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溪已经学会了开车,只是不太熟练,也没驾照。开着车慢悠悠的驶向市区。其实根本就没什么事情,不过是心烦,想一个人溜达一圈散散心。
刚进市区,瞥见路边一家规模很大的电子游戏厅。反正没目的,就停了车下来,走进去。
玩了一会跳舞机,出了些汗,心情才平静了一些。又见南边一长排,都是车马炮那种棋子型的娱乐机,几分钱押一次,玩的人很多,半天输赢一般也不会超过二三百块。司马溪也凑过去,玩上一台。小赌怡情,这话是有道理的,等待的过程是一种祈盼,中奖的结果是一种兴奋。这样的刺激之下,司马溪起码在沉浸的时候,是完全没有烦恼的。
临近晚上十二点,司马溪才回到批发部。胖子光早已打上呼噜,司马溪也自觉很疲倦,脸都没洗,躺在旁边就和衣而睡。
如此这般过了三天,终于到第四天晚上,司马溪发现一个秘密。那家电子游戏厅角落处有个拐角,拐角贴着一张巨大的游戏海报。有位常常同样玩车马炮机器的,也常常边玩边跟司马溪聊天的顾客,在贴着海报的墙上敲了几下,墙壁竟然从里面打开了,原来那是一扇小门,只是伪装得很巧妙,不贴近了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一直到司马溪离开,那位顾客也没出来。直到再一日晚上,司马溪又碰见那位顾客玩车马炮,便上前打听那扇门是怎么回事,你进去干什么了。那顾客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司马溪底细。又见司马溪也很想进去看看,便提醒了一下后果自负,之后就带着司马溪一同进了那扇小门。
进去之后,呈现在司马溪面前的是两间并不算小的密室。大屋子里乌烟瘴气,人多嘴杂,大约得有四十多号人,各型各色的人物都有。那间小屋里却只有不到十个人,都是衣冠楚楚的打扮。两间屋子里靠着墙,全是一溜排开的牌机。有金葫芦二代,也有老版的标准型扑克牌机。大屋子里金葫芦二代比较多,一角钱一分的押注,最多可以一次押上二百分,也就是二十块钱。小屋子里清一色是标准型牌机,五角钱一分的押注,最多能一次押上一百分,五十块钱。
这两种牌机玩法是不同的。金葫芦二代以拍大小为主,除非你傻小子睡凉炕,上来就碰上大奖。而标准型牌机则是以等待四张相同点数的牌为主,也就是俗称“四条”,奖金收益为六十倍。当然还有同花大顺和同花小顺,收益更高但概率也更低。特别是同花大顺,简直是百年难遇。玩家能够获利的,主要就是靠“四条”出现的速度,“四条”早晚得出,但是消耗的时间太长了,自然会赔钱。而支撑消耗不至于太多的,主要是靠“四条”级别之下的“葫芦”、“普通顺子”、“三条”,像一对两对那种牌,有了跟没有也没什么区别,也就只能算作个心理安慰。
司马溪进去之后,很长时间都没玩,只是一直在看。内心一直在做挣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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