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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江湖宗门榜上慕剑庄靠着其独创的剑功心法登榜称绝,无数习武之人想要入其门下,奈何慕剑庄门槛极高,只收天资过人之人为徒。
进是进不去,又想那剑法想得紧,于是这几年江湖小道流传着各种重金求慕剑庄功法宝物的赏贴,这也成了几大暗门盗门的捞钱渠道,恨不得每月都派个人盯着慕剑庄。
无关乃极乐门下的左刺使,专接难度大银子多的任务,这一回他便是为了盗那幕府的心头肉碧山玉潜伏于此。
他已经在慕府当了两个月的马夫,勤勤恳恳地每日卯时不到便起来打扫马厩,低声下气的当个最底层不起眼的小厮,好不容易探出点碧山玉的下落,结果他照料的镇府之马害了急病,管家一怒之下不仅扣了他的月钱还要赶他出府。
无关又是磕头又是求爷爷告奶奶的,可算没出了幕府的大门,只是他被打成了更底层不起眼的净房小厮,每日不仅要刷府里各房的净桶,还需得打扫后院的公共官房。
忒祖宗的,爷要不是为了那碧山玉,跑到你这幕府来受气!收拾完今日的活计,无关叼着根麦秆瘫坐在后院官房顶上,闭上眼例行将慕府的地图过一遍。
这幕府也是够气派的,连个后院供仆人来往行拉屎撒尿的官房都修了个青瓦顶。
无关正舒服地吹着夜风准备小憩片刻,便听到一阵略急的脚步声在向他的方向接近。无关心头一紧,迅速在顶上闭了内息藏匿好身形,手也按在腰间的暗器上。
大半夜来这鸟不拉屎的后院,难道是漏了马脚被发现了…?不应该啊,他向来行事稳妥,况且他还安安份份地干了两个月活儿。
他稍稍探头张望,看到不远处一袭身着短打白衣的高瘦人影大步向官房走来,离近了些便看到这个容貌清丽的白衣青年别着长剑,样子是刚在后山场练完剑。
竟然是慕荆云——慕剑庄庄主的嫡长子,更是江湖修剑人士最看好的下一任武林盟主候选人。
无关倒是惊讶了一瞬,这少庄主向来深居简出,平日里甚少能看到他,但每次遇着这位少庄主均一身飘飘的白衣,从额饰到鞋面无不精致整洁,江湖甚有传闻这位谪仙般的人物是哪位剑仙转世投入了慕家。
霍,今日他一看也不过如此,刚刚慕荆云分明额角覆着薄汗,一手虚搭在腹部,神态略僵硬,薄薄的唇紧闭成一条线,可衬不上这仙儿名。
无关见慕荆云突然在官房门前顿住,以为他是发现了自己,正要摸出暗器先发制人,不成想到慕荆云只是向四周张望一番,然后迅速溜进了官房。
“噗噜噗噗—!卟——卟卟~”
一声巨大的屁响,末尾还诡异的拐了个弯儿。
无关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耳朵,但他又确信这声音是从自己身下传来的。
咕咚,无关咽了口口水,他一想象传闻中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剑仙在眼前的官房中排泄的样子,就觉得万分刺激。
简直比这个任务还刺激。
他伸出手,悄悄地拨开了一片青瓦,将左眼紧紧地贴在露出来的空隙间窥伺到了他难以忘怀的一幕——
慕荆云佝偻着向来挺直的背,快速扯下/裤/子甩在一旁,撅着白玉似的臀/瓣噼里啪啦的窜出一股股臭气熏天的稀屎。
“噗嗤噗嗤、卟噗——卟噗卟卟!!噗滋~~”
“嗯、嗯哈…嗯—”
慕荆云不知何故,今天一直觉得小腹坠胀,白日里上了三回净房,小孔辣辣的不说,却还觉得没拉干净。他父亲唤他指导剑法时还询问他是否身子不适,他硬撑着回答:“无碍,父亲无需无需担忧。”
可一到晚上练剑时更是觉得体内虚得很,一运气便意就上来,肚内绞得厉害。他来不及回屋,只好急匆匆收了剑赶到最近的官房泻上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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