪怕是杀了她给一刀也好过这个样子,可恶,活生生被砍下双足的恐惧,让她忍不住向军官求情,理由就是---她知道这个世界的未来。
没人会相信的...
萧臻本来是这么确定的,但是却没想到那丫居然似乎是信了,毕竟如果一个乞丐一样的孩子能流利的说出神圣大不列颠未来皇帝和皇帝现在孩子的名讳,真的也有几分可信度。
然后...结果就是她被奖励发配到这里来了...
撒哈拉大沙漠
不毛之地。
萧臻恶狠狠地套上靴子,啐了一声,“根本是为了斩草除根!可恶!”
丢在旁边的ak47,,漆黑的枪身明晃晃的香蕉型弹夹甚至可以被当成死亡的象征,萧臻踹了叫沙子,她可从没想到居然会拿着卡拉什尼科夫的杀人武器处出现在撒哈拉大沙漠里,这种廉价的配给士兵的武器,也的确符合中华联邦在叛逆的剧中穷困的现状,在很多地方ak47的价格还不如一只活基,而其高超的技术和杀人睛准度却为人津津乐道。
她甚至可以想象,那群该死的是个宦官大臣是怎么样看着军费开支乐呵呵的说,哎呀,我们又节约了一批军费。
而那位无敌伟大的黑王子会用怎么样嘲讽的声音,用那优美无比的声线说出‘中华联邦的人是毁于自身的贪婪’这样的话来。
萧臻擦了擦脸色不断流下的汗水,然后才抬起头来,扫了眼远处明晃晃的日光,刚刚想要摇摇手,却忽然间只感觉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
嘭的一下子,她直接栽倒沙地上,滚烫的沙子烫的她哀叫出声,下一秒,刚刚想要站起来的萧臻被厚实的军靴一脚踢中腹部,疼得冷汗直流。
“我告诉过你,要拿好你的枪,士兵!”
大概是因为对方也过度气愤,那种一只高傲的声音里夹杂着明显的火气,锃亮的军靴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在沙漠里的人一样,一身中式汉服类型的衣服的青年,直接一脚踩在了萧臻的后背上,狠狠地把她又一次压回了沙里。
“老子可不管你到底是来挣什么军功的,老子也不想当个保姆照顾你这样的乃娃娃,来到这里,老子不管你有多大。你都得给老子好好听话!”
对方言语里的厌恶可见一斑,几乎是炮竹一般的话语倾泻而出,萧臻顺着那笔直的脚扬起头来,才看到了那个平头青年,也就是自己现任的上司--阮正。
标志性的刀疤几乎横跨了他整个鼻梁,凶狠的眼神里蔓延着对萧臻的厌恶,萧臻觉得很无辜,尤其是对方是因为误会她是军长的女儿来赚军功的,因而对她根本不客气!
在他眼里,萧臻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富二代,仗着老爹就知道胡作非为。
天知道...萧臻有多冤,窦娥都比她差点!
对方啐了一下,萧臻才颤颤巍巍的爬到了自己的枪前,双手抱起自己的步枪,然后才有些怨恨的抬起头来,望向眼前的长官阮正。
“你这是什么眼神!?”
对方毫不客气的再给了萧臻几脚,踹的她肋骨直疼,“就你这小身子骨,能他妈在这里活一天就算不错!枪枪你拿不动,抗你他妈总会吧!”
“扳机第一天扣居然把手骨弄折了,你他妈还有点出息!”
正在对方恶狠狠地啐骂的时候,萧臻则抱着枪缩在地上,试图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
“敌袭!敌袭!!!”
突如其来的呼喊声,让正被撒哈拉沙漠烘烤的快成||乳|猪的萧臻一惊,她抬起头来,发现阮正充满野性的脸上也写满了惊愕,对方恶狠狠的一把提起她的领子,然后直接向着基地nei跑去。
“该死的,是大不列颠的人!”
忽然间,被提着的萧臻感觉到自己的鼻梁被一股大力撞倒,冰冷的枪械几乎贴在了她的脸上,阮正近乎于野蛮的压着枪撞向她,“看好你的枪,准备战斗!士兵!”
正如很多年后萧臻的回忆一样,这位被称为中华之魂为联邦鞠躬尽瘁几乎改变了历史的女王是这样说的。
我的人生真正开始在撒哈拉大沙漠里,那是我第一次学会怎么拿枪,哦,你要知道...
萧臻有些缅怀而狡猾的笑起来。
对于一个只有八岁的小女孩而言,扛着一个ak47就像是在扛着一袋大米,区别是,我宁可当时抗的是台电风扇...
撒哈拉那鬼地方真的太热了!
联邦历2045年
逃亡撒哈拉(一)
萧臻在跌跌撞撞中间还未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就被一群人推推搡搡的带了出去,自己的队长更是干脆的拽着她的胳膊就跑,萧臻双手抱着枪晕晕乎乎的就跟了过去。
在黄沙漫天的撒哈拉大沙漠里跑,其实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因为沙子会阻塞到脚尤其是在有水源的地方,甚至可能会形成流沙。
但是对于被敌人袭击的这群人,此刻已经不是用这种肤浅的说法就可以解决的,他们匆忙的躲避着大不列颠的炮火。
四散的炮火夹杂着浓浓的硫磺味,深深地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萧臻只感觉到自己的心都快失去跳跃的可能性了,她浑身上下都凉的莫名。
周围传来人群阵阵惊呼和哀号,萧臻感觉自己的脑海似乎被抽空了一样,荒芜的什么都不剩。
炮火夹杂着烽烟滚滚,吓得她浑身一阵阵的腿软。
抱着怀里的枪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仿佛连手指尖也是僵硬的,明明知道自己改扣动扳机,但是却什么都做不了。
眼前掠过的是弹痕的碎片,夹杂着冲天的火光,漫天黄沙之下的战场让萧臻浑身抖得如同筛子。
冷...一种骨血都要凝结成冰的冷...
她舔了舔嘴唇,甚至感到一种强烈的呕吐,从胃部开始泛酸水,她甚至觉得心脏快要骤停了。
一幕幕在她的眼前回放,耳朵里嗡鸣的几乎要失聪了一样。
好可怕....
萧臻愣愣的站在漫天黄沙的战场,下一秒,瞳孔陡然一缩,再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啪的一声脆响,她捂着自己被扇疼得脸莫名的转过头来,只看到阮正啐了一口,然后一把揪起她的领子,过大的音量甚至差点压下周围的炮火声,“你他妈的在发生呆?”
捂着发疼的脸颊,萧臻愣愣的站在原地,然后才看到阮正给了她小腿一脚,吃疼的跪在地上,而对方却提起她的领子就往外跑去。
肩胛骨被拉得生疼,萧臻忍不住嘶了一声,然而反倒回过些神来。
阮正刻着刀疤脸上依旧是一副冷酷的表情,他用一双近乎于冷到极点的眼掠过萧臻,“在战场上发呆,你想死吗?”
夹杂着滔天怒火一样的斥责声,让萧臻猛然间一缩,挣开了阮正的手,然后才终于颤颤巍巍的站稳了,努力小步跟随在阮正的向外围跑去。
他们的运气不错,在对方敌袭来的第二次之前,就已经跑离了对方的攻击范围,好的是萧臻他们活了下来,差的是他们并没有带多少的食物。
萧臻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然后抬起头来看了眼越发昏暗的天空。
沙漠里的黄昏波澜壮阔,别有一番情趣,然而对他们这些残兵败将而言,端着一把ak47跑来欣赏夕阳,还真不是多少人能领略到的风采。
说实话,虽然萧臻上辈子也曾想过要来撒哈拉感受一下生活,但是可从没想过在小命不保的情况下,跑来得瑟到极点的感受生活。
握紧了下手里的枪,萧臻扛着它只感觉半个肩膀都快麻木了,要不是强撑着一口气,她现在是恨不得一屁股坐下去,然后躺在沙子里装死。
但是她不能这么做,阮正似乎正在抽着烟,有些烦躁的拿出无线电想要说着什么,但是因为刚才的空袭,无论他打什么,此刻的信号都穿不出去。
估计是磁力干扰...
萧臻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偷偷地把ak的底座放到地上,随后伸出手捏了捏发麻的肩膀,疼得一阵呲牙裂嘴的。
“没办法,看起来,我们不得不向另一个更北方的基地进发了。”
难得一项霸道的阮正会用这么柔性的语气说话,这样的话语没有增加萧臻的舒服,反而让她感觉到一种本能的危险。
如果阮正有十足的把握,就不会用这样的语气。
“可是长官...”抵不住疲惫和饥渴,萧臻忍不住沙哑着嗓音开口,“我们的食物和水都不够。”而她根本没有体力能长途跋涉那么远。
阮正亮出雪白的牙,在昏黄的落日下竟然带出一种嗜血的杀气,尤其是那种被刀划裂的脸,更让这种军人特有的杀气凝结到了极致。“士兵,你的天职是服从。”
萧臻想要吞了吞口水,却忽然间发现已经干涩的没有那东西了,她仰起头来,只看到阮正咧嘴笑道,白生生的牙看上去让她胃疼的厉害,“要不,我倒是可以把你丢在这里!”
这句话一出,萧臻立刻抗上ak47,从此彻底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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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一群活下来的人们都疲惫不堪,萧臻更是因为年纪小而累的半死不活,要不是其余的士兵看她可怜,还给她提了点多余的东西,估计萧臻此刻已经趴在半路上再也起不来了。
嗓子里泛起阵阵的腥味,因为过度劳累和缺水,萧臻的视线都有些模糊了,好在他们决定在晚上的时候稍微休息一下。
虽然萧臻对于白天行军的行为很痛苦,毕竟极少有人会在烈日当头的情况下行走,但是想想晚上夜深露重,尤其是黑夜之中什么都看不到极为容易迷失方向的情况,萧臻也只能悻悻的作罢。
不要去找死,不要去找死...
好在阮正他们找到了一个洞|岤,在里面点燃了一堆枯干的树枝,眼看着火焰噼里啪啦作响,被一天的劳累弄得有些皮打嘴歪的萧臻,忍不住靠在冰凉的石壁上,只感觉整个背部都疼得厉害,尤其是背部似乎像是拿针扎一样的疼,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的萧臻,忽然间只感觉到有人搭上了自己的肩膀。
刚刚想嗷的一嗓子叫出声来,只感到一双温热的大手利落的捂住自己的嘴,她惊悚的扭过头来,只看到阮正正眯起一双暗色的眼,冷冷的注视着自己,然后低声贴到她耳边呵斥道,“你想吵醒他们吗?士兵。”
萧臻顺着他的视线转过去,只看到了一群疲惫的士兵正东倒西歪的躺在地面上,看到这里,萧臻缩了缩脖子,然后才眨了眨眼,随后阮正才稍微放开了手。
重新把手又轻轻地搭在萧臻的肩膀上,一时间,萧臻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扭过头来,忍着尖叫的冲动磨牙看向阮正,却看到一项看他不顺眼的男子皱起刚毅的眉头,那双漆黑若晨星的瞳孔晕出点点光芒。
随后对方带着厚茧得手划过萧臻的肩膀,刺啦一声,大力的扯开了萧臻的衣服,指腹似乎在她的肩膀上摸索了很久,然后才沉下声音来,“你的伤不轻。”
这不是废话吗?被对方的举动吓得一阵脸红的萧臻就差破口大骂。
只见萧臻白嫩的肩膀上,在火光的映照下,竟然呈现出一大片骇人的青紫色,一大片一大片的深紫色的痕迹,足以说明,当时扛着ak47的萧臻到底有多疼,眼看着□的肌肤在火光下,映照着斑斑点点的紫青色,阮正顿时眉头几不可察的又皱了皱。
他随后一拉,顺手把萧臻后背的衣服也拉了下来,萧臻压下从喉咙里滚出的尖叫,只能颤抖的感觉到对方粗糙的手指划过后背带来的疼痛感,忍不住咬着嘴唇,只听到身后的人低沉
的开口,“晒破皮了。”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再加上这两种交杂在一起的疼,让萧臻忍不住红了眼眶。
刚刚想要开口抱怨,在猛然间抬头对上阮正那双深黑色眼的瞬间,归于无形,阮正坚毅的面容上透着一种冷漠,横跨整个鼻梁的刀疤在深夜里,显得更是诡谲,尤其是凑近到现在这个地步,萧臻甚至可以看到那刀疤上外翻的肉,顿时只感觉饥饿了一天的胃部,一阵酸疼,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
“士兵,哭是没用的。”
“想哭的话一开始就不该来这里,还不如回家抱娃娃去。”
阮正冷漠的话一出口,萧臻更是感觉一阵心酸,难受的浑身都疼,她忍不住拿起袖子开始擦脸,却发现袖子上满是沙尘,刮得一张脸生疼,为了怕吵到那些入睡的士兵,萧臻拼着最后一丝理智,小声的倒抽着气,大滴大滴的泪水顺延着她被晒得发疼的脸流了下来。
粗糙的拇指似乎刮过自己的脸蛋,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也火辣辣的刺疼了自己的伤口,萧臻抬起头来,只看到在泪眼朦胧里,阮正似乎微微皱着眉看向她,却诡异的沉默了半天没有说话。
只是从小腿的包裹里拿出来一个小盒子,随后打开盒子,用手指从里面剜出一块来,轻轻地摸在萧臻的肩膀上,瞬间,一阵清凉传来,但是同时又因为对方的手劲,萧臻的脸瞬间变的惨白一片。
萧臻只感受到对方耐心的在她的伤口处涂抹,她转过头来,只看到阮正紧抿着薄唇,在幽暗的火光下紧紧皱起双眉,对她缓慢而平稳的开口,“还疼吗?”
“疼....”
萧臻小声的答了一句,对方却更为平淡的回了一句,“疼也要他妈的忍着。”
萧臻瞬间欲哭无泪。
“哭不是解决事情的办法。”刚毅耿直近乎于不留情面的话语,让萧臻虽然理解,但是只感觉心底一阵阵的发酸。
“想要活下去,哭是没有用的。”
一字一顿的话,在噼里啪啦的火声下,显得格外的低沉。
阮正把伤药涂在萧臻被晒得完全爆皮的后背上,随即只说了一句,“我们会活下去,回国,所以....”
他似乎顿了顿,“别哭了。”
“拿起你的枪吧,士兵。”
“为了回国而战斗。”
萧臻感受到对方的手指似乎悬停在半空,随后才扭过头来,一双琉璃瞳忍不住扭过来,紧紧地凝视着对面的青年。
只看到阮正盘腿坐在原地,一本正经的对她说道,“你是将军的女儿,要是你被敌人抓了,我会....一枪崩了你。”
最后的几个字,陡然被压低了下去,萧臻只感受到一股扑面袭来的血腥,阮正的表情配合上他冰冷严肃的神态,让萧臻一点都不觉得他是在说笑,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寒刀,在夜里散发出逼人的寒气,浓重的杀意让萧臻瞳孔一缩,忍不住往后挪了一点。
他随后从身后拔出枪来,抵到了一脸茫然的萧臻面前,一脸严肃的说道,“或者你可以选择自杀,没有人可以威胁联邦。”
“正因为你是将军的女儿,你更要为联邦而死,为了不让将军陷入被动!”
“..........”
萧臻瞪大了眼抬起头来,那一瞬间,只感到欲哭无泪,谁说她是将军的女儿啊!?
她根本不是什么联邦的人!
她....她真是倒霉透了!
正在她纠结到极点的时候,忽然间听到了洞外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猛然间,阮正的瞳孔一缩,不过短短的一瞬间,便拿起了枪,冷冷的扭头看向洞外。
那种宛如寒刀一样的神态,让萧臻的心瞬间就像是被人一把揪住一样,连身体上的疼都顾不上了。
她的眼底,此刻只剩下提着枪一脸杀气的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