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车的浴室不比家里,就差写个“仅容一人”的牌子挂着了。
陆喻和顾函双两个一八几的大个儿往里一站,显得整个空间越发逼仄。??
“你这样,倒更显得我像卖的了”
浴室里顾函双脱得一丝不挂,靠在墙角,面前的陆喻还穿着高领打底衣,紧身的布料被撑得和肌肉模具一样。
“自信点,把显得去掉,你就是卖的”
陆喻一边试水温一边冷淡地回道,他可没打算发生任何一点旖旎。
“那这样呢,像什..嘶”
顾函数趔趄着想从陆喻身后单手环住他的腰,结果一脚踩在水渍上险些滑倒,还好被陆喻一把捞住,脚踝处的红肿马上发出抗议,顾函数痛得皱眉。
“你能不能老老实实呆着,再摔着怎么办,我看你瘸了还怎么卖,听说过盲人按摩没听说过瘸子做爱。”
“我瘸了你会养我吗”
“不会,倒是有可能操你。”
陆喻又搂着顾函双的腰往上提了提,结果这人身体滑得像条鱼,不一会儿又往下掉。这一提一掉,裆部也免不了碰撞,氤氲狭窄的浴室,潮湿的不只是空气。
“怎么,觉得我瘸了,你就能篡位当1了?”
“不是觉得,事实如此。”
浴室放不下椅子,让顾函双靠在墙角又不放心,陆喻只好抱着人洗,不一会儿身上那衣服就像刚从洗衣机里捞出来一样,还是没有甩干功能的洗衣机。
为了不让缝针的地方沾水,顾函双趁势伸出双手,环住陆喻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两个人胸口贴合处已经湿透了,陆喻的胸前冒出两个小奶嘴儿一样的形状,被顾函双用胸肌上下摩蹭,更是肿成豆子一般大小。
陆喻一低头就看见顾函双水雾迷离的眼睛,睫毛上还挂着露水,扑闪扑闪的,仿佛再抖落几下,就要在眼睛里下场雨。
“顾函双,为什么要接住我。”
“我…”
“算了,我不想知道。”
顾函双刚要说就被陆喻按到怀里,用结实的胸肌堵住了嘴,水流从陆喻头上流下,他想让自己清醒些,
“那我帮你想点别的?”
“别的什么…嗯….”
把陆喻的上衣卷成一条粗边,正好悬在胸前,布料上下研磨着娇嫩敏感的乳头,顾函数含进嘴里,混着温热的水流,得寸进尺的舔咬。不一会儿陆喻就开始喘气,两个人的裆部都和打架似的,越肿越大。
扯下紧贴脖子的衣领,顺着跳动的颈动脉逆流而上,就在顾函双快要吻到唇边时,陆喻喘着粗气和他拉开了距离。
两个人都已经湿漉漉的,陆喻抓着顾函双的头发限制他的进攻,看了眼他单腿站立的别扭姿势说
“要做去床上做…”
陆喻声音暗哑,像被浇湿的火柴。
“那..要玩儿吗”
柔软的指腹在他硬挺的乳粒附近打圈,搓出一圈红,顾函双突然狠捏一下,陆喻下面立马起了反应。
这是要玩的意思。
十分钟后两人赤身裸体地出现在房车的床上。顾函双靠着床头慵懒地躺着,修长的身形几乎占满整张床。
“过来”
“你说你都瘸了,哪来这么足的底气。”
陆喻在床尾跪没跪相,盘着腿坐着,俨然一副大爷样。顾函双眯了眯眼,一抬脚踹在陆喻单侧肩膀上,力气极大,陆喻整个人翻了过去。
“谁教你这么和我说话的”
“我再说一遍,过来”
陆喻揉着肩膀,过是过去了,就是脸上还端着,一脸矜贵清高。对他来说,这和野战没什么区别,让人有点放不下面儿来。
结果陆喻还没完全坐稳,就被顾函双单手掐住下巴拉到面前,声音有些阴郁
“喜欢扇巴掌吗?”
啪!
根本没想等他回答,顾函双啪地一下甩他脸上,扇得陆喻一个踉跄,撑在顾函数腿间。脸上是火辣辣的疼,根本不似做做样子。
陆喻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顾函双。可他身下那根肉粉色的阴茎,却激动得颤了颤,流出水来。
“看来是喜欢。”
顾函双饶有兴致地看着陆喻兴奋的性器。
“才不喜欢!”
浑身赤裸还被扇了巴掌,本该倍感耻辱,可看了眼自己身下有力的翘挺,上下晃动的龟头仿佛在赞同顾函双。
“相信我陆喻,你比你想象中还要喜欢。”
“唔….!”
顾函双抓起陆喻的脑袋就把自己半硬的性器塞进他嘴里,一只手的力气也大得惊人。
“好好舔,有奖励。”
刚洗过的阴茎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含在嘴里,刚开始还是软糯的,不一会儿就变成吸饱了水的海绵,撑满了嘴。
陆喻咂巴着顾函双的肉棒,发出啧啧的口水声,伸长了舌头,像舔一根粉色的棒棒糖,不一会
', ' ')('儿就忍不住了,伸手想去撸自己。
“我看你是摔一跤把我教的全忘了。”
一下打在陆喻贪吃的手上,顾函双把擎在腿间的性器从陆喻湿热的口中拔了出来,撸动了几下后彻底站了起来,狰狞的青筋盘虬其上,猩红的马眼蓄势待发。
“自己坐上来动”
陆喻早就忍得难受死了,一听这话马上像条摇着尾巴的小狗一样爬到顾函双身上,腿和蛛丝一样盘着他的细腰,几番调教下来,全然忘了矜持为何物。
手撑着床板,两条腿作M状,陆喻撅着屁股扭来扭去,用不断翕合的小孔寻找着枪口,姿势不可谓不雅。
“啊…嘶”
“慢点,你太贪嘴了。”
几乎是在对准的那一刻,小孔立马和吸盘一样,吸附住晶莹水光的龟头,陆喻心急地想一步到位,却忘了昨晚的激烈,痛得自己直叫。
顾函双一看陆喻皱眉就不淡定了,一扫刚刚的凌虐模样,伸出手想去托住陆喻的屁股,看到他回过神来又缩回了手,怜惜的表情转瞬即逝。
他记得高中陆喻就不是很擅长这个姿势。心里有些自责,怎么忘了。
陆喻稳了稳呼吸,开始扶着顾函数的腰一点点把屁股往下沉,紧致的小嘴吐着水,贪婪地吸食着肿胀发紫的肉棒。
眉间紧簇,红唇微张,看的顾函数血脉喷张,但拿不准陆喻是痛还是爽,他只能抓着床单拼命忍着破肠入肚的冲动,鸡巴都涨得生疼。
终于,连囊袋上的最后一寸,也被那张湿滑乖张的肉穴吃得干干净净,对顾函双而言,这才算结束漫长的前戏。
“进去…进去了..啊…好大…你太大了…”
陆喻架着腿在顾函双的肉棒上面上下蹲起,带动小穴来回套弄,嘴里不住地哼唧,大抵还是顾及在外,没敢放开了喊。
“嗯…呜啊…爽…”
“爽?爽你叫这么小声?”
陆喻肉穴里的水都滴到顾函双腿上了,脸上还紧咬下唇,死不松口,看的顾函双更是想撬开他的牙关,听听他放浪的淫叫。屁眼都紧成这样了,在这装什么正经呢,草。
平日若放在客人身上,他还能来来回回玩个三轮,才会如施舍般插一插那些M。可放到陆喻这里,他根本控制不了,陆喻一夹他都像要射了一样,他后面大抵没再被人操过吧,不然怎么这么紧实,和初夜一样,让人..无法自拔。
这样想着,顾函双单手拖着陆喻的屁股就猛肏起来,他这副样子,还有别人看过吗,高中之后,还有其他男人上过他吗…这么多水…是因为经常被操还是…
顾函双越这么想,越是像发泄兽欲一样,近乎疯狂地操着陆喻,身上的人爽得将头仰过去,一颠儿一颠儿的颤,身前的阴茎也晃动的厉害,死守的嘴也快关不住呻吟,两具肉体交织在一起,醉生梦死。
对顾函双而言,这根本算不上一场合格的调教,他沦陷得太快了,毫无自制力可言。
在顾函双猛烈的冲刺下,陆喻很快支撑不住,一波波登峰造极的快感把头皮都要掀起来,迷糊中他摸过顾函双微凉的手放在自己滚烫的阴茎上,嘴里发出可怜的呜咽
“帮我…我想要…”
清高的人主动起来很可怕,顾函双算是体会到了。
他搂过陆喻的脖子又啃又咬,一下就吸出一大片殷红的印子,握住蓄势待发的茎体,保持着和下身同频的速度撸动起来。
“求我。”
顾函双的声音如塞壬般蛊惑。陆喻正在登顶的边缘,身体内嘶吼的欲望就要冲破牢笼,这时候你让他做什么都行。
“求求你…不…求求主人…帮我撸,我想射,想被主人操射出来…”
“真是个骚货。”
陆喻很明白顾函双吃哪套,明白得不像个猎物。果然顾函双一听他这么叫就受不了了,缓了缓下身的频率,加快手上的动作。
“要到了…想叫出来…忍不住了主人..”
“嗯…还记得主人怎么…教你的吗”
临近高潮的陆喻,媚得简直像个狐狸。眼眶红红的,总觉得再顶几下,屁眼的水能从眼角流出来。
“我…嗯啊….啊….能…能…射吗…啊…”
就在顾函双张口欲回答时,房车门口传来纪晓的声音
“函双哥,陆喻哥,一会儿你们还上去吗”
陆喻一听惊得快哭出来,临近精关,理智在叫停,身下还止不住地想要,再多一次顶撞,再用力一点操他,就要射了,喉咙发干,却忍不住想要大声喊出来。
顾函双看了眼门口,目光灼热,小声地在陆喻耳边说
“射吧”
他猛地用力一顶陆喻,在他反射性地因为高潮浪叫出声时,拖着陆喻的后脑勺,用尽全力吻了下去。
所有的声音,都被封在了那个吻里。
陆喻射了出来,弄的顾函双浑身都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