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见她如此拿捏作态,怒火攻心,一把揪起她的领口将她往肩膀上一抗,要把她拖去卖到窑子里。金莲惊慌失措,不敢再哭,也不敢再使小x儿,嘴上一个劲地求饶:“弟弟,弟弟~~不要~~嫂嫂错了,这就给你烧饭去,呜呜!”明明是一番讨饶的话儿,硬是叫她说的娓娓动人、如泣如诉,还未出到院门,就叫唤的他下体挺立,鄙夷地斥她:“哪个是你的弟弟?哪个又是我的嫂嫂?小y妇妄自尊大不要脸皮地胡乱攀扯,莫要败坏了我家的名声。往后离我家哥哥远着些,不得准许不能跨出院门一步,如若自作主张,有得你好看!”
金莲听到这番话简直五雷轰顶:“奴不是你的嫂嫂又是何人?不许唤你弟弟尚可,那唤你什么是好?还不许我亲近夫君,试问世间哪有这个理儿,我不依!”
“不要你依不依,不依就卖了你去窑子里,烧饭去!”
金莲乖乖去厨房把二斤五花r熬煮了,大r块堆了满满一碗冒尖,汤汁则另外盛在陶罐里等晚间武大回来与他泡饼子吃,再把蒜爆香,闷了个番瓜,一切做停当了,把糙米饭与菜一齐上了桌,朝着屋里喊道:“弟弟,吃饭了。”
武松怒气冲冲地出来吼:“不许叫弟弟,官人、二郎随你叫,就是不许喊弟弟!”金莲怕他,低眉顺眼乖乖地喊了声:“二郎,吃饭罢。”武松这才满意。
接下来的时间,金莲洗了碗筷,去歇了晌,又做了些女红,给武大做了双新鞋,到得晚间武大回来,这一天才总算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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